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蕾蕾expose字数:24000
自元末以来,元人统治残暴民不聊生,遂终爆发红巾起义,而朱元璋借历史大势揭竿而起登上了历史大舞台建立了有276年基业的大明王朝。开始了继汉唐之后中国黄金时期,可谓无汉之外戚、唐之藩镇、宋之岁币,是一个强大而有尊严的王朝,史称「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在经历了数个盛世后传到了嘉靖皇帝手里但皇帝一心炼丹修仙,疏于朝政致使国运开始走下坡路,内有奸臣严嵩父子弄权外有后金在山海关外虎视眈眈、福建沿海倭寇屡屡侵犯。而江湖上亦是风声鹤唳,江洋大盗横行于世奸淫掳掠、黑帮肆虐强取豪夺、各大名门正派却忙着尔虞我诈,正是各种丑恶嘴脸你方唱罢我登场,苦的只有天下苍生数万万百姓而已,后来不知何年、不知何月,从传说中的巫山之上行来一位伉俪仙姝,斗狗官、会奸臣、制大盗、驱倭寇……干下了一番正义的绝色事业。感恩于仙姝的奉献,善良的人们将她爱称为「洛神姬」,还在巫山之上兴建了一座富丽的神女祠,内立有石雕大师精雕细琢的神女汉白玉像以供后者铭记、尊崇其绝世仙容。
一江湖波澜惊,巫山神女现
嘉靖年间某年重阳,夜,子时。
江湖忽然传闻当今武林盟主断无风死于非命,消息传来一时间平静许久的江湖像一池春水被投进了石块般邹然泛起波澜,连朝廷也被惊动连夜着命东厂与御前锦衣卫速速查明实情。
后据活着回来的罡风门二代弟子陈述:九月初九,武林盟主、罡风门门主断无风为着一件关系到江湖命运、家国前程的大事前去与后金使者努尔哈赤·扎木术在江南春风十八里客栈谈判,后金使者表示当今中原朝廷气数将尽,希望贵为武林盟主的断无风识时务,与他们合作里应外合将来共成大事,并许诺将来封断盟主为后金康平王,永世享尽荣华富贵。
断无风身为中原武林盟主听后勃然大怒,表示道不同不相与谋,下次见面就是敌人,欲拂袖而去,那金国使者听后好似全无反应或许早已料到断无风会如此这般,也不说话只是含笑冷冷地瞥着他,这时从内屋里那百鸟朝凤屏风后面走出了一位剃着「月代」头、脚踏木屐、腰插两把菊水长刀的阴郁之人;身兼武林盟主历经不惑之年的断无风自然是见多识广之辈,面无表情的看着此人走出、站定,心里却微微吃惊:「为何这倭贼敢大摇大摆地深入中土还佩戴着杀人刀剑?穿着木屐走路居然无半点声响,连我都没听出来,来者不善哪。」
断无风脸上微带怒气,道:「你是倭人?很好。」
坐在木椅上的扎木术道:「哼,这位是东瀛扶桑国斩鬼一刀流的宫本武藏使者,他们一刀流在大海之上乃是得到海神庇佑的强大势力,我相信此番我们强强联合,不日将刀指中原地,马踏顺天府,你现在改变主意加入我们还来得及。」
断无风脸一扬,讥笑道:「好大的口气,就凭来自苦寒之地的蛮夷和海上的浪人敢抢占我们汉人的江山,可谓蚍蜉撼树,不知死活!假若我没记错,当年被我击伤并逐出中原的什么破烂鬼刀柳生杀神可是你的主人?」说完目光锐利地盯着宫本武藏。
宫本武藏闻言操着阴阳怪调的汉语阴狠道:「在日出之地、天照大神庇佑的扶桑国里有句话叫做出头的椽子先烂,柳生大人的威严不容你这中原狗来置喙,扎木君,我的朋友,此人已不堪我所用,所以用中原武林盟主的血来祭我的菊水刀岂非快哉?」
札木术道:「所以呢?」
宫本武藏陡然拔刀,厉声道:「所以……他要死!」
倭人武士言毕身动,一记凶狠的十字切便攻向断无风,断无风折扇一收使出清风步伐堪堪避过这凶狠地一刀,在倭人武士出刀未收之前身形已闪至两尺开外。
宫本武藏也催动斩鬼一刀流的樱花飞雪步伐飞速欺身而上:「嗨依!」一连使出霸道至极的刀法,刀刀致命不留余地,只见断无风一个漂亮的鹞子翻身飞往屋外,已在一丈开外。可断无风刚一落地堪堪稳住身形,周围一阵白烟乍现,浓雾瞬间萦绕周身,断无风提起内力大喊了一声:「天罡七子何在?」
「桀桀~ 你带来的废物早已死多时了,去地狱找他们吧!」宫本武藏嘴里倏地吐出一条尾指粗细、三寸来长的红信黑蛇,像手弩射出的箭矢一般激射到断无风的脖颈上,红信黑蛇张口就咬,断无风猛然感觉从脖颈开始至全身的肌肉一阵抽搐,陡然一麻,再也无力站定像一滩软泥倒在了地上,内功气息全无感应,随即眼前一黑、呼吸一窒便再也没有动弹。
白月的夜,有风,烟雾遇上了风很快便失去了效果,待到风过烟散,烟雾里人亦是不见踪影,影影绰绰的月光中地上只有一把紫檀白折扇,紫檀虽名贵却不稀奇,白纸扇虽普通此时却价值万金。
在柔白的月光下,扇面上恰到好处地描绘着一副传神的女子丹青,上面画着一个美丽圣洁的仙姝,温婉娴雅,举止高贵,美艳无双;这画里的人儿莫非是月上广寒宫里飞身下凡来的嫦娥仙子?只见画旁题有两行用娟娟小篆写的诗句:「与君缠绵意,相看无限情」,落名为「洛芸娘」。
这俗尘凡世中莫非真有那画中仙子的存在?就算有你也一定没有见过,但假如你是江湖中人又恰好听过二十年前的那段伉俪佳话,那么你一定会想起来——「北国罡风起,南国正清秋,巫山兰花紫,江湖岁月情。」巫山有花,有紫幽兰,而眼下最娇艳高贵的一朵此时正沐浴在巫山之颠洛神宫里的天池温泉中,若非花儿真会言语,那只有沐浴在天池里的这朵了。
「你带回的消息可靠?风哥的武功卓绝又是武林盟主岂是寻常人能对付的,嗯?」洛芸娘不急不缓的问道。
「千真万确,宫主大人,小人句句属实,不敢隐瞒」,跪在地上的锦衣男子说完留恋地狠狠地看了一眼江湖第一美女洛神姬的天鹅雪颈和洁白无瑕的美背又赶忙低下了头去习惯性地捋着自己的山羊胡聆听她的训示;原来跪于地上的男子正是天罡七子之一的尹志敬,江湖上的名声并不太好,早年间在加入断无风的罡风门之前干的尽是拨窗偷香的勾当,若不是断无风看在与尹志敬的父亲有过命的交情再加上他功夫不错的话是绝不会收他的。
听完尹志敬的全部诉说之后,洛神宫主并没有全信于他,忽然再问:「那你为何还有狗命回来?」
「这……当晚我恰巧被盟主派了出去联络门内兄弟和通知其他武林门派提早做好提防,所以我才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向宫主您汇报。」尹志敬看似紧张的回答却不结巴,显然之前心中已想好各种应对的托词。
这时洛芸娘张开了微闭的美眸,被温泉水熏蒸的红扑扑的脸蛋分外诱人,胸脯雪乳上正是有一朵娇艳无比的紫兰花,随着芸娘的的呼吸在那丰盈到极致的巨乳上绚丽地绽放着;只见芸娘倏地从水中跃起腾到半空中修长匀称的长腿并拢,双手展开,然后早已在旁候着准备的女弟子将宫主的紫纱浴衣抛到空中,洛芸娘就好像飞花穿针一般在空中打着转儿华丽地将衣物穿着于身,然后轻盈的款款落至尹志敬的面前,洛芸娘的这一整套动作说时迟那时快,绝对要有上乘的轻功和绝佳的身体柔韧度才能够如此漂亮的完成。
巫山,洛神宫,海拔二百余丈的山巅之上天池里腾出的白色热气袅袅上升,在周围尽是各种千奇百艳的名花,映忖着玉立在池边的洛神宫宫主洛神姬—洛芸娘,在这位风姿绰约堪称仙子的女子面前奇怪的跪着一个男子,但看洛芸娘的此刻的穿着叫人邪火直冒,偏偏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高傲的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男子,山顶的微风一吹洛芸娘身上紫纱浴袍下摆对襟随风而动,本来就不长的只遮掩到洛神姬大腿根左右的浴袍穿在一代绝色神姬的九头身身上致命诱惑尽显无余,而紫纱浴袍偏偏就好像小了一号似的,不仅下摆容易走光连上面也只刚好捂住洛神姬的上半部分雪乳,就连神姬右胸口雪乳上的妖艳紫幽兰都挣扎出了大半朵花身了呢,这下子还真的难为了本来就是色鬼的尹志敬了。
只见男子头尽贴叩在地,脸色涨红,手指紧紧地扣着草地好像正在极力地忍受着什么?看着尹志敬敬怕自己的样子,洛芸娘轻叹一口气:「罢了,准你起身讲话。」听到宫主叫自己起来讲话,尹志敬便不再跪着,直直地站了起来,可忽然好像想到了什么双手捂住裆部赶忙又弯着腰,只好低眉垂目地看着洛神姬完美匀称的一双皓白玉腿,此刻他看见宫主的一只腿笔直地站立,另一腿微曲脚跟稍微抬起,脚尖点地的并拢站着,不由得狠狠吞了一口口水,一双死鱼眼睛却好像再也无法挪移半分。
