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华人的来信
我姓李,今年四十三岁,在美居留有十七年,来美前一个月结婚,现为工程师,当中班,下午三点至十二点。
我老婆亚玲今年四十岁,珠圆玉润,书礼传家,父为中文教授,我老婆虽已四十,皮肤白晰,因不能生育,身段保持得还好,亦颇具姿色,在家主持家务,温柔淑德,正如一般贤妻形格。
但最近两个月来,发现她行动有异,衣着新潮,神神秘秘。
我有时夜间偶然打电话回家时,发现并没有人接听,后来明查暗访,我发现她居然有了越轨行为,情夫为一个三十岁左右的越南华人,其貌不扬,于是我便质问她。
她要我先原谅她才肯把实情相告,我表示只要她实说,不再继续,就既往不究,但她还是羞于启齿。
于是我和她上了床、关了灯,在我苦苦追问之下,我老婆亦从实招来,告诉我那情夫叫亚强,在一间餐馆当侍应,人人称他为强哥。
以下是就是我老婆的自述∶两个月前的一日,我约了要好的姐妹亚美去餐馆吃饭,她临时有事没来到,亚强见我独自一人,便上来勾搭。
我初初对他并没有好感,但当他用凝视又带有情感的眼神望着我时,我发觉我被他吸引,不由得偷偷去看他,同时心里也居然有性需要。
真是冤孽了,跟着不知怎样地,我便胡里糊涂地给了他我的电话号码。
两天后,他打电话给我,初初说些客气话,跟着便借词挑引,言词中亦带有淫意,令我听了心情荡漾,有极度需要男人慰寂的感觉,于是迷迷蒙蒙地按照他所给的地址,一个人去了他的住处。
他住的是单身公寓,当时他的门并没有上锁,我推门而入,见他就坐在床边,他上身赤裸,下身只穿一条底裤。
我顿时面上一热,他叫我顺手关门。
我关好门后,他便站起身来,走近我的身边,我痴痴地望到他隔着内裤被巨大阳具撑起之处,不觉口乾舌燥、心跳加剧。
接着,他隔着衣服抚摸我,慢慢脱我的衣服,她脱下我的上衣,我紧张地捂住我的胸部,他脱下我的内裤,我又不得不放弃上面掩住下面。
我被他脱精光,当时觉得满面发烫,直觉上很想立即和他性交,但心中亦难免非常羞耻,因为是第一次对着老公以外的男子赤身露体。
这时亚强也已脱下内裤,右手将我抱住,左手摸住我的右乳房,而下面用巨大的阳具贴住我下体。
当时我的淫念愈升愈高,终于冲昏了理智,只希望他尽快将阳具插入,尽快将我淫辱,才可以消去我欲火,但他只是眼定定地望着我,左手慢慢爱抚我的肥奶,而我忍不住想用手握着他的肉棒。
亚强却把我推开,要我含着玩,我从来都没有试过口交,不禁踌躇不前。
犹豫间,他一手搓在我阴唇,把我的阴户一捞,我当时只觉双脚一软,就跪在他面前,他便将他肉棒放入我口中,教我又含又舐,并教我如何舐吸睾丸。
玩一会儿后,他把我放在床上,再慢慢抚弄我丰腴的乳房。
当他摸到我下体时,他说∶「你的阴毛又多又密,真是天生大食女人,相信你老公一定喂你不饱。其实,我一眼见到你,我就知我一定可以脱掉你的内裤,而我表弟亚文也说,你既美艳又庄重,又说如果和你玩一次,短几年命都肯的。」
当时我听得羞惭难禁、无地自容,也被他的好话赞美听得飘飘然,而且我下面的大小阴唇也被他抚弄到又骚又痒。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将两腿分开,低声说道∶「强哥……你……给我!」
亚强严肃地说道∶「你那么斯文,怎么能玩得痛快,应该说:强哥,你干我,大力地干我吧!」
当时我很羞惭,但还是照讲了,不停地求他说∶「强哥,干我吧!」
于是,他将肉棒插进我下体,跟着拼命地狠抽猛插,而我亦扭动臀部,阴穴一张一合夹吮着他的肉棒,兴奋忘形地呻吟呼叫,高潮一浪又接一浪。
大约二十分钟后,亚强那又浓又稠、强而有力的滚热阳精猛地直射入我子宫时,那种美妙感和舒服,使我真正地尝到男人的滋昧。
一星期后,亚强又打电话给我了,我当时心中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既很回味他给我的快乐,但又觉得被玩弄、羞辱,愧对老公。
想了又想,终于禁不住他在电话里细语情挑,春心荡漾之下,又去了他处,到达后才知他表弟亚文亦在场。亚文在餐馆收拾碗碟,才十六岁,亚强见到我后,随即叫我脱光身上的衣服。
我目瞪口呆地站着,不愿在阿文面前脱衣服,但亚强大声喝我,他说我如果不脱,就即刻离开,以后不要再来!
