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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的大街上,最常见的跑车就是Porsche911,以前侯龙涛上学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看到几辆,他曾经将那些911当成假想敌,开着他那辆88年的本田雅阁LX,在市区内狭窄的马路上跟人家狂飙,经常是在限速40迈的地方开到80迈,也就是在130公里左右,当然了,对方并不知道他是在跟他们较劲,要不然911一脚油儿就能把他甩没了。

侯龙涛练就的那点儿超速的本事现在算是有了用武之地,不过今天他开的是一辆性能占优的车。

“巡洋舰”在不算特别拥挤的车流中“左突右冲”,虽然引来了一连串儿的喇叭声,但也很快就把“捷达”落下了老远,要不是因为前面的车辆在红灯时堵住了路口儿,他早就“远走高飞”了。

“下一个大路口儿是江宁路,不要拐,再前面到石门路左转,然后第一个路口儿右转,上北京路,一直开,过了友谊商店左转,上中山东路,过了黄浦江就离浦东机场不远了。”

文龙把整条路线都勾画出来了。

“北京路?去了‘路’字儿,不就到了咱们的地盘儿了。”

这个时候侯龙涛还是没忘了说笑。

“巡洋舰”领先的不少,但却无法彻底的把“捷达”甩掉,一直到了浦东,它仍然没从后视镜里消失。

虽然浦东的开发已经很有规模了,可比起上海的老城区,还是略显荒凉,可能主要是因为浦东大部分的地区都是用于居民新居,少了大型的商业中心,越是接近浦东机场越是如此,甚至还能看到农田,但道路却宽阔了,车辆也少了很多。

“嘿嘿,这回你还怎么追?我肏!”

侯龙涛刚笑了两声,脸就又沉了下了。

“怎么了?”

“我狂开了快半小时了,就算是在北京也早该有人报警了,可到现在都没有警察来拦咱们,一定是老毛要他们暂时不要插手。这是老毛的地盘儿,却一直只有一辆车在追咱们,妈的,肯定有人在前面等咱们,说不定所有的机场、火车站什么的都已经有他的人了。”

侯龙涛的想法大部分正确,只有一点,并不是没有别人在追拦他们,只是因为他开得实在太疯了,三路拦截的人都没赶上,他的这个判断失误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但实际上却会导致很严重的后果。

这时候,天慢慢的阴下来了,看样子可能要下雨了。

“嗨,别慢下来啊。”

文龙叫了一声。

“噢。”

侯龙涛看到“捷达”再次出现在了后视镜里,赶忙又狠狠的踩下了油门儿,拐了个弯儿,不再朝机场的方向开了。

“现在怎么办?”

“肏,机场是不能去了,你现在就给北京打电话,一是让人去接老吴,二是让他们派人来上海,让他们坐火车,带家伙,具体地点以后再连络。”

“那咱们现在去哪儿?”

“我先在这儿转两圈儿,这儿车不多,大概可以把尾巴甩掉,要是不能,咱们就开回闹市,在人多的地方,徒步甩掉他们,然后找地儿躲起来,等人来接咱们,千万人以上的城市,只要咱们不动,应该不会出问题。”

“好。”

文龙掏出了手机,开始和北京联络。

如果侯龙涛是直接把车开回城里,虽然无法摆脱“捷达”,但他的计划仍有百分之五十成功的可能,可他却在小范围内转起了圈儿,立志于毫无顾虑的离开浦东。

十几分钟之后,

“捷达”已然不见踪影了,

“嘿嘿嘿,OK了,咱们现在该怎么走?”