洛芸娘正有点奇怪尹志敬今天怎么如此这般别扭,忽然又是一丝微风掠过,透过浴袍的下摆经过腿根中间的缝隙与上面爆涨的乳沟部分袭进了两个敏感的部位,芸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此男子面前的穿着极为不妥,也明白了尹志敬的站姿为何如此的怪异了;于是自然的看了男人的裆部一眼,只见尹志敬的裆部早已凸起一个高高的小包,连他的双手捂都捂不住,芸娘看见了想笑心里又羞怒:「这该死的色鬼,只怪我太着急风哥的下落才急急出浴」,同时芸娘心里也微怪递给她浴袍的那个女弟子,好死不死的拿了一件这么小的衣物过来,可此刻尊贵的洛神宫主还真错怪了女弟子,谁叫她的身材如此这般修长丰腴,该凸的遮不住,该凹陷的曲线也透过紧贴的紫袍显露出来。
微风中洛神宫主双手环抱于胸护着上半身的衣襟,一只葱指好像是为了掩饰尴尬抵住晶莹华润的下巴,双腿也夹得更紧了,殊不知这样一来身形风姿却更显性感可人呢。女子高挑火爆性感的站着,男子捂住裆部尴尬又享受的弯着腰,这场景连不远处洛神宫的宫女看见了都捂嘴偷笑,但随即被敏感的洛神宫主杏眼一瞪给憋了回去,只好吐吐舌头尽职的守在周围。
洛芸娘葱指抵住下巴脑袋飞速地思索了下,感觉这个尹志敬肯定不像表面上那么听话,想起此人以前的种种劣迹,现在又在跟前大饱自己的眼福,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随即冷冷对面前看似毕恭毕敬的尹志敬说道:「你可以退下了。」尹志敬闻言断然不敢站性情阴晴不定的宫主面前像个大男人一样挺胸抬头的退下去,只好继续捂着跨下的充血的地方应了一声:「是的,宫主,小人先行告退。」说完便亦步亦趋地慢慢朝后退下天池。
洛芸娘这才呼出一口闷气,摇摇头放下手来摇曳生姿地带着宫女弟子返回神宫行殿。尹志敬这时又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向洛神姬宫主离去的身姿,由于他的位置比洛芸娘低又是弯着腰,所以他看见了此生从没看见过的美景;只见转身行去宫殿的洛神姬宫主身上那短小贴身的紫纱浴袍的后摆下三分之一的雪臀露了出来,尹志敬不由呼吸一窒,那是多么圆润挺翘硕大的屁股啊,关键是看着洛神姬雪臀两瓣的中间那娇嫩的湿穴随着主人的步伐俏皮的露了出来,像是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般好像还在一开一合的蠕动,尹志敬视力没问题,他看的真真切切在洛神姬宫主的硕大无朋的美翘臀中间夹着凸涨饱满的鲍鱼穴,对,那就是鲍鱼穴,凭着自己多年戏谑花丛的经验他判定那肯定是名器「春水鲍鱼」。
尹志敬定定的看着,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但路岂非是没有尽头?洛芸娘此刻已经走进了宫殿的偏门里,然后在宫女的推动下,朱雀门徐徐地关上了。
二神女下巫山,寻夫遭屈辱
巫山神女宫
金碧辉煌的神女宫正厅,神女宫主洛神姬一袭紫色侠女劲装神情肃穆的坐在大厅,一头乌黑长发用紫色的发箍束于脑后,紫色劲装的束缚让芸娘的火爆身材纤毫毕现,淡淡的愁容浮现在芸娘的眉间,她不知道思考一夜的决定是否不妥,今天召集四大女弟子就是为了商量自己决定独自下山去救出夫君的事宜。
雪狐皮制成的白色座椅上洛芸娘一脸慵懒的询问跪在面前的四个最心爱的女
弟子,大弟子白牡丹、二弟子甄海棠、三弟子玉玲珑、玉如意两姊妹,四女齐齐跪在洛芸娘的身前;大弟子白牡丹最是聪慧无不担忧的说道:「宫主,如今朝廷昏暗、江湖人心不古,以宫主的名声与容貌独自一人下山去弟子认为很是不妥」,洛芸娘只是微微一笑显得成竹在胸:「牡丹,妳不必过多忧虑,本宫自有计较,为师不在的这段日子你要多多操心了。」说完不等众女回答便飞身而去……
茶马古道上只见一道紫色身影飞速而过,紫色影子、枣红色的宝马无不彰显出主人的不同寻常,洛神宫主洛芸娘风姿飒爽,一声轻喝宝马急急地停了下来,芸娘抬眼一看[ 江南春风十八里客栈] ,纤腰一翻便下了马径直走进了客栈。此时正是午间食客满堂的时候,洛芸娘乍一进来显得整个大厅都亮堂了不少,原本嘈杂的客栈忽似齐齐中了定语咒蓦地平静了下来,那些跑江湖的武林人士都直直地看着洛芸娘。檀紫色的纶巾丝帽、流苏披风下身穿紧身劲装的洛芸娘立于门口,其丽甚状,耀乎若白日初出屋梁;其少进也,皎若明月舒其光;她眄目流精面上却看不出喜悲。
店小二感到呼吸都困难了:「姑娘……哦不,仙子是要打尖还是住宿?」
「既不打尖也不住宿」芸娘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店小二只好再问「那…
…」
洛芸娘美目一转脆生生说道:「店小哥,实不相瞒,本宫……小女子的夫君日前在贵店落下了一件私人物品,今日遣我来此将其取回」
屋内的食客却开始起哄,一个酸腐秀才借着酒劲念念有词:「奈若何奈若何……双十年华韶光正好,小娘子却已为人妇,当真是千金易得红丸难求啊」说完还举杯朝芸娘示意,轻浮之意哪像读书人?
哪知酸腐秀才后脑勺突然挨了一巴掌,直把他打得踉跄倒地,桌上的酒儿、菜儿、醋儿像赶庙会一般全到了他身上好不狼狈,众人见状哈哈大笑起来。
原来打他的正是一个提着大金环刀的虬髯客,他一脚踢开了秀才瓮声瓮气道:「奶奶个腿儿,一个穷秀才不关门在家玩婆娘,到我的大美人儿面前咬文嚼字让人好生厌烦,滚蛋!赶紧地……」
打跑了秀才,虬髯大汉阔步走到芸娘面前,与芸娘相比他就好像山上下来的大猩猩,但芸娘好像并不惧于他,虬髯大汉咧嘴一笑:「大美人儿,俺做镖师前是捕头那说到找东西哥哥我最拿手了」
芸娘此番下山是为了办正事,不想与闲杂人物多做纠缠,于是欠过一个身姿转头对店小二说道:「还请店小哥为妾身带路去芙蓉阁一趟」
这下店小二算是看清芸娘纶巾下的绝世容颜了,不由地呼吸一窒,呐呐说道:「哦……好的,原来姑娘夫君的物件是落在了芙蓉阁啊」
芸娘抿嘴一笑:「正是」。
一旁的金刀虬髯客都快看傻了,回头叫到:「哥几个,还喝球的酒啊,这娘们煞是好看」。于是一群人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惊叹!像初次逛大观园一样的没出息。而虬髯客一听芸娘要店小二带路顿时急了:「小娘子,这地儿龙蛇混杂这小子可不行,我愿为你开路嘿嘿」,说完不管其他人一把挡开了人群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大美人儿,请吧,芙蓉阁可是个好地方哪」
芸娘看着这些人的举动也明白他们为何如此这般,云眉一蹙,一抖披风快步上得楼去,看着芸娘倩姿轻盈,虬髯汉子砸吧砸吧嘴:「得,看来这娘们还懂武功,妙人儿呀」,他又转身抱拳:「嘿嘿,大伙别瞎看了,江湖规矩这回头筹是俺的啦」,众人不由神情不忿,「我说大金毛,你神气个鸟,你看这娘们屁股大过肩,那是赛过活神仙哪,你要是不行就麻溜地下来,兄弟们可都候着呢」。哈哈哈……众人又是一阵大笑,虬髯大汉不理会他们调侃也跟着跑上楼去。
客栈的楼上,转过屏风展现在芸娘面前的是一条映射出桃红灯光的阴暗走廊,上头吊着四角天灯;走廊两侧是一间间的别致房间,芸娘步履沉着不急不缓,经过二十多年的江湖风雨她早已不是懵懂的少女了,无论身处何地都心怀不乱,以不变应万变,其实下山之前芸娘早已清楚自己心爱的人是被金国鞑靼和倭人设计所害,只是不知风哥的生死而已,但她坚信断无风还活着而且对方有着不同寻常的阴谋,竟然敢在中土之地动武林盟主!所以她才决定独自下山刺探一切而不带任何帮手就连平时贴身服侍的大小双玉「玉玲珑、玉如意」两姊妹都被自己撇下了。
看着面前的走廊,芸娘心里蓦然有种怪异的感觉,仔细观察这种装修的风格似是中原样貌却在颜色用料和细微处绝对不同于中原风格;她心里一凛同时也明白了为何自己感觉不对了,原来这正是倭人的风格。
身后细响声起,芸娘却是头也不回的身体向前跃出,在半空中扭转身姿甩手数片紫金花瓣激射而出……身后那人应声倒地,芸娘美目一定,原来正是跟着上来的那个虬髯大汉,所幸芸娘并没有下死手;她飞身上前双指一点大汉胸口,大汉冷汗直冒动弹不得,只感觉自己跟着上了楼接着一阵香风掠过自己就倒了。
「小娘子,身手不错……这么快就弄到俺了,等等……别用脚踩我的头啊」
大汉不解为何眼前的美人一言不发就动起手来,而且还是如此地凌厉;只见芸娘一只纤足抵住大汉脖子:「为何这里会有倭人?」
「什……什么倭人,女侠轻点……」大汉求饶,
芸娘不再言语,她感觉到了事情严重程度超出了她的预估,于是脚尖用力……
