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夷山导游作者:不详字数:1。1万一屡阳光照在了我的卧铺上,从燥热中醒来的我庸懒的睁开眼睛,车厢里已经大亮。
伸手拨开床边的窗帘,一阵耀眼刺得我赶紧把帘子重新拉上。
上午六点了啊,我翻看着手机,快到了,武夷山。
我跳下床,拿了毛巾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点了支烟,又恢复不少精神,驱赶掉大部分睡意。
今天似乎又是大热天呐,才六点太阳就这么厉害。
回到车厢,同行的朋友兀自仍在熟睡,可能是在顺心体力消耗过度吧。
一人怔怔往着外面,感受着渐渐缓慢下来的车速,脑子不由得开始臆想,不知道接我们导游什么样,是个美女就好了,能多好多乐趣呢。
车已经进站了,拍醒那两个仍睡得象猪一样的家伙,大家提着行李,准备下车。
一出车厢,火炉般的灼热刺痛了我的肌肤,乘客们纷纷往阴凉处奔去,我们也不例外,迅速往地道口奔去,短短的一路已让我们汗流浃背。
继续往出站口走去,我四下寻找写有我名字的牌子,终于在人堆中看见一个小姑娘吃力地举着牌子,出站的人流将他冲的东倒西歪的,令人感觉不忍。
我赶忙上去报到,小姑娘说:
“不好意思,你们等下,还有两队散客。”
声音平静细柔,婉转动听,仿佛一屡清泉从耳朵流入大脑,流入到全身,尽驱一身暑意。
这时,小姑娘娇嗔道:
“你们让下啊,三个大男人围着我,我牌子还举给谁看啊。”
算我反应够快:
“我来帮你拿。”
虽然她说不用但还是被我一把抢了过来,高高举起。
我想她对我的好印象大概就是这时开始的吧。
上了接团的面包车前往风景区,她就坐在我边上,我细细地打量一下,也算是个小美女吧,身材匀称健康,透射出经常运动的活力。
一头黑发有细细的几根挑染成黄色,更显得俏皮和可爱。
皮肤并不象其他导游那样黝黑,而是细嫩洁白,配合腮上的两块红晕就象一只快要滴出水来的水密桃,令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眉目非常清晰标志,像用最深的夜色渲染过,挺直的鼻梁下,有一抹薄薄的唇,象贴着片鲜红的小叶子。
身上散发出的少女独有的清香,令我感觉有几支含苞待放的白玉兰萦绕在自己身旁。
这时她发现了我一直在盯着她,一张似笑似嗔的表情浮现上娇俏的脸庞,令人心中一醉。
她咳嗽了声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姓张,叫张妍,你们的武夷山之旅由我来做导游,希望各位能玩得愉快。”
“张妍”我默默记下了她的名字,这名字不错,好记,而且的确人如其名。
这时三贱客中的另两贱似乎是醒了,又拿出专业的插科打诨开起了她的玩笑,却不知道两人脸都没来得及洗就下车,一副隔夜面孔,眼角沾着眼屎,嘴角还带着哈喇子,这种形象简直,诶,三贱客英名尽毁。
我在她身边保持沉默,只希望她别把我同这两个家伙划上等号。
很快,一路就来到了风景度假区,由于是三人同行,只得开了两间标房。
那两贱一进房即进去梳洗、更衣。
我一人一间房,于是硬拖着她进了房间坐坐。
待我洗漱完毕,两人相对而坐,
“你们上海人都这样吗?”
“啊?什么。”
“象那两个人啊,大庭广众下开这种玩笑,好讨厌。”
“饿,我们出来玩都是这样的,要不怎么说是三贱客呢?”
“三贱客?”
“是啊,最淫贱,最下贱,最犯贱啊。”
她笑了,笑得很漂亮,也很夸张,过一会才摸着肚子说:
“第一次碰到有人这么说自己,还真是贱呢。那你是哪一贱?”
“你猜猜看啊?”
“我可没你们这么贱,这种问题我就不猜了,呵呵,”又给她放肆的笑了回。
我脑子里想着要解释,更想找些言语来反击他,但一对上她那清澈的眸子,我的思绪一下子就短路了。
“你今天多大了。”
“我属龙的,你知道几岁吗?”
“十九啊,真年轻,这个可岁数是女人最最漂亮的时候哦。”
“是吗?谢谢。”
“有男朋友吗?”
“没有,你呢?”