“问我?我怎么知道?一直是你开的车啊。”

文龙装出极为惊讶的样子。

“你大爷,地图在你那儿。”

“我他妈刚才不是打电话呢嘛,哪儿记得路啊,不知道咱们现在在哪儿,光有地图管个鸟儿用啊。”

“妈的,怎么连个路牌儿都没有。”

侯龙涛把车速放慢了,左右张望着,他们现在处于一片新建的居民区中,好像都没入住完全呢,

“开窗户问问。”

他说着就把车缓缓的停到了路边。

文龙刚把车窗按下来,想要向旁边的卖报人问路,

“大哥,这是……”

突然一阵轮胎与地面磨擦的刺耳声音传了过来,一定是因为车辆急转、急起或是急刹而产生的。

侯龙涛正在低头点烟,要说他的反应也真算快了,头都没抬,踩住刹车的脚就已经移到了油门儿上。

但为时已晚,两辆从前面拐角处冲出的小轿车已然一前一后的把他们夹在了中间。

刚刚启动的“巡洋舰”撞在了挡住去路的“蓝鸟”上,因为还没有提起速度来,并没能冲过去。

几个手持棍棒的彪形大汉从敌车上蹿了出来,其中一个上来就把“巡洋舰”驾驶室上的玻璃抡碎了,还企图把车门打开,剩下的几个人也开始砸车,

“小赤佬,都他妈给老子滚下来,北京小崽子也敢来上海兴风作浪,活得不耐烦了。”

“去你妈的!”

侯龙涛向右猛打方向盘,脚下狠踏油门儿。

“巡洋舰”在自己的左前角儿与“蓝鸟”的右侧刮蹭所发出的“呲啦、呲啦”声中,艰难的驶上了人行道,但阻力一去,它立刻就如同脱了缰的野马一般冲了出去。

“快追,快追。”

一群人呼啦呼啦的上了车,可是“巡洋舰”已经从他们的视线中消失了,

“喂,他去哪儿了?”

一个人对着手里的对讲机喊了起来。

“他从前面第二个路口右转了,跑不了的。”

说这句话的人是在一架上海市公安局的直升机上。

“毛总,车上只有两个年轻人,吴倍颖可能已经从虹桥机场走了。”

“真是废物!”

毛正毅狠狠的拍了自己的脑门儿一下儿,吴倍颖背叛了,他才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一个完全靠得住的手下,

“是不是有一个戴黑边眼镜的人?”

“是,开车的那个就是。”

“一定要抓活的,另一个生死不限。”

老毛明白,证据很可能已经离沪了,唯一挽回的希望就是用侯龙涛做人质。

“毛总放心,一定会抓住他的。”

“放心个屁,侬让我放心了多少次了,我哪次能真正的放心?侬听清楚了,如果让侯龙涛跑了,侬也不用再给我打电话,侬就直接带着侬的人,还有侬的老婆孩子,一起从‘东方明珠’上往下跳吧。”

毛正毅是下了死命令,要是抓不到人,自己说不定都要跳电视塔呢……“四哥,你的手在流血呢。”

“嗯?”

侯龙涛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背,果然是血淋淋的,

“没事儿,大概是碎玻璃划的。”

“停下包包吧。”

“还停?”

“嘿嘿嘿,肏,没想到咱哥们儿也有逃命的一天。”

文龙笑着点上烟。

“哼哼,轮也该轮到咱们了。”

“去哪儿?”

“回城,上海不是也有地铁嘛,咱们去见识见识。”

侯龙涛说的很镇定,心里却根本没底,他完全分不出东南西北,天阴沉的很厉害,虽然还不到2:00,但已经见不到太阳了,就连号称在全上海各个地方都能看见的“东方明珠”电视塔也瞧不到,还起了风。

“巡洋舰”的好几块儿窗户都被打碎了,有点儿“城雨欲来风满车”的意思。

雨终于下了起来,虽然不大,但却很急。

“奶奶的。”

侯龙涛的左胳膊都被打湿了,他现在是惊弓之鸟,不敢停车,更不敢弃车步行。

文龙倒是挺美的,刚才被袭时,他那边的窗户是按下的,所以没被打碎,现在倒是免了他被雨淋。

“找地方换车吧。”

文龙在反光镜里并没有发现追踪的车辆。

“不用了,看见前面那座桥了吗?”

“废话,那么大个儿个铁家伙我能看不见?”