「哎哟……女侠留手……我只知道他们是从扶桑飘过来的海上浪人啊,说是在这里做买卖,我就玩过几次,真的别有一番滋味呢」大汉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
「什么买卖?」芸娘杏眼微眯,一道若有实质的寒气围绕在周围。
这次大汉真的有点怕了,「这娘们到底什么来头,妈的,老子今天碰到扎手的点子了」
大汉告诉芸娘,这里的倭人做的就是女人生意、皮肉买卖,别说这倭人做这种事情真有一套,搞什么会员制,一般人有钱还玩不上呢必须得有身份还得受到邀请。
洛神姬宫主何等聪慧,冷若冰霜的脸上展现出了让大汉如沐春风般的浅笑,问道:」是吗?那为何你我如此易得就上来了,难道你很有身份?」
大汉支吾无语。
「哼,怕是有人早就知道本宫主要来吧,什么牛鬼蛇神?藏着掖着不敢见人,索性今天本宫就踏平此地」芸娘冷声道。
「女侠,你跟倭人有仇吧,你不是来找丈夫落下的东西的吗?」大汉疑问道;
「我夫君是当今武林盟主,断……无……风」芸娘面无表情道,
「啊,那你……你是……」大汉无比吃惊眼睛睁的老大,忽的流出了眼泪,「我这是做梦吗,难怪……难怪……」
芸娘心上计较,感到已浪费了太多时间,伸手一点大汉胸口命令道「不想现在死,就带路去芙蓉阁」
已见识过芸娘的凌厉,大汉不再废话,穴道被解开后挣扎着爬了起来,应了一声走在了芸娘前头。
两人前后走在过道里,别无他人,芸娘正觉奇怪,耳中传来悉悉索索哼哼唧唧的声音,那声音似泣似诉;前头大汉转过头来贼兮兮的笑,芸娘气的朝他屁股踢了一脚,原来芸娘已听出那是何种声音了,看来大汉说的不错,这地方真被那些该死的倭人改造成了淫靡之地,芸娘决定一定彻底摧毁这里。
二人来到走廊尽头,大汉忽然变得好像很恭敬了,抬手拆开了壁画伸进手去鼓捣了一阵,然后退开站在侧面,好整以暇的看着芸娘;芸娘杏眼一瞪正待出手教训此人一番,但面前墙壁传来吱嘎声,然后墙壁一分为二,徐徐打开……
与外面走廊的昏暗不同,墙壁里面是一间明显加大的隐蔽房间,别有洞天极为宽敞明亮,刚才的声音此时听的更真切了,因为声音的来源就在芸娘的眼前……
只见偌大的房间里有两男两女一丝不挂,两个身材丰盈火辣的女子并排俯身跪趴在地,左边女子的身后一个胸口长满黑毛的壮汉紧紧掐住女子硕大的臀部,正用下体激烈的冲撞着……右边女子身后一个也是全身赤裸梳着半月丸子头的干瘦男子「嗨依嗨依」地边叫边耸胯狠撞着身前的貌美女子;还有一个身穿藏红色东瀛忍者服的女子跪坐在茶几旁专心的沏茶,好像身边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芸娘一时之间感到不敢置信,怔立当场,她呼吸急促起来身上一团红晕迅速从脖颈升起直到耳根,眼前的场景令她羞愤交加,羞的是面前的人白日宣淫无耻之极,气愤的是故意这样羞辱自己,简直与禽兽无异!
不等芸娘开口,茶几前的红衣女忍者操着生硬的中原话命令道:「你可以下去了」,
芸娘明显听到身旁的大汉吞口水的声音,他不舍的应道:「是的,蔷薇大人」,大汉鞠了一躬便低头退下,随后墙壁也缓缓地合拢来。
还在继续运动的两个男人不理睬这边,这时红衣忍者跪站了起来,竟然与洛芸娘差不多高,紧身的忍者服样式暴露不堪,只见胸口部分开口甚大用黑丝网覆盖,两旁是藏红色的硬质轻盔甲,下面是藏红色的没到腿根的短裙,然后同样是黑丝网线包裹住她浑圆的腿,最后脚上是一双黑色漆皮质地的长靴;看着此女子的奇装异服芸娘努力平复心情心中默念清平咒,同时全身紧绷,真气上提随时准备出手。
红衣女忍者看着芸娘舔了舔舌头,邪魅一笑:「巫山之巅,缥缈神宫,绝代佳人,洛神姬娘,呵呵……今日一见果真尤物」。
芸娘啐道:「无耻」
女忍者依旧笑面如靥:「你很紧张,看来你还不了解我的手段,对了,告诉你哦,我的师傅就是东瀛霸刀、斩鬼一刀流的柳生杀神,来到中原之后你们的人叫我血蔷薇,前面这个黑毛男人就是我们柳生大人的朋友扎木术君,另外一个,哼……只是一个干瘪的色猴子罢了」。
芸娘听完居然笑了:「好的很,中原之地岂容你们这些禽兽染指,既然知道本宫要来,那你们就准备受死吧!」
芸娘准备先下手为强,她知道风哥就是被眼前的两个丑陋男子设计加害的,所以芸娘娇躯一弹向着两人原地激射而去,倏的眼前红光一闪,血蔷薇已经欺身而上挡住了芸娘的去路:「神女阁下连杀人都这么好看吗?蔷薇真是越看越喜欢妳了嘻嘻……」
光影晃动间两人交手数十回合,血蔷薇的功夫绝没有洛芸娘高但绝不容易对付,她一边纠缠于芸娘一边口出轻浮挑逗之言,芸娘全神应战,只求速速解决此女,电光火石之间芸娘拿准空隙一掌击中了血蔷薇的后背将她打飞到空中,但芸娘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的落地之声,眼看着血蔷薇身体红光一闪就没入了墙壁里。
「东瀛忍术果真厉害,哼……不过在本宫面前仍是雕虫小技不堪一击」,芸娘催动真气以一只脚尖为轴身形急速转动,娇喝一声:「洛水情花,开……」,只见周围的空气随着洛神姬身形的转动空气大范围波动起来,竟然无风自动;而神女头上的纶巾、身上的披风纷飞开来,此时的芸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正在做那不堪之事的几人也睁大眼睛停了下来惊奇的看着芸娘施展那美妙绝伦的武功,在披风散开的一瞬间芸娘急速打出十八支紫金花瓣,朝着周围各个刁钻角度激射而去。
蓦地在天花板顶爆出一片血雾,一声闷哼之后,血蔷薇直直的坠落在地,原来精致的小茶几被她的身姿砸的四分五裂;原本装潢华美的房间在一阵香风吹过后一切陈设都被打的粉碎,显得破烂不堪~
血蔷薇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捂住胸口,眼神怨毒的盯着芸娘:「已经很久没有人能伤我了,我心爱的神女夫人我一定会好好地招待妳的」,血蔷薇伸出鲜红的舌头舔砥着嘴角的鲜血,然后她表情享受满足的桀桀怪笑起来~`~
啪~啪~啪~
宫本武藏用力地鼓掌:「神女是为花中仙子,水中娇龙,刚才那美妙无双的武功令在下深深折服」。
一袭紫色劲装的洛芸娘站在房间正堂中,凹凸身材此时再无多余遮挡一览无余,她胸口微微起伏,显然是刚才的绝技消耗了不少体力;看着此时的芸娘,两个男人已对身边的两个风骚女子毫无兴趣,四道视线像是要把芸娘看穿。
努尔哈赤。扎木术瓮声道:「宫本先生,对付这个中原骚娘们用不着先礼后兵,让我用草原上的道理教会她该怎么服侍男人」。
「扎木君,我的朋友我尊重你的道理,但我有更好的方法征服她」,宫本神情淫邪道。
听着面前二人无耻的高谈阔论,芸娘秀目微蹙,头一甩,一头散开的乌黑秀发被自己干净利落地扎起高髻,耸之一束。「听说东瀛刀法厉害,本宫从未领教,今天我也教教贼狗中原的礼数」,芸娘的想法简单有效,那就是打败他们,然后用神女宫的摄情功法诱导他们讲出夫君的下落然后再与夫君以及各路豪杰联袂彻底消灭他们或者再次将他们永远地逐出中原。
「痛快,妙极了……神女阁下可妳也别忘了你的爱人,告诉你吧他没死,但是现在连死都不如连狗都不理哪,桀桀……」宫本猖狂的阴笑道。
芸娘听后心神一荡,面上却滴水不漏让人捉摸不透;但宫本不急不缓的拿出了一把扇子,紫晶檀木扇,扇在人在,扇毁人亡。这是断无风的原话,是他作为武林盟主的信物,更是芸娘亲手制作赠予丈夫的情物。
此刻洛神姬终于动容,厉声急促道:「奸人贼子,你们把风哥怎么了?把人交出来我留……你……们……全……尸!」
扎木术蓦地站起凶目圆瞪:「臭婊子,我在草原上的名号叫猎鹰,我很喜欢你这样的猎物,想知道姓断的下落就先用你的身体击败我吧,嘿嘿」,说完他胯下的丑物当着芸娘的面急速膨胀,竟然长约八寸有余,通体黝黑上面青筋虬环纠结,暗红色的巨头能有婴儿拳头大小,煞是骇人……只见人熊一般的草原男人腰部用力一摆用他的巨棒直接打碎了一个瓷酒杯,可见其威力,扎木术眼神充满了饥渴和残忍,他直直地盯住芸娘火爆的身材喘着粗气。
「我的朋友脾气不好,对于你夫君的事情我很遗憾,看起来这把折扇对于夫人格外重要吧?物还其主一向是我的原则~ 」,宫本说完啪地一声单手打开折扇,手腕发力将扇子打着转儿快速飞向芸娘。
「雕虫小技来得好」,芸娘一声轻喝,素手一抬稳稳的接住了折扇;看着扇子上的诗句芸娘眼圈微红,「与君缠绵意,想看无限情~ 风哥你受苦了~ 」芸娘动情念到。
洛芸娘素手一扬将扇子收起,但突然又将扇子扔开,难道折扇上有火、有电?