“我有,就是你喽。”
“哇,你真坏,讨厌。”
让我逞了口舌之欲,我沾沾自喜。
“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步步进逼。
“你们大城市人哪看的上我们小地方人呦。”
“武夷山是好地方啊,山美水美人更美,我千里迢迢到处跑就是想找缘分,今天我终于找到了。”
“是吗?啊,你又说我呢吧,你真坏。”
“你别老说坏,你一说我坏我骨头都酥了。”
“你,你,好了好了,那我就看你表现哦,这总行吧。”
首战告捷。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大家集中准备出发去天游峰,一路上三贱客仍然不时语出惊人,不是引来捧腹大笑就是招来张妍的娇嗔,那最下贱还挨了几下粉捶,更是兴致勃勃,诶,真TMD贱。
我则不时地称赞他美丽,漂亮,然后几句话又给带到缘分、恋爱上去。
另两贱客立马会意,反正说啥都往我这儿扯,可怜小姑娘是有口难辩,最后索性不作声了,任由我们自拉自唱去。
到了那一块石头玩三天的天游峰,众人顶着烈日,冒着酷暑向上攀登。
张妍象头小羚羊一样奔奔跳跳,轻轻松松的就把我们扔在了后面,被牛仔裤紧裹着的臀部不时在我的面前晃动,虽然不算丰满但配合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真是恰到好处。
我似乎从她的双腿和臀部暧昧的波动中汲取了力量,三步两步地赶了上去,同她并行。
而另两贱则在烈日下叫苦不迭,被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她笑着说:
“你们三贱客怎么这么没用,这么快就跑不动了?”
远远的那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坐在台阶上,无力地挥了挥手。
我道:
“是他们俩,可不包括我哦。”
她用挑战的眼光看了看我,爬的更快了,
“我在山顶等你们,你们慢慢爬吧。”
我赶忙跟上,笑着说:
“他们那两家伙老了,还是我身体倍棒吧。”
“是吗,看不出来。”
“你爬这么快,小心到后面爬不动,要时候还要我背你。”
“哼,我们导游天天爬,还会爬不动,担心你自己吧。”
不经意间,这座山竟然变成了我们俩之间的竞赛,她想把我远远的甩掉,而我却象围绕着鲜花的蝴蝶似的总是粘在他身旁同她说笑。
“啊……,我看天游好雄伟,天游看我多狼狈。紧跟张导望双乳,只求登顶携美归。”
“挥汗攀天游,胯下九曲流,玉女伴身侧,共登天游顶。”
好几首双关意淫打油诗从我嘴中飘然而出,飘入了张妍的耳郭,触动了她大脑中的神经,激活了其他的兴奋区,一张红扑扑的脸蛋转了过来,差点碰着我脸上,鼻尖和两鬓都沁满汗珠,鲜嫩好似带着露珠的红富士,青春胴体散发出的青春的气味,和着喘息吐出的香风几乎将我眩晕,古人形容香汗淋漓,吐气如兰,真是贴切。
“你这些诗我怎么听的不太对啊。”
“没什么不对啊,都是写武夷山的景色啊,怎么样还不错吧。”
“什么不错,你个大色狼。”
“喂,你自己想歪了还怪我?”
“就是你不好,作的什么东西,狗屁不通,影响我爬山,我要休息下。”
“这么快就爬不动啦?来来来,我背你。”
我蹲下身子作势要背他。
“谁要你背,走啦。”
不知道为什么,和她在一起我总有使不完的力气,虽说在骄阳和酷暑下早已汗透衣裳,可是他那细细柔柔的一嗔一笑总能给我心中送去一股股的清凉。
就这么一来一往说话斗嘴间我们两人到达了山顶,其他人早不见人影了,估计刚到半山腰。
我和她大汗淋漓,并坐在石凳上休息,我拿出纸巾向她示意,心想:要的话我就主动帮他擦了,找机会能摸下小脸也不错。
“不用了,我自己有毛巾。”
一句话就让我吃豆腐的计划全盘泡汤。
自己给自己搽了脸后,刚点了根烟,我的脸颊忽然升起一股凉滑,耳边传来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别动,”她说着,从我脸上摘下片片纸屑,最后还用毛巾在我脸上抹了一把。
感受着她温柔的触碰和如兰气息,进距离望着迷人的脸庞和清澈的眸子,我几乎难以把持,一亲芳泽,温香软玉抱满怀之类的想法充斥着我整个大脑。
恰好这时一个老外过来找她问着问那,终把我从这些可怕的想法中拉了回来,她不懂英语,我帮忙两边翻译,交流半天后才打发了那个老外。
“你英语不错嘛。”
“哎,都还给老师了,想当初俺可是专业六级。”
“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本事嘛,你在上海做什么的?”