“我不知道那是杨浦、南浦、徐浦还是奉浦(那时卢浦大桥还未完工),反正是回市里的路,过了桥,咱们基本就算是胜利大逃亡了。”

侯龙涛这只瞎猫算是撞上死耗子了。

一辆“黄海”大客车和一辆“昌河”面包车跟在伤痕累累的“巡洋舰”后面上了桥,其实这两辆车已经跟了“巡洋舰”几分钟了,但因为没有可疑的突然移动,也就没有引起侯龙涛的特别注意。

雨天路滑,再加上自己在挨淋,侯龙涛开的不是很快,走的是最靠桥栏杆的慢车道,

“黄海”都并到了里侧的一条车道,平稳的进行超车。

两个小伙子又开始有说有笑了,在行驶到大桥中段的时候,他们追上了“黄海”,

“肏,开这么慢,刚才穷并个屁……”

侯龙涛的话还没说完,

“黄海”突然开始向外强行并线。

“我尻!”

侯龙涛猛踩刹车,他不可能躲闪,这座桥没有非机动车道,右边只有一条被矮石墩隔开的隔离带,再向外就是因风雨儿显得黑沉沉的黄浦江水了。

“黄海”原先就是在减速行驶,并线到一半儿就开始刹车,等于是从斜刺里横在了侯龙涛的跟前,

“巡洋舰”一头扎进了它的“肚子”里。

侯龙涛都来不及反应,一直跟在他后面的那辆“昌河”就顶住了“巡洋舰”的“屁股”,使它进退不得。

“妈的,还是没跑了。”

侯龙涛苦笑了一下儿,到了现在,他仍然没有感到特别的威胁,就算自己被抓了,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他明白自己有做为人质的价值。

眼看着十几个持刀扛棍的人从“黄海”、“昌河”上下来,向“巡洋舰”围过来,

“怎么招,文龙,打还是降啊?”

“打?怎么打啊?我叫林文龙,不叫李小龙。”

“得,那咱们就别吃这眼前亏了。”

两个人推开各自身前的安全气囊,下了车,把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容,

“没必要动手儿,我们跟你们走就是了。”

周围的人还是不紧不慢的向他们靠近,反正猎物已经落入了陷阱,没什么可着急的。

一辆车头“受伤”的“蓝鸟”停了下来,司机率先蹦下车,手里提拉着方向盘锁,冲到了侯龙涛面前,搂头盖脸就砸,他恨死这个小王八蛋了,原来那辆“蓝鸟”是他自己的,虽说公司肯定会出钱修理,但眼见爱车被撞坏了,还是钻心的疼啊。

事出突然,完全处于不设防状态的侯龙涛根本来不及躲闪,本能的用左臂向外一搪。

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

“啊!”

侯龙涛单膝跪地,右手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直冒,肩膀发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

“你妈了个鸟屄的!”

“小杂种!”

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

“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

“毛总要活的。”

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

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

“噗”、“噗”,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袋“嗡”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碎,强忍着左臂钻心的疼痛抓住了文龙的领子,拽着他的身子向后退,边退边狂抡着手里的家伙,他的样子就像是疯了,连眼都红了,一时之间倒是也没有敌人可以近身。

侯龙涛的后背已经顶到了桥栏杆儿,他把文龙的身子拉了起来,

“文龙,文龙。”

“四……四哥,有机会你就……你就先撤吧,回头……回头帮我多上几个……几个大密就成了……”

“别胡说……再过来我他妈就跳下去!”

他后半句话是对不断逼近的敌人嚷的。

“侬别乱来。”

他们还真的把步伐放得更慢了,毕竟一个死侯龙涛是不能交差的。

侯龙涛让神志不清的文龙靠在自己身上,腾出左手,把自己的皮带解开,穿过文龙后腰处的皮带,右手扔下了铁锁,又把皮带系上了,他很明白,这些人只要自己,文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不死也得半残,现在没有别的出路了,

“王八蛋,我侯龙涛这次要是不死,你们就等着抄家灭门吧。”

“我肏,小赤佬要跳江。”

有几个人已经看出了苗头,上来就要抓人,可还是晚了一步。

“咱哥儿俩就算要挂也是拴在一起的。”