但折扇在贵重也是死物,此时死物上面却有活物,只见掉下地上的折扇上面不知何时缠绕着一条三角小头的黑蛇正对着芸娘歹毒地吞吐着骇人的红信,「呲呲」声让人心里发寒。
「桀桀……它叫淫欲妖蛇是我的小宝贝,放心吧它咬不死人,只不过……会让人变得奇怪的很,尤其……是女人,中了它的毒除非是个死,不然一生都会被它的淫毒控制,变成一条彻头彻尾的淫荡母狗……」,宫本满脸红光兴奋不已道。
「卑鄙狗贼~ 本宫早已是万毒不侵之躯,区区一条小虫子能耐我何?」芸娘体内精纯的真气一运,左手点住右臂上的尺泽穴,只见手腕上的被蛇咬出的两点小伤口有两条乌血齐齐被逼出体内;然后芸娘从怀里取出一条洁白丝巾迅速扎于手腕处血立刻止住;莫非她完全不受影响?
但像由心生,心法若乱,人又怎地不乱?
芸娘眼前忽生幻像,面前几人一变二,二变四……重重叠叠无穷尽……
芸娘再运内力却感觉好似生了一场重病般力不从心,就连峨嵋秘法清平咒都无半点作用,芸娘娇躯一软不受控制地倒靠于身后玉柱之上,她只觉得身躯如火烧,眼皮似有万般沉重,洛神宫主十指玉指紧紧扣住玉柱,死死抵住正不断下滑的身体,满脸佗红气喘如兰,她知道自己绝不能倒下去……
要是人的意志如钢铁般坚强,那么淫欲妖蛇的毒液就是那融化钢铁的铁水……
终于,风华绝代的神姬眼皮一合就再也没有张开,因为她累了只想好好地睡一觉,所以任由娇躯斜斜靠在身后的玉柱上面。
「宫本先生,你这小蛇果真厉害!!」扎木术也不由惊叹;
「桀桀……扎木君,如若她不用内力祛毒那么对她毫无作用,但只要她一运功那么蛇毒将被彻底激活,借着真气贯穿中毒者的四肢百骸直达百会穴和风池穴,除非洗经易髓否则神仙难救!桀桀桀桀……」
宫本武藏尖利诡异的笑声中,白色烟雾一闪房间便变得空空如也,只剩下吓坏了的两个赤裸女子睁大惊奇的双眸依偎在墙角瑟瑟发抖……
月下听蝉鸣,喜鹊穿花转愿为连理枝,此生相缱绻
仲夏夜里的风如少女的手,轻柔地推开了断府西厢的纸窗。
萦绕在厢房里的是化不开的浓情蜜意,喜庆的红烛熠熠生辉,入眼满是花瓣的玉床旁一对佳偶相对而坐,男子天庭饱满脸上布满幸福神采,女子婀娜多姿千娇百媚。男子手拿玉如意轻轻挑开了女子的红盖头,女子容颜高贵却粉黛含笑让男子三魂飞出了七魄,不由怔立当场。
「难道……连我也认不出了么?瞧你这傻样……」芸娘掩面浅笑轻声唤道,「芸儿,妳太好太美,感谢上天将你赐给了我」,美人如玉,芳香盈鼻,叫断无风怎能自持,他放下玉如意从桌上端来两杯小酒,二人各自一杯相视而笑,两手交错间同时饮下杯中美酒。断无风满面红光紧紧地拥住芸娘,用雨点般的细吻落在了芸娘的额头、红唇、脖颈之上,「恩……风郎……」芸娘动情地呢喃~
此情此景便是明月看了也会情动,从窗外流进的月光像水银泻地,淌在玉床之上,此时床上二人衣裳尽除,断无风颤抖的手想握住眼前的美好,但无奈芸娘那肉弹粉白的玉乳旷世罕见,他握住了一边却漏出了另一头,滑腻的乳肉总是从他大手之间挤出,断无风索性低头口唇吮含,舌头轻扫;芸娘水蛇般的扭动着娇躯……她美眸微闭,睫毛轻颤,时而低吟浅哼时而长叹娇呼~ 断无风松开手上玉乳吐出白珠,从床头拿出一把精致的柔软细刷,用刷蘸酒仔细均匀地涂刷在芸娘胸前臀间,「哎~ 风郎……你哪来的花样,快些停下来,咯咯……" 芸娘感到异样伸手抓住风郎的手不要他继续,但断无风邪邪一笑,挣开芸娘的手,他手上的细刷仿佛有了灵性像一条游蛇不停的刷在芸娘胴体的各处敏感点上。
「哎……风郎,我是真的受不了别闹了」芸娘满脸红晕,没好气的白眼直翻,但眼前的风郎渐渐地变得感觉陌生,他的眼神他的笑容他的笑声甚至他的手都不一样了,当「风郎」抬起头来对她笑时,她心中一凛,一股凉意透顶瞬间清醒过来……
一声凄惨的惊叫……
芸娘猛然惊醒,张开眼看到的不是心爱的风郎,而是拿着刷子淫笑连连的宫本武藏和草原人熊努尔哈赤。扎木术……
青石砌成的昏暗空间里,芸娘全身赤裸被五花大绑。
「桀桀……果然是中原第一美人洛神姬,在下在东瀛都听过夫人的艳名」宫本淫笑的说道,扎木术随声附和:「果然是练武的婊子,瞧瞧那大奶那屁股那腿,草原之花非妳莫属了不过是最淫最艳最人尽可夫的花,哈哈……」他说完猖狂的大笑着。
芸娘试着运功,气息全无,又试着活动手脚,也根本是徒劳一场……因为此时的洛芸娘全身赤裸双手被坚韧的绳子束拢吊于身后的木架之上,一双均称玉腿自臀部以下全被绳子圈住不留余地,芸娘低头看见自己的宝贝玉乳尖上挂着两个银色小铃铛,这对铃铛中间系着两根发丝一样细的天蚕线,两条线一直向下延伸相交于芸娘下体的芳草之间,芸娘胸前巨乳被宫本用东瀛绳缚术从根部交叉虐绑,粗糙的绳子勒住芸娘嫩滑的乳肉,使得芸娘的巨乳凸涨到了极致上面隐显青筋而胸口的那朵紫兰花仿佛开了花般更显妖艳,芸娘此时的双乳像两个成熟的木瓜颤颤巍巍的挂在胸前,淫荡万分。
这铃儿感觉到主人挣扎,铃铛欢快的脆响起来,声音却是异样的淫靡……
"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芸娘简直肝胆欲裂,自己守身如玉的圣洁胴体就这样不留余地的暴露在生死仇人面前,这一瞬间芸娘甚至想到了咬舌自尽,但她的不甘她的信念使命不允许她如此软弱,芸娘抬眼狠狠地看着宫本武藏一字一顿道。
「桀桀……神女夫人,难道你看不出来么?哦,对了,你胸前的奶子碍住了视线了吧,哈哈」说着他不怀好意地用手扯动细线,两根细线上头紧紧咬住芸娘的乳头,下面相交系在芸娘蜜穴的粉红阴蒂,由于长时间的紧系芸娘的乳头充血直直的立在巨乳上而阴蒂同样被拉扯充血肿胀,竟然变得殷红犹如花生米粒般大小。一阵拉扯,芸娘上下同时传来一阵刺痛伴随着异样的酥麻,「嗯……嘶…
…」芸娘死死的抿住嘴唇,全身细汗密布。
随着身体急剧升温,原先的蛇毒倏然发作,芸娘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一股酥爽麻痒的堕感直冲脑海,冲进乳房,流进小腹,甚至融进血液。她脸色佗红,「嗯哼……嗬~ 呀~ 」芸娘轻啸如兰,双拳紧握双脚绷直,她紧闭双眼扭动雪颈将头偏向一边,胸口起伏不定,惹的上面的铃铛叮叮当当……可是这样一来又拉扯了细线将自己的肿胀阴蒂更加拉扯,乳头阴蒂两头为难……
「很好……这才是我们的神女夫人,桀桀……" 宫本用刷子蘸上清酒大面积的刷在神女的雪颈、巨乳、细腰、腹部、美臀之上,就像一个厨师在料理自己的拿手食材一样,但画面看起来分外刺激香艳。
芸娘银牙紧咬心中默念清平咒,不想不听不看……她身体即使被绳子上下缚住但修长丰盈的胴体柔韧性绝佳,尽管芸娘没有生育过但早已熟透的胴体敏感万分,芸娘身体轻微颤抖蛇一般地扭动着,上面密汗混合着酒汁在宫本的刷弄下泛起一层油光,让芸娘的娇躯诱惑又淫靡。
扎木术眼见此景再也不想等下去,狂叫一声脱掉衣物绕到芸娘身后从后面熊抱住芸娘玉体,伸出粗糙厚舌疯狂的舔砥芸娘雪白脖颈,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用力抓住芸娘那被绳子紧缚的爆奶,揉捏挤抓力道刚好技巧老道,芸娘浑身泛起粒粒疹子,前面有那该死的倭贼在刷身后又有粗鲁腥臭的野人凌辱,坚强如芸娘嘴角不由一抽,眼角悄然滑下两滴清泪「风郎,我对不起你……」芸娘万念俱灰。