当时亚文走过来做好人,他一边和亚强讲情、一边动手替我脱衣服,那时我心里只顾委曲,就任由他解开我的衣钮,敞开上衣。
我并没有戴胸围,他一手就握住我的胸部的肉,还用手指在我的奶头轻捏慢捻。
我即时面红耳热,周身骚痒,一下子就想到性交那回事,但又见到有点儿难堪,因为我和他在年龄方面,就好像两母子一样。
当时亚强又开口说∶「亚文好想弄干你,他虽然年纪还小,但他那条东西一点都不小,你先和他试试吧!」
我当时亦已情动,更不想作拒抗,把心一横,反而自己脱个清光,任由那小子在搓摸挑捻,更敞开两腿,将他抱入怀中。
当时,我觉得只要是男人的话,谁都可以同我交媾了,但亚文仍然只是保持着轻撩慢捻,没有对我进一步行动。
直到我下体淫水不停地流出了,于是他才推我在床边,将我两腿拍开,一条肉棒直插入我阴部深处,一阵急攻,他的东西果然不小,插得我十分过瘾。
可能他入世未深,经历尚浅,只弄干了两、三分钟后,便一泄如注。
他休息了一阵,便要我口含他的肉棒,另一手则抚摸我的奶头,一会儿后,他又硬了起来,再次提枪上马,他让我伏着,从后面将我下体直插至底。
我被亚文干时,亚强一直在旁边看,我觉得羞愧,但也更兴奋。
后来亚强也过来,把他的东西塞进我的嘴里,他俩简直搞得我欲仙欲死……
老婆说到这里,又羞愧又兴奋,脸红耳赤说不下去了。
我听了老婆这番忆述之后,心里十分感慨,其实应该惭愧的是我才对,自和她结婚以来,可以说没有一次房事令她产生过她所说的这种高潮。
不知甚么原因,我总是不易动情,举而不坚,经数次验身结果,身体正常,但房事次次依然如是,搞得我失却信心,不敢面对!
近十年来我兴老婆分床而睡,而她温婉贤淑,从来未有怨言,回想起来,我的确是疏忽了她的感受!
于是,我痛下决心,对我老婆说∶「我自己不行,也不能怪你,不过我想见见他,希望他不是坏人,除了因为是你的胴体吸引他之外,并没有甚么企图,我就让你们保持目前的关系,继续来往。」
她听我这么说,面上一红,说道∶「好吧!我去约他。」
不知为了甚么,我突然特别兴奋,而我老婆也似有所需,于是我们干了起来,这一次要比以前好了很多很多,但我觉得她还是未到最高的好处。
隔天我查过老婆所说的那个男人,知道他并非黑道中人,也放下心。
数日后,亚强出现在我们的睡房中,他果然是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的精壮男人,粗线条的外形,并非流氓的模样,身高五尺五,说话很粗俗,但有义气,讲道理。
事前他并不知我已经了解他和我老婆的事,谈了一会以后,我便直接了当的对他讲明请他来的用意,表示不介意他和我妻子上床,但我爱她,不能离开她!
他愣了一下,亦表明心态:他对我老婆只是友谊,发泄性欲而已。
我们在房间里谈完出来,我老婆正在客厅中等待,她身穿一件过的浅色吊带睡袍,未戴奶罩,两粒奶头若隐若现,一双勾魂的媚眼望着亚强,亚强亦不客气,上前拥抱着她,双手从后身将她一对肥奶上下搓揉。
当时我见到我老婆面红耳热,不胜羞惭,老是偷眼望着我,我心想:不如送佛送到西吧!便说道∶「你们放心玩吧!我出去一下!」
亚强道∶「李先生,你留下,或者对你的毛病有好处的!」
我心想∶「老婆一定是把我的丑事都抖出来了。」但终于还是留下了。
望着我老婆淫浪地蠕动着肉体,任亚强将她的睡衣和底裤通通脱下,并要她伏在桌子的边沿,从后面扒弄她的屁眼及阴唇,她也无顾忌地地呻吟,亚强更将手指插入她下体,她「啊!」一声,双手震动,并开口叫道∶「强哥!我……我……我要呀!」
亚强说道∶「你又忘了我怎么教你吗?」
我老婆望了我一眼,终于出声叫道∶「强哥,你干我吧!插进来干我啦!」
亚强迅速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将肉棒拿出。
哇!真的比我大好多,他并不即时插入,而是将肉棒在我老婆的阴唇上慢慢磨擦,我见她不停地叫唤∶「强哥,强哥,我……我好痒呀!快干我啦!」