侯龙涛紧紧抱着文龙,双脚一蹬,身子向后一仰,两个人就从桥栏杆儿上翻了过去,以自由落体的方式扎进了离桥面几十米的黄浦江里,且不说会不会淹死,光拍这一下,侯龙涛就失去知觉了,这可是他始料不及的……上海是阴风邪雨,北京却是艳阳高照,司徒清影走下了出租车,今天她脸上没上妆,穿了一件短袖的桃红色紧身T—Shirt,一条天蓝色连胸挡的背带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背着一个黑色的小书包,再加上她那条长长的大辫子,显得很清秀,充满青春活力。

她点上烟,抬头看了一眼楼上的一个窗口,甜甜的一笑,进入了门洞。

这些天来,司徒清影和他的九个干哥哥一起,带着手下们砸了好几家侯龙涛的网吧,她本以为那个让干爹有很高评价的男人会立刻进行反扑,怎知“东星”却是毫无动静。

虽然“霸王龙”很郑重的警告过她,但她本来就没把侯龙涛放在眼里,现在更是不拿他当回事儿了,今天她就要完成从清明节那天起就一直萦绕在脑中的愿望。

司徒清影三岁的时候,和同一所孤儿院的九个男孩儿一起被“霸王龙”收养,从那以后,就一直在黑社会的环境中成长了十八年,接触的都是大老粗儿、浑人。

“霸王龙”虽然不是骨子里都冒坏水儿,但对于教育孩子也是一窍不通,那些“叔叔”

“伯伯”就更是别提了,经常当着小女孩儿的面儿大谈怎么把女人玩儿得又哭又叫。

时间一长,司徒清影幼小的心灵被打上了深深的烙印:女人是一个软弱的群体。

但那种环境也培养了她的韧性,她要与自己的“命运”抗争,她不要做被人肏的“弱者”,她要做肏人的“强者”,从十三、四岁开始,她就和干哥哥们一起出去打架,而且下手最狠,很快,她的名声就盖过了她的哥哥们,成为“九龙一凤”中最危险的一个。

司徒清影有一个天生的“弱点”,她长得很漂亮,发育的既早又好,这就难免被男孩儿追,为此她不知道暴打过多少崇拜者,直到再也没人敢往石榴裙下跪了。

可新的问题又出现了,她开始有生理需要了,等到了十八岁,除了“自娱自乐”,她开始跟着“霸王龙”或是“九龙”进酒吧、下舞厅泡妞儿,她“上”过的女人绝不比侯龙涛少。

在司徒清影的成长历程中,从没有人给予她母亲般的关怀,这就造成她对年长的女人有特殊的兴趣,可她却从未碰到过一个长相、气质都符合她标准的美妇人,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个星期前,她第一眼看到成熟艳丽的何莉萍,就只觉得乳房发胀,阴道立刻就湿润了,连子宫都一阵阵的收缩;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不惜违抗“霸王龙”的命令。

司徒清影通过在公安局的关系查清了何莉萍的住址以及一些基本情况,让她难以相信的是自己的目标居然已经三十九岁了,但这对她不仅不是一个坏消息,反而使她的兴趣更浓厚了。

她现在就站在何莉萍的门外,按响了门铃儿。

一阵电子音乐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清脆悦耳的声音,

“谁啊?”

司徒清影没有回答,她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有点儿紧张。

“谁啊?”

何莉萍又问了一声儿,还是没人回答,门铃儿却又响了起来,她打开了大门,反正外面还有一扇带纱窗的防盗门。

“你找诺诺?她还在训……”

她的第一印象是门外的女孩儿是来找女儿的,但立刻就发觉自己判断错了,她看到了那条长长的大辫子,

“你……你是……那天在凤凰山上的女孩儿?”

“萍姐,我能进去吗?”

司徒清影又是甜甜的一笑,表情更友好了,她看出对方本来是想开门的,但认清了自己之后就停止了那个动作。

“有事儿吗?”

何莉萍还是没有要请门外人进屋的意思,这个女孩儿那天的眼神给她留下了太深的印象,那种眼神她只在跟侯龙涛做爱的时候才见过。

“有点事儿,是关于侯龙涛的。”

司徒清影的视线散乱,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睛在屋里的女人身上停留。

“龙涛?龙涛他怎么了?”