但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自己身体为何这般不争气,异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样的性爱玩弄是她从未经历过的体验,女人身体的本性官能像春水决堤,渐有
泛滥之像~
「嘿嘿……洛神姬,不愧是练武的骚婊子,你的身体多诚实啊,在我们部落里诚实的孩子总是能分到最多的马奶酒,让我赐给你最好的酒汁吧」扎木术眼冒淫火气喘如牛,一把抓住芸娘的脸颊大嘴就直接啃了上去,芸娘「呜呜……」的呜咽,她紧闭双唇任由对方的臭舌如何舔弄刁钻始终不肯就范。忽然两只乳头传来一阵剧痛,原来扎木术捏住了她那挺立肿胀的乳头不停的旋转拉扯,乳头的扯动又牵动了阴蒂上的线让芸娘苦不堪言,一声娇呼扎木术趁此机会大舌「跐溜」
一下滑进了芸娘檀口之中,就像黄鳝入水扎木术的舌头狠命地吸吮芸娘口中的香津,厚舌追逐芸娘的香舌不停搅拌纠缠,感觉到口中的空气被渐渐被这个恶心的男人吸干芸娘脑中一片空白,清平咒再次失去了作用。
芸娘的舌头被扎木术大力吸出,看来扎木术精于此道他用嘴唇夹住芸娘的香舌不停的来回拉扯吞吐玩的不亦可乎,而芸娘无力地吐出香舌媚眼含水不堪承受。
随着宫本不断的刷着身体各个敏感部位,扎木术霸道的玩弄手法,芸娘身体的快感能量积蓄到一定程度,胸口起伏更加频繁,腰肢扭动更加放肆被绑住的双腿左右摇动想要夹住什么,眼尖毒辣的宫本桀桀怪笑,突然抽出菊水长刀一刀挥下精确的切断了捆在芸娘腿上的绳子。芸娘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恢复自由的双腿倏然紧绷,长年的练武使得年仅四十的洛芸娘玉腿上毫无多余的肉,每一寸都蕴含协调的力量~ 芸娘眼中精芒一闪再无浑浊色彩,右腿发力直接朝着宫本的命根部位踹去,但芸娘踹了个空因为宫本右手夹住她的左腿,左手恰到好处地拿捏住了芸娘攻击的右腿根部,他手指一用力大拇指按在了芸娘右腿根部的敏感穴位致使芸娘好不容易蓄好的力量泄了一空。
「桀桀……神女夫人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张开大腿迎接我吗?」宫本武藏双手把住芸娘大腿将她胯部抬起低头含住系在神女那如花生米粒般肿胀敏感的阴蒂,舌头舔钻并用舌尖不断拨弄系于上面的细线;这一招带来的刺激让芸娘触不及防,她的大奶被扎木术掐住肩身倒在他的怀里,口中的香津顺着下巴一直流到雪颈上面好不淫浪,作为女人上下两处最为敏感的地方陷落于奸人之手让芸娘再也忍受不住,小腹一阵颤动她感受到就连子宫都快痉挛了,一阵要命的快感从小腹火速迸发开来,沿着尾椎穿过腰肢玉乳直达脑海。芸娘突然全身紧绷双腿死命夹住宫本的头,双手无意识的乱抓就像落在水里要抓救命稻草一般:「啊……」一声长啸,从芸娘的蜜穴里激射出了一道乳白浪水直接喷在了宫本的脸上,强大的冲击力让宫本眼睛一下子都不好睁开了,然后只见被扎木术抓住不停揉捏的巨乳奶头渗出了微白色的奶水,随着身体有节奏性的间歇抽搐芸娘大脑再次一片空白,她脑海中有个声音在回荡「我完了……难道……我是淫妇吗?可是这种感觉真的……啊……」芸娘感觉下体蜜穴口又是一阵泉涌,蜜穴就像开了闸的泄洪口再次喷出一股浪水激流……
「哈哈……这骚娘们真是太淫贱了,宫本先生让我先干他一炮吧!」扎木术一把将芸娘的臀部从宫本武藏手里抢了过来,将芸娘站直然后从背后将自己的腥臭巨棒借着芸娘淫水的润滑慢慢地插进泞泥不堪的蜜穴里面……
刚泄完数次身的芸娘气喘如兰气若游丝,媚眼一片汪洋水色,被扎木术的巨棒整根插入芸娘感觉到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火辣疼痛,她张开双眸扭头盯着扎木术,扎木术却狂妄的大笑:「臭婊子,别用一副臭脸对着我,吼~ 断无风你不从我大汗,这就是代价!」说完退后一步,双手勾住芸娘的腰肢将她的雪臀变得更为挺翘丰硕,人熊般的扎木术那充满力量的腰肢狂暴的前后挺动,直直地插进直直的抽出,重复操弄着芸娘的春水蜜穴。
芸娘的身体被扎木术的力量撞击的不停摇动,双手玉指紧紧抓住绑着的绳子,低下了头咬住嘴唇含辱承受。阴暗的空间里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男人嘶吼与淫笑,女人的哀鸣与悲愤怪异的组成了一部性之交响曲,芸娘的下体不再疼痛也已经适应了扎木术的巨棒,渐渐地芸娘脸色变得佗红一片,她其实早已有了感觉,所以她宁愿低着头让散乱的长发遮住她的玉面,因为她觉着自己就像他们所说的那样,她恨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可是她越忍受快感就越强烈直到她崩溃。
洛神姬洛芸娘的丰盈肉体被吊着让扎木术尽情享受,身后的人熊莫非真的是只熊?尽然一刻不停的操弄了芸娘半个时辰,这期间芸娘在次次哀鸣声中身体又大泄特泄了数次,她早已被干到了忘记身处何方,只凭着身体忠实的需求,一次次的婉转承欢,腰下的雪臀就像大磨盘到后面竟然自动配合起男人的抽插来。终于在高强度的性交后扎木术两腿一抖腰部一颤,双手用力的把芸娘的巨臀拉向自己胯部同时下身死死的顶住芸娘的美臀,巨棒整根插在蜜穴当中开始凶猛的射精,一股、两股、三股、四股……「吼……」扎木术吼叫连连一口气射进去了众多的精液,然后抱住芸娘大口喘气。
芸娘在他最后冲刺射精的过程中再次流下了眼泪,想要运功将其射进去的赃物逼出却发现根本做不到。思想的矛盾、内心的煎熬外人岂非能懂?身体背叛了灵魂变成了仇人享乐的工具,让芸娘身心俱焚,巨大的痛苦中肉体回报给了芸娘巨大的快乐欢愉,在心底无力的呐喊着不要芸娘又攀上了高峰……
昏暗的囚室内,壁上油灯火光轻微攒动,潮湿的空气中传来的霉味中夹杂着些许淫靡腥气。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个时辰也许是一个世纪般漫长,芸娘迷迷糊糊中似又回到了洛神宫的花海之中又回到了风郎的怀里,但她知道这只是梦,对于眼前自己遭遇的惨境已不抱任何幻想。
灯光中她隐约看见角落里有一些形状各异的器具物体,而这室内既没有窗也没有通风口,只有从铜门上小口里透进来一道微光,诡秘安静中芸娘听见了自己细细的呼吸声。
借着吊捆手臂的绳子,芸娘腰部用力双腿笔直朝上一登便用脚勾住绳子然后用牙解开绳结,身形一翻落至地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芸娘闭目聆听,囚室外隐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还有潺潺溪流声,这里应是远离城外的荒郊某处;为今之计唯有先逃离此地,但芸娘低头一看自己片缕为着胸上胯间黏糊难受,回想之前的遭遇不禁羞愤难当……自己在那种情形之下身体却春情勃发廉不知耻,抬手一看细腕上淡淡蛇牙印芸娘告诉自己是中了淫欲妖蛇的淫毒才会如此不堪。