“这么快就打听我家底啦?做我女朋友我就告诉你。”
“你告诉我了,我才考虑做你女朋友。”
“其实,我是个演员,上班的时候我扮演孺子,下班我扮演浪子,回家我扮演孝子,现在我扮演——追求你的一个毛小子。怎么样这个答案还满意吧。”
她楞了下,
“那你现在追求我,是扮演的?”
看着他的眼光和声音暗淡了下去,我的心也为之一沉,
“不,我不是那意思,如果可以,我希望能和你一起,一直追求你,照顾你,爱护你,真的。”
有些话说的时候并不觉得,回头自己看着都觉得肉麻,不知当时怎么说得出口,不过对付女人就是要脸皮厚,越肉麻就越有效。
对她说的这句,我觉得还不足以表达我心中所想。
“浪子长饮离人酒,孤枕难眠拌长忧,愿心飘渡知音处,带走绵绵相思愁。”
我淡淡地吟道,
“我们离得这么近,我这颗心你收到没有?”
“好啦,我知道啦,你很会作诗么。不要这么肉麻的,好好来个武夷山风光的。”
我沉思片刻道:
“本是蟾宫折桂才,功败垂成叹事故。南游武夷散心情,九曲玉女脚下过。峦岭叠嶂崖壁立,云海翻腾显奇峰。登顶天游意气发,豪气万丈诗兴狂。气壮痛饮千樽少,醉观世事百态清。崇山峻岭吾真知,云开雾散破红尘。凤凰落魄终欲火,雏鹰折翼图展翅。待到羽翼丰满时,鹏程万里入云宵。”
“看不出来,还真有点李太白的味道呢,写得不错。”
“谢谢,哪能和古人比,我只是兴趣所在而已,随口胡诌的,差了远了。”
“我觉得很不错,你太谦虚了。”
“哪里哪里,哎,那里是什么?”
我指向一个小摊,边上围着一圈人。
“哦,哪里是姓名作画啊,还有就是写扇子留念啊。”
我拉着她过去看了看,只见挂着好几副扇子上面写着各种各样的诗词,还有一位老者正在一张扇面上奋笔疾书,写的是:
“学而时习之不亦乐呼……一段论语。”
写完30元卖给了一名游客。
我不觉兴起,问那老者:
“能自己作诗你帮我写吗?”
“能啊,别太长就是。”
这时候张妍拉了拉我,
“别在这里写,山下只要15元。”
“不,我就是要在这里写,人够多”,我的表现欲望还是很强烈地。
“50元两把扇子写不写,内容我自己来。”
“可以啊。”
我看了看张妍慢悠悠的吟道:
“张驰堪有度,妍俏总相宜。”
以她的姓名作了两个藏头,送给了她,周围一片惊异的目光,女人总是虚荣的,我想我应该算充分满足她了吧。
第二把扇子则是我表现的机会了,提笔填了一首沁园春:炎炎夏日,骄阳似火,山地焦灼。
南游武夷山,天游奇峻,壁立万仞。
九曲绕折,山水映画。
云窝虎啸,玉女线天,不愧奇秀甲东南。
荡竹筏,曲水绕仙峰,人如画中。
过深潭水如镜,至浅滩浪遏飞舟。
望四方皆景,目不暇接。
上观山景,俯赏水色,侧听溪声,手触清流,直叫人流连忘返。
抒感叹,仙境不可求,何时重游。
”写完我大声吟颂了一遍,周围啧啧称赞之声不绝于耳,我看了看张妍,她捧着我送她的折扇,一脸的甜蜜。
我突然间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缓缓地靠近,亲了她的小脸一下,她没有躲避,只是颤抖了一下,眼睛里有一种炫目的柔情在闪烁着。
片刻老者已经写完,行揩小体,写得很棒。
这时候大部队基本都到了,张妍开始了自己的工作,给大家介绍起景点来,我也回到了三贱客的队伍中,刚才的一切似乎没有发生过,除了只有我们两之间才能感受到的彼此眼神之中的异样。
下山轻松好多,另两贱体力有所恢复,继续对张妍逞口舌之利,不时往我这儿扯,不过总之还是笑声不断,出来玩就是要这种效果。
中午团餐,导游们都被赶到一边吃工作餐,我简单地向另外两贱汇报了下上午的战果,两个家伙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让我心中发毛,火道:
“妈的,这种事情老子还会骗你们,不信拉倒。”
要不怎么说是贱客,好说他们不信,非要骂了才过瘾,两个家伙力马开始为我出谋划策起来。
“你小子现在有三分光了,晚上请她吃饭,她肯喝酒就有六分光,喝完酒肯去你房间就有九分光,最有一分光靠你自己了。”
最淫贱这家伙淫笑着说。
“靠,她不是潘金莲,我也不是西门庆,什么几分光。顺其自然,见机行事,你们两个任务就是配合我,我是红花,你们就是绿叶,你丫懂吗?”