“你知道侯龙涛和我干爹的矛盾吧?”

“你干爹?什么矛盾?”

“嘻嘻,现在都闹得满城风雨了,我也是圈儿内人,不用瞒我的。”

“什么啊?什么事情满城风雨了?”

“你真的不知道?”

看着何莉萍毫不做作的表情,司徒清影知道她不是在装傻,

“我干爹是北京黑道上的头号儿人物,侯龙涛得罪了他,双方已经开战了,当然了,情况还没到很严重的地步。”

“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咱们就这样隔着扇门说话吗?你要是不欢迎我,我就告辞了。”

“啊!请进,请进吧。”

何莉萍把防盗门打开了,她知道侯龙涛跟黑道儿有点儿联系,被对方这么一吓,真的很担心自己的爱人。

司徒清影进了屋,也不等主人邀请,自顾自的坐到了大沙发上,把背上的小包儿放在身边,

“看来你在侯龙涛心里的地位也没多高嘛,他有什么事情也不跟你说。”

何莉萍温柔贤淑,虽然“客人”无理,她却没失了礼节,从冰箱中取出一听儿饮料放在女孩儿的面前,

“龙涛一定是怕我担心,他可以应付一切困难的。”

“哼,愚昧。”

司徒清影看出自己心仪的女子对那个臭男人有很深的情意,不禁醋劲儿大发,

“应付一切困难?我看他这关就过不去了。”

“请你说得明白一点儿,好吗?”

“好。”

司徒清影将侯龙涛和“霸王龙”的冲突夸大了十倍,又把“霸王龙”的实力夸大了十倍,如果她说的是实话,那侯龙涛还真是必死无疑了。

在此之间,司徒清影还不经意似的把何莉萍打量了一番,虽然她完全是居家打扮,宽松的牛仔裤和T-Shirt,还未施脂粉,但却无法掩盖她傲人的身材和纯出自然的美感。

何莉萍知道这个女孩儿的话不能完全相信,但也不能都不信,

“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因为我有办法救他,只要我向干爹求情,要想保那小子一条狗命还不算难。”

“我还是要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救他?”

“你猜猜看啊。”

司徒清影微微一笑,脸上突然升起了两片淡淡的粉红色。

看着女孩儿的表情,何莉萍一皱眉头,

“你……你想和龙涛好?”

“什么!?”

“你是想做龙涛的女朋友吗?那你光征得我的同意是没什么大用的,而且最主要的是你应该直接去找他,怎么说大主意都得是他拿啊。”

“你在说些什么啊!?”

司徒清影的脸更红了,但这次是被气的……编者话:仔细看了一下,在原稿里没有把“沉”写成“沈”,又看了看贴出来后的,也没有啊。

警用直升机并非郑州独有,广东警方已经在使用了,上海也在争取,我就是让他们的争取早日成功了。

武警部队和驻地政府的关系一般都是很不错的,要说毛正毅没有办法结交武警部队的领导,可能不太准确吧?因为北京没有什么重要的大桥,我对大桥的保卫工作还真是毫无了解,就只知道在两端应该是有武警把守,在大桥中段会有人站岗吗?其实侯龙涛在上海所犯的唯一“罪行”就是超速(毛正毅不报案,没有人会知道盗窃),是属于交通违章,跟上海的治安好坏并无联系。

我想北京路是可以左转的吧?我还真是看着地图写的。

有一种极限运动叫悬崖跳水,男子的高度为二十八米,所以说三十米是极限我也同意,但一般人并不知道。

侯龙涛为什么没有摔个稀巴烂,有两种解释,一,他的身体有异常人;二,有多少电影儿、电视剧里,人从百米高空入水,连晕都不晕,我想这就是虚构与真实的区别吧。

给任婧瑶纹身并非一时起兴,从侯龙涛对她说的话来看应该是早有预谋的,所以带着纹身枪去青岛也就不足为奇了。

这几天海岸线和公社都在出毛病,好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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