转眼一看,囚室内摆放着一盆清水和一块丝巾,旁边还有一套紫色衣物,不管对方是何居心芸娘决定抛开顾虑先解决眼前困境。
生性洁净的芸娘咬一咬牙便走了过去,拿起丝巾浸水后狠狠地擦拭着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但有些事岂非能像墨粉胭脂一擦就净?此生想要彻底抹掉污痕除非重新来过。
人心里的痛楚,有时正像是腐烂的伤口一样,越不去动它,它烂的越深,若狠狠的给它一刀,让它流脓流血,它反而说不定会收口。
这世上本就有一种花,凄厉的冷风吹不散枝桠,贫瘠的土地掩不了铅华~~
强压心低翻涌的思绪芸娘双膝并拢跪了下来,细细地用丝巾擦拭着跨下私处的污痕,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算什么前所未有的委屈萦绕心头眉间,当污痕除尽的时候芸娘眼中一片坚毅地站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紫色衣物,她看着眼前的衣物眼中显露出疑虑,因为手中的紫色衣物不仅暴露而且显得淫靡至极,芸娘脸色一红由头至腿将衣物穿着于身;先是紫色蚕丝手套薄薄的丝滑透气,然后淡紫色的齐腰裹胸呈八字形恰到好处的裹住芸娘丰盈的双乳两侧,中间留空但关键位置恰好遮住。自丰乳以下盈盈一握的纤腰泛着乳白细腻的光泽,可爱圆润的肚脐眼处镶嵌着一颗南海明珠;再是臀胯处一条半边紫砂流苏裙被两寸来宽的腰带固定,再往下却是一双紫色流金丝质套袜没至腿根处;此时的芸娘娇媚惹火至极,她挽起三千青丝拢于脑后随意扎起,圣洁的气质中透露出风尘艳丽;似乎经过一番简单装扮那个仪态万千、芳泽无加、铅华不御的洛神姬又回来了,仿佛灼若芙蕖出渌波叫人难以自持。
若是此时囚室内有铜镜,哪怕是芸娘自己也会被自己惊艳到,可惜的是这里没有铜镜,只有门上一双眼睛盯住穿着完毕的芸娘:「吱嘎」一声门已打开,只见一火红女子走了进来。
芸娘不由自主的用手交叉环胸想要遮住自己但随即又将手放了下来,反而落落大方地伫立于室。
「不知蔷薇精心准备的衣物神女阁下可否满意呢?」血蔷薇暧昧的问道。
「手下败将,不过如此,若是还有招数尽管使来……」芸娘侧身冷脸偏过头去。
这次火爆的血蔷薇脸上却不见愠色:「神姬阁下可曾记得妳击伤我时我说过的话呢?那就是我一定会好好招待妳的!草原熊和干瘪色猴子都太粗暴了吧,不过在我这里你会感受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感恩吧,感谢上天赐予妳的女性之身……」说完她竟然自己脱掉了身上衣物,东瀛女子天生的「萝卜腿」在血蔷薇身上一点也没显现出来,一双矫健的长腿不仅纤长而且隐隐可见条条美肌,就像一只美丽的雌豹般充满爆发的力量;在往上血蔷薇的桃源之地毛发修剪工整呈一条寸许宽的黑带笔直覆下,不留一丝赘肉的腰腹支撑着毫不逊色于洛芸娘的巨乳,上面泛滥着妖淫的光泽在主人身上不安的轻微摇晃,但不同于芸娘那一身欺霜赛雪的肌肤血蔷薇的肤色呈现出一片健康的小麦色,她赤身裸体混若不觉地摇摆着腰肢走到芸娘面前,伸出食指勾住了芸娘的下巴张嘴就吻住了芸娘的红唇……
芸娘睁大眼睛屏住呼吸脑中不知所觉,生平第一次被同性亲吻她竟然生不出拒绝之意,想要用力推开却发现自己早已这个扶桑女子紧紧抱住,芸娘在血蔷薇怀里气喘不已。
看着眼前洛神姬红晕的脸色,血蔷薇舌头更加放肆地吸吮搅拌着中原第一美人的香舌,双手悄悄伸进芸娘胯间熟稔地摩挲挑逗;一会儿捉弄着蚕豆一会儿用指头刮弄着大小阴唇弄的芸娘胴身轻颤呵气如兰不能自己。
一记湿吻仿佛吻开了芸娘干涸的心扉,她垂在血蔷薇胸口的柔夷越来越无力,眼神渐欲迷离似诉似怨……感受到芸娘的变化血蔷薇索性将神姬拦腰抱起放于地上干草软垫之上,只见她变戏法一边从身后拿出了一盅液体将之倒于手心运功缓缓揉搓,她含笑贴俯于芸娘耳边软侬细语道:「美丽的神姬啊,蔷薇是多么倾心与妳,此刻恨不得与你融为一体修成百合之态,好叫彼此齐赴巫山共登极乐,咯咯……」
她边诱导芸娘边在她的耳畔轻吐热气还不时用猩红长舌舔砥着芸娘的耳垂;
芸娘不安的将头别过去冷冷说道:「妖女,莫非妳真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了吗?哼……」
血蔷薇一向心高于天最瞧不上的就是男人她一心想要强过男人,故而造成了她现在的双重性取向;她托住芸娘脸颊让自己的鼻尖碰触芸娘的鼻尖不屑的媚笑道:「神姬美人儿,磨镜之趣味岂是男人就能给予的,哦……难不成妳又想男人肏了吗?咯咯……」
芸娘被她这一句噎的满脸通红,一双眼睛毫不示弱的看着面前的血蔷薇,血蔷薇细细地将手上液体均匀的抹上芸娘的胸上腰间,奇妙的手法似乎让芸娘又隐隐有了感觉;她的长舌不停得游扫芸娘敏感各处,饶是吃的津津有味。
暗很自己身体的不争气,芸娘双拳紧握身体僵硬绷直,忽然她感到右乳房上一阵刺痛低头一看只见血蔷薇竟然手里拿着一根细针扎进自己胸前的紫兰花上,待她反应过来血蔷薇早已将针头拔下丢于一旁。
「妳对我做了什么?」芸娘怒目圆睁。
「咯咯咯……是空孕催乳剂哦,这是种珍贵的药品是旁人有钱也买不到的极品圣药呢……」血蔷薇邪魅笑道。
当血蔷薇拔掉针头的那一瞬间,芸娘只感到自己的丰乳之中忽然像是无中生有般一股强烈催胀感急速涌来,乳房中的每一经络每一角落无不充斥着这种感觉,然后一阵强烈的痕痒盈然而生就如千万只蚂蚁在乳房之上啃咬乱爬;芸娘不禁一声急促的轻呼:「嗯哈……」
「有感觉了吧?神姬阁下这可是扶桑密药呢,一旦它被注射于女子体内,那么即使没有怀孕也会被迫催生出汹涌的奶水哦,这样一来每天都要挤奶若是不挤担心将妳的美乳胀破呢,咯咯……加上妳之前中的淫欲妖蛇的淫毒妳已没有转圜的余地了」血蔷薇捋开芸娘的胸带痴迷的看着眼前的豪乳说道。
芸娘此时只觉得胸前双乳又迎来了第二次发育般正在急速胀大,看着自己的乳头鲜红挺立在空气中一阵晕眩清眸中似水含泪,「这感觉竟然比先前的蛇毒还霸道,我该怎么办呢?」芸娘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坚持下来,她恨透了这该死的药物恨死了凌辱自己的仇人但现在自己的身体毫无力气,心念一转芸娘心中明了:「定是先前那万恶的蛇毒驱散了体内的内力,好叫自己被凌辱玩弄之时没有反抗之力」。
一股热劲从乳房中传至下腹胯间,芸娘全身的敏感细胞在这一刻全都活络了起来……她不由得再次扭动成熟丰腴的胴体摩擦着血蔷薇的裸体仿佛这样可以减缓自己身上的痕痒与痛楚,但这样岂非是更加瘙痒?
感受到身下神姬的需要,血蔷薇掰开芸娘的双腿低头细细吃起了她的美鲍,空荡的囚室内啧啧舔砥之声不绝于耳,芸娘的春水鲍鱼穴中早已淫水泛滥,一开一阖的美穴毫无保留的敞开蠕动。
「嗯哼……哦嘶……快停下来呀~ 」芸娘美眸含春,口中不禁呢喃呻吟出声,她一只手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嘴唇,一只手紧紧的抓住地上干草腰肢上下起伏不止,一层细汗浮于芸娘肌肤之上,没人知道洛神美姬现在的感受,好像很痛苦但为什么却欲罢不能呢?