“放心吧您内,咱兄弟还用说这个。”
这两个家伙,干干敲边鼓,拉皮条的活还是一级棒的。
下午计划是九曲溪漂流,在大家的建议下,三点出发以避开正午火辣辣的太阳。
洗完澡的我正躺在床上看电视,忽然接到了张妍的电话,
“我来你房间洗个澡,方便吗?”
幸福来的太快,我根本没有考虑就答应了。
难道真的这么快就送货上门了,貌似我还没这么大的魅力吧,我心中想道。
象阵春风一样的张妍微笑着飘进了我的房间,见我赤裸着上身,她的脸上又浮现出了迷人的红晕,直到她闪身在卫生间门口我才回过神来。
我回到床上,幻想着她贵妃出浴的样子,幻想着将要发生的艳遇,幻想着我们之间的缠绵,下体渐渐地有了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卫生间的移门声把我从幻想中拉回了现实,我发现现实仍然是残酷的,她仍然穿着牛仔裤和T恤衫出现在我的面前,非我所想的裹着浴巾诱惑的向我走来;他舒展身体躺在了另一张床上,非我所想的与我同床共枕,耳鬓私摩;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打起了瞌睡,非我所想的云雨过后象婴儿一样依偎在我的怀中。
但我并不失望,能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安详的睡在身边,也不失是一种享受。
“我有这么漂亮吗?”
我这才发现其实她一直没睡着,她早就发现我一直在痴痴注视着她。
“有,看不够呢,”我回答道。
“我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吗,不都一样两只眼睛,一张嘴巴。”
“不,你和她们不同,你就象着武夷山的山泉,看着你就象看着山中的涓涓细流,让人心静,让人清凉,让人出神。和你在一起,使我忘了人间,淡了世情,时时刻刻都给我清新怡人的感觉。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我自己的心境都变的纯洁了好多。”
她认真的听完我的话,深情地注视着我,
“你说话总是这么有诗意吗?”
“要看对谁,对你,我有无限的诗意,对其他女人则提不起兴趣。”
我站起身来坐在她身边,彼此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进,对着他清澈的眸子,我能清晰地看见我在里面的倒影,张妍的小脸鲜红欲滴,娇羞地闭上了眼睛,就当我的唇即将印上她的唇时,敲门声恼人的响了,还敲个没完。
开门把最淫贱迎了进来,他一见张妍在房里忙道歉:
“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你们继续哈,”没等我们说话,就把门带上,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这家伙,简直让人无言以对,好不容易创造出来的气氛就这么给破坏了。
一时我们两人相对无语,都盯着电视,我是什么都没看进去,估计她也差不多。
过了一会,她说:
“我该下去了,马上三点就要到了,我在大堂等你们。”
我忙起身送她出门,到了门口她忽然转过身,双手挽上了我的脖子,把双唇送近了我,轻轻地,我把双唇捱过去。
她则一瞬不瞬地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她的眼睛,在触及她双唇的一刹那,少女的气味,温柔的触感,如兰的吐息,甘甜的津液,交缠的舌尖……,一切都让我沉醉其中,许久我们才缓缓分开。
可笑的是,如此激烈的热吻过后,我的内心却是一片安静,一片圣洁,没有任何欲念。
她那种纯洁脱俗的气质竟然成了上帝馈赠给我的心灵的美味,仅仅是心灵上,一瞬间,我竟然仿佛失去了与她进一步发展的勇气与冲动。
我还在愕然于她的主动和我的胆怯时,张妍早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我使劲摇了摇头,终于我脑中纠结的无数思绪挥散开来,躺回床上点起了香烟,开始回味刚才那缠绵的一吻。
我想到最淫贱说的话“最后的一分光得靠你自己。”
是啊,人家都这么主动了,我今天如不将她拿下,普陀二狼,上海三贱岂非浪得虚名?想到这里,我掐了烟,到隔壁房间找最下贱,最淫贱去了。
一进房间,两贱就把玩笑开起来了。
“你小子下手挺快啊,跑武夷山来老牛吃嫩草了。”
“嘿嘿,味道怎么样啊,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是不是消受不了啊,要不咱们兄弟帮你把。”
这些家伙,成天就想这些东西,对付他们我有办法,那就是——冷处理,要真较劲斗起嘴来那