亚强这才将肉棒笔直地插入她阴户内,我老婆也乐得大叫∶「干死我,大力的干死我,我好痒呀!强哥,大力干我吧!强哥!」我当时听到目定口呆,到现在才真正了解我老婆的性欲心态,我见到他们激烈肉搏时,我的肉棒亦蠢蠢欲动。
亚强见到了,立即呼吁我加入。
我不太习惯,正在犹豫,亚强突然把我老婆精赤溜光的肉体向我推过来,我老婆随即脱我的衣服,疯狂中连钮扣也扯断了。
当我也光脱脱时,我老婆见我的阳具已经硬立,便弯着腰,衔住我的龟头舐啜,还用舌头舔卷不休。
我不知我老婆甚么时候已经有这样的「口技」,又见到亚强站在我老婆屁股后面,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在她阴道抽插干弄,心里一兴奋,那不争气的东西竟然比平时状态好时还要硬和大。
我老婆又惊又喜,她狂吸一下,然后吐出,转身让我插入她的阴道。
我一边在老婆肉体里干弄,一边望着她替另一个男人口交,心里的兴奋无以伦比,也不记得支持了多久,就在老婆的阴道里射精了。
我老婆回过头来用口含、舌舐,希望我再振雄风,但很久仍未有起色,我便放弃,疲乏地回我自己的床上慢慢睡去了。
当我一觉醒来时,只见他们两人也在床上,我老婆手里握住亚强的阳具,而亚强则侧身吻着我老婆的耳朵、耳珠,一手抚摸着她的大肥奶,两人似仍未睡醒。
我当时百感交集,虽然此事对我来说,有些难堪、有些尴尬,但我还是深爱着我的老婆,她快乐,我亦应该为她快乐,而且我在美十七年,耳闻目睹,朋友同事有人搞同性恋、亦有人换妻,而且家庭和睦,各得其所,何必太拘谨呢?
人生只不过几十年,中国几千年保守思想,重男轻女,受害者何只众数,「贞节」这两个字,令到多少女子含恨而终?
好像「庄子试妻」,自私自利,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女人一定要从一而终,十分无理,而且男女都一样有性欲,这是自然生理现象,所以我对我老婆的婚外性行为十分接受并谅解。
那个亚文也不时带他的年轻女友来参与,她叫做青茵,只是个十几岁的越南少女,身材娇小,但稍嫌纤瘦,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尚未经历过群交的游戏。
那次是在客厅进行,亚文带青茵来了之后,便把她交给我,只顾着和阿强合力把我老婆放在茶几上弄干。
当时,我对这位年轻的少女也无从入手,我只是和她一起坐在沙发上观看,初时也不是离得很近,但我老婆被两个男人弄干得粉腿乱舞,她不得不向我身边靠拢过来。
望着我老婆白嫩的肉体,正被男人们肆意玩弄,不但我性欲亢奋,青茵也浑身微微地抖颤着。
我轻轻捉住她的手儿,她也没有挣开。
我用手指在她的手心轻轻搔了搔,她知趣地对我回眸一笑,于是我低声在她耳边问道∶「我们到房间里玩,好吗?」
青茵含羞地点了点头。
我们站起来,向睡房走去,身后仍传来我老婆的淫呼浪叫。
进房之后,青茵彷佛变成了另一个人,她主动替我宽衣解带,我也还之有礼,当我们肉帛相见时,我知道亚文为甚么有这样一个青春少女,还仍然对我的阿玲那么兴趣。
原来青茵虽然是个嫩娃儿,可惜身体并未发育得很完美,她的乳房小小的,耻部的毛发也没长出来。
但是说也奇怪,眼前这位少女却是令我非常亢奋,光秃秃的一个水蜜桃,见了蛮可爱的。
我的小东西早已一柱擎天,只是一时间却不懂和她怎样做前奏的调情。
正在束手无策时,青茵却已经躺在床沿,举起双腿M字分开,摆出等插的姿势。
我于是上前,毫不客气地插入干弄。
我的位置正好看到客厅的动静,我一边在青茵的阴道里抽插,一边观赏我老婆在任由两个男人弄干,那滋味真是兴奋异常,毕生难忘!
青茵不让我在她阴道里射精,但却要我在她口中发泄,还吞食我的精液。
我们玩得十分和睦、开心,我有时也带老婆去他们的住处玩。
这事开始在四年前,现在亦仍然偶有来往,我老婆亦很常露笑容,不像以前那样郁郁寡欢,对我亦特别细心、顺从,家庭更加和谐。
本来我亦不便泄露这种事情,夜半无聊,执笔投书。
希望公诸同好,并想表示男女应该是平等的。
某美国华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