血蔷薇无疑是百合的好手,各种手段齐齐施予在芸娘身上玩的不亦乐乎……
阴暗的囚室里,两具滑腻丰腴的娇躯紧紧的痴缠在一起,就像蛇类的交配般互相扭动研磨,高低娇呼不时的从两人口中传来……
此时二人的姿势早已变成了头尾互换,扶桑淫女身子搭在芸娘身上,双手把住芸娘玉腿根部把头埋进她的胯间;而芸娘竟也羞耻的伸出香舌笨拙的轻扫身上女子大开的穴口,她满脸佗红呵气如兰,总是用舌头舔几下就不免张口呼出那包含痛处与欢愉的靡靡之音……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神姬再舔用力些,用舌头卷成一团狠狠地钻我吧…
…」血蔷薇显然也来了感觉,腰身一沉就坐在在了芸娘的脸上兴奋地扭动腰肢,口中淫语不断:「嗬~ 柳生大人,你看到了吗,断无风的爱妻……洛神姬……在舔在下的妙处呢,好美好美……啊哈哈哈……」
囚室内充斥着血蔷薇歇斯底里的浪笑,报复般的快感萦绕她的心头,不由得淫臀扭的更加起劲,身下的浪水抹湿了芸娘的俏脸,她的大屁股不停的旋转研磨直把芸娘的脸当成性器般疯狂碾弄……
此时的芸娘早已苦不堪言,眼前尽是血蔷薇那疯狂波动的臀肉浪影,鼻间充斥着一股女性特有的骚味,这无疑在春情勃发的芸娘心里再添一把薪火;闻着血蔷薇的淫媚气息芸娘暴涨的双奶在蔷薇的动作下前后快速荡跳……下腹欲火交织胯间淫水早已浸透身下干草,她双目殷红双手急切地抓住自己的豪乳,饶是轻弄慢捻抹复挑十指扣住自己的乳肉不得要领的挤压揉搓……
美乳上那朵紫兰花在芸娘手中妖异的慢慢绽放开来,紫色的花瓣中间殷红渐露,丝丝红线再从花蕊向四周呈放射状蔓延;随着主人的呼吸它就像活了一般形态突显无疑。此花从来就生长在芸娘身上,每一代被选中为神女宫宫主的人身上会有一个特殊印记,而到了芸娘这一代印记的位置却发生了偏移这个秘密只有断无风和芸娘自己清楚。
紫兰花象征着洛神宫主的独一无二其中秘密关乎洛神宫的命运,只可惜碍于传统观念的束缚,洛芸娘并未仔细研究过它……甚至她还有些刻意的回避。但她不知道的是胸口的花儿能反应主人的情绪和生理现象,平常时候只是淡淡附着于身若是主人气血翻涌便会嗜血怒放!
蔷薇也是花,此刻两朵花儿枝蔓纠结嫩瓣相贴,花汁蜜饯汩汩涌出,芸娘和血蔷薇相互把头埋进对方胯间,像一对拥吻的情侣一样热情,「嗯嗯……哦哦……」之声催人发狂,良久芸娘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檀口一松,脸色绯红贪婪的呼吸着淫靡的空气,血蔷薇翻转起身抱住芸娘一条结实玉腿挺胯相送,她糜湿的浪穴就像章鱼吸水般咬合住芸娘的溪口,芸娘只感到下身私处被一块湿滑的热肉吻上不禁颤抖连连,从未体验过的异样美感化成道道电流直击神经末梢,好不受用……
血蔷薇在上面用穴口抵住芸娘美穴放肆研磨,直磨的身下神姬咿咿呀呀粉颈乱摇,两女结合处开了磨浆坊,四片肥嫩肉唇抵死相拼,战场狼藉一片,交手片刻不分胜负,却只得暂且退兵,血蔷薇胸前淫肉挺翘摇晃,她浪笑着伸出长舌扫舔芸娘的脚趾头,发出悉悉啧啧的吞吐之声:「这次……中土之行……哦哦…
…果然……没白来呢,原来江湖驰名的洛神夫人这般淫浪,这是要将在下比下去吗?哈哈哈……」
芸娘的两片肥嫩肉芽充血膨胀,遮住娇嫩的入口,威风凛凛有如守卫宫廷的卫士正要抵御来犯之敌,而血蔷薇两片淫肉更显肥大强壮,好比邪恶的无牙触口开合蠕动,饥饿非常。
瘫在干草上的芸娘腰肢扭动如发条,为下身守卫花心的穴之卫士传递能量,她眼神迷离张口娇呼:「啊~ 淫女~ 你就这点本事吗,嗯嗯………………?」
血蔷薇从墙角下的木箱里拿出一个长约一尺半、粗约两寸的物件,芸娘抬眼一看不由心底微微吃惊:「这么粗长的怪物叫人怎地容纳……」而原本湿滑的穴口却更加泥泞不堪。
拿着栩栩如生的双头黄花梨木阳具,血蔷薇竟妩媚的在芸娘面前跳起了舞来,逶迤嫚动、漾起一阵臀光浪舞~ 她时而揉搓自己的双乳时而含舔木阳具,围绕着芸娘放浪形骸好不自在…
此时躺在地上的芸娘地上胸口起伏不已双腿忍不住相互摩擦,她侧着头咬着唇闭目不语;血蔷薇扭动着惹火胴体俯下身来轻轻的环绕住芸娘在她脸畔腮边轻柔婆娑同时一只手有规律的抚摸芸娘小腹与大腿内侧,一只手握住木制阳具在芸娘耸立的双峰上不断游走顶戳…
高潮未退的洛芸娘不堪其扰修长结实的双腿不住左右扭动,血蔷薇从芸娘耳垂一路吻下…两具熟的能出水的肉体重逢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渐渐芸娘也不由得抛开矜持:「自己不仅要在拳脚上击败敌人,就算…是做这般丢脸的事…也不能处于下风」
这次芸娘一翻身便将血蔷薇压在身下,比起妖女的巨乳芸娘的更是怒涨挺拔,两对雪白圆滚的豪乳上下挤压紧不透风,芸娘用自己一双圣洁豪乳反压住身下妖女,双手撑直着于血蔷薇双肩两侧,欣长雪颈扬起一头乌黑水晶长发自然垂于双肩直覆盖到后背腰部,她腰肢反躬浑圆翘臀呈现出惊人的弧度肉感非常、真是要命隆起~
芸娘满脸通红但神色坚毅道:「你们以为就凭些许下作的手段真能奈我何?」
血蔷薇眼神透出微微惊慌,暗忖道:「莫非中原武功真的厉害,洛神姬万毒不侵?」
感受着芸娘呼出的热气,血蔷薇反而不惧芸娘刚才言语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手指,故作小女儿姿态道:「那么…神姬大人打算怎么处理我呢,是用妳的淫荡奶子压死我吗?」接着她双手双脚像八爪鱼一样抱住芸娘身体不住地扭动胯部上抬旋磨又开始唧唧哼哼的浪叫起来。
芸娘心中着急她怕时间托的越久风郎越危险,这该死的妖女竞有同好互食之癖,吐出一口浊气强压心头不安芸娘抢过血蔷薇手中的木阳具,媚眼变得水气盈蕴直勾勾的看着血蔷薇那一副媚态模样,嘴角扬起月牙般好看的笑:「妳看见了我的风郎了吗?」血蔷薇说道:「段盟主真是好福气呢,可惜…他现在并不是妳想的那样正人君子了」
支起腰肢芸娘不禁呼吸加快,她感觉胸前隆肉仿佛要燃烧了起来,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毛孔都敏感万分紫色兰花亦紫亦红,妖异淫媚。而乳头竟自行渗出淡淡乳白色的汁水,羞的芸娘连忙用手指捏住自己乳头,咬住嘴唇狠狠地剜了一眼躺在地上吃吃媚笑的血蔷薇。
这种催乳淫药着实厉害,一刻钟不到功夫生生地把让没有生育过的芸娘催产出了奶水,芸娘只觉得每一处乳肉都酥都痒都涨,雪白的胸脯隐隐有青筋浮现;
接着芸娘禁不住用手挤压自己的玉乳像是揉捏面团越来越快,从鲜红蓓蕾先是渗出丝丝乳水接着像是一滴接着一滴犹如金钱孔一般的乳滴啪嗒啪嗒的落在灰暗的囚室地上,乳白奶水渐渐汇成了一摊与地面对比鲜明。而此药的狠毒之处就在于不仅它会每天发作几次而且每次发作时都为乳穴相连,如若没有好的办法那么中毒的女子迟早被动的变为索求无度的荡妇陷入悲惨境地。
此时的芸娘早已双腿发软,胸前那双玉乳变成了一对欲望的淫肉,原本富含着母性光辉的圣洁乳汁让自己不挤不快,她半跪于地好不容易乳流渐小但腹部似堕了下去般然后下体私处一阵空虚痕痒,芸娘身上蛇毒尤未解如今新毒又起直教人生不如死,想靠内力强压但只要一运气便觉浑身更奇怪。
血蔷薇起身从后面环抱住芸娘慢慢的把芸娘双手拿下,她双乳紧贴芸娘后背伸出鲜红长舌湿舔芸娘绯红脸颊:「神姬阁下是媚体天生,是不是忍的很辛苦呢,叫出来就好了,就像这样……」
血蔷薇毫不怜惜的薪上浇油,突然一把抓住芸娘那怒挺的玉乳,猝不及防之下芸娘一声痛呼夹杂着呻吟:「嗯呀……」胸前细腻乳肉颤动两条乳白细线倏地喷出,芸娘喘气如兰身子半跪在地手里拿着那根木质阳具形象全无。
血蔷薇一手握住芸娘的手将木阳具抵住她私处婆娑抚弄一手按住芸娘的另一
只手揉弄自己的玉乳,双花呈前后拥靠之态摇曳生姿……
狭窄潮湿的囚室内两女激吻着、抚摸着、喘息着,而胯部拼命朝对方送去原来两女的溪水泉口郝然含着同一根弯曲的阳具……一尺来长的木阳具被两女饥渴的吃进体内,深褐色棒被身磨出一层细细的白沫……
芸娘欣长柔软的双腿被血蔷薇压在胸前两脚脚趾蜷曲,血蔷薇肉蚌夹着木阳具一端以坐套的方式操弄着身下的洛神姬,每坐一下木阳具整根都被俩穴齐吞;
一上一下间棒身时隐时现淫靡万分。
汁液纷飞娇喘阵阵中,两女互相较劲般抵死纠缠,此刻却是芸娘翻身在上抱住血蔷薇一只大腿下身用力挺弄,腰肢左右旋钮直把血蔷薇抽插的浪叫连连:「洛神阁下……嗯嗯……果真厉害……哦……想为你夫君报仇就狠狠插我吧…
…咯咯……啊~~~」
血蔷薇口中满是淫语秽言,她干脆双腿用力一夹一拉将芸娘紧紧拉向自己,然后两女抱住翻滚操弄对方,木阳具在两女吸夹间已变得滑腻不堪一会被芸娘的春水鲍鱼穴死死吸住拉扯一会又被血蔷薇的章鱼壶穴咬住不松两头来回抽动,咿咿呀呀的浪叫中还是芸娘的穴肉更紧,只见芸娘提腹一吸粗长的木阳具从血蔷薇的身体里被连根拔出,「啵~~」的一声血蔷薇的章鱼壶穴里被带出一片浪水,随即血蔷薇在一声悠长的呻吟中泄了身,芸娘娇喘不已的按住胸口开口说道:「妖女,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血蔷薇慢慢站了起来用手勾住芸娘脖子咯咯笑到:「神姬大人,奴家可是真不知道段盟主在那里呢不过悄悄告诉你哦,我们柳生大人说了只要洛神宫的宫主能够加入我们的大家庭,那么到时候就封为斩鬼一刀流的新月魔姬,可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呢,咯咯……」
看着眼前血蔷薇妩媚妖淫的脸芸娘脸色愠色稍显但随即她也笑了,妩媚的双眼笑成了弯弯的月牙:「那么伱在组织中是什么身份呢?」
血蔷薇道:「告诉伱也无妨呢…柳生大人此番令我们前来中土是来为了拯救你们的危机,中原王朝腐烂低能日益不堪,神姬阁下何必愚忠?柳生大人对于心向日照大神的江湖豪杰向来是礼遇有加,如若神姬阁下能加入我们的事业柳生大人恐怕会高兴万分,到时候我们就能永远在一起了呢……」
芸娘捡起地上衣物干练的穿上:「本宫主虽然是一介女流之辈,但也分得清什么是忠君爱国、什么是助纣为虐,只要有我在一天任何人的狼子野心都将付之一炬」。
血蔷薇也穿上了衣物她从怀中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玉佩放于嘴边轻轻一吻:「此乃柳生大人的贴身信物,一共分为四块而这块是专门为神姬阁下准备的,只有你点头那么我们可以保证洛神宫将会执中原武林之牛耳,而且神姬阁下也会很快见到心爱的人哦……」
芸娘转念一想却淡淡说道:「草原鞑靼实力强大,它们才是我们的主要威胁至于你们不过是水上飞寇,中原地大人众,待你们渡海而来却是劳力甚大疲惫不堪又何谈与我一战?至于风郎断不会像你说的那般不堪,这二十年来我们一起历经风雨没有人能拆散我们,你们也不能!」
血蔷薇听完心底暗暗佩服眼前女子的心智坚韧,看着芸娘此刻容颜圣凛与刚才的媚态相去甚远仿佛不是同一人。
「咯咯…不愧为洛神宫主,可要是让段盟主知道他的爱妻不再圣洁反而被外人如此玩弄……不知他会作何感想呢」血蔷薇知道中原儒家礼教的束缚让女子不像扶桑那般淫乱,每个女子都以贞洁为荣故此道。
芸娘脸色微微一红只好说道:「风郎他会理解我的……」
血蔷薇不置可否:「哦,理解伱一女侍二夫吗?还是理解伱的奶水能流淌一地呢?嘻嘻……」
芸娘胸口起伏:「伱……无耻……若不是淫药乱我心智我断不会如此下作!」
「女人最了解女人,神姬阁下的身体是天生媚体伱越压抑欲望越强哦」血蔷薇说道。
芸娘索性不再说话,因为与其斗嘴不如考虑如何离开,血蔷薇好整以暇的拿着玉佩在手中旋转:「接下这块牌子我们让你自由离开绝不阻拦」似乎看穿了芸娘所虑血蔷薇接着说道:「伱以后在组织内部的身份只有我和柳生大人知道就算宫本那只色猴子都不会知道哟更别说江湖上的人了……咯咯……~~」
似乎在考虑妖女的建议芸娘秀眉一蹙然后嫣然一笑:「不如你带我去见柳生杀神,我亲自和他谈怎么样呢?」
「柳生大人对夫人倾慕已久每次都要奴家假扮阁下玩弄,不过我就是柳生大人的意志况且见玉佩如见人」说着血蔷薇来到芸娘面前拉住她的手把玉牌放在她的手里,环住芸娘腰肢凑近她的俏脸轻轻一吻朱唇媚笑道:「太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而我是柳生大人的,所以我们都是大人的只要服侍好大人伱将没有任何烦恼」。
一个弹指间……
忽然间囚室外面一阵厮杀声响起,血蔷薇闻声脸色大变急忙翻手一扬,一片白色粉蓦地散开……芸娘虽霎那间后退掩面但奈何功力不足身体机能透支竟又着了扶桑人的道,她神识不明软瘫倒入血蔷薇怀中……
随后从囚室门外急闪进二名黑衣中忍,先朝血蔷薇鞠了一躬,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鸟语后用地上绳子简单的缚住芸娘。
漆黑的夜,月疏星稀
空地上数十条黑白人影交错闪动,兵器碰撞声不绝于耳,黑色一方人数远少于白色一方只好且战且退……
空地尽头是一破败小庙,庙宇中满是蛛丝的神龛倏然爆开,只见底下露出来一个两尺来宽的地洞,从地洞中鱼贯而出四条身影,定眼看去有两个黑衣男子带着一个似是昏迷的紫衣美妇,前头一袭红衣女子出得洞来后一个腾跃人便已到了旁边的树冠之上身体呈倒挂之势,她从腰挂摸出一个小陶笛朝着月亮方向吹奏出奇异的音律…然后她人随着树枝摇动渐渐的融进了树影中,再也不见踪影。
原来从地洞出来的四人正是血蔷薇,芸娘一行,只见夜色中扛着芸娘的两名黑衣男子不顾周遭朝着后山飞奔而去,而此刻庙前空地中的战斗已经结束……
来到庙内,在残垣断柱顶上有一位月白霞衫的貌美女子,她负剑而立正聆听着属下回报:「禀总管,地洞之下是一间阴暗囚室里面充斥着……嗯……腥骚之气,除了满地怪异工具之外未见宫主尊身。」
伫立上头的白衣总管闻言云眉一蹙,眼光落及不远处的地面突然神情大振,她足尖轻点人却已到丈许之外,其余白衣女子连忙围拢过去,白衣总管委身捡起地上一片花瓣俏面上愁容稍退,再抬头看见前头地上又有一片花瓣,事不宜迟她果断娇喝道:「追~」
原来飘临此处的人儿就是洛神宫白牡丹,她是洛神姬的座下大弟子、神宫总管,两日前在宫主洛神姬独下巫山后,心思缜密果断的白牡丹当即就派了一条线远远吊在芸娘后面,一来是着实担心宫主安危,二来万一宫主遭遇不测的话还可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然后自己能组织人手下山去。
如今坐镇神宫的是洛神姬的二弟子甄海棠,而玉如意、玉玲珑两姊妹留下辅佐一二。
丑时刚至,缥缈的山雾中白牡丹带着牡丹阁十八剑花施展烟波飞渡的轻功朝着面前的无名小山急速掠去……
众女来到山顶持剑四探,呈半圆阵式展开,但朦胧之月下淡雾萦绕,周遭诡谧平静使众人不敢掉以轻心……
白牡丹行在头前带领众女越过大片杂草地,她眉目紧锁,原先发现的紫兰花瓣定是师傅留下在的线索,以师傅的洛水神功就算对付数倍于己的高手也能全身而退……为何……她越想心越往下沉……师傅此番定是遇上难缠恶徒,从刚才一场打斗来看,白牡丹惊心不已没想到对方竟是扶桑人氏,她也听说过二十年前东瀛大魔头柳生杀神的在中原掀起的血雨腥风,此番看来江湖劫数将至形势严峻非常……
出神间白牡丹蓦地听到一声惊呼:「阁主你快看!」白牡丹及众女闻言朝着惊呼出声的小蝶所指方向看去,她视线穿过淡淡雾霭看到山顶断崖边有一颗行将就木的枯树,枯树枝桠下吊着一人儿,那正是洛神宫主洛神姬,山顶清风吹散了洛芸娘的秀发让其随风飘舞,这景象闪现的如此突兀诡秘……
白牡丹杏眼圆瞪,她眼神中有惊讶、有愤怒更有让自己心口起伏的异样情愫,连白剑脱手落地亦是不觉,薄雾惨淡的月光中、山顶断崖边的枯树下洛芸娘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紧紧捆住吊在枯枝上,双乳被数道绳子勒的高高突起暴涨的玉乳中乳汁不住滴下……她双腿盘曲分开,从脚踝开始被捆的结实,勒到背后与双手相连,捆成四马攒蹄的样子,两道绳子分别绕过大腿根部,勒住阴部两侧,将湿漉漉的私处大大分开。绳子捆的很紧,洛芸娘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圈圈突出,凄美绝伦!白牡丹只一看便娇呼颤声道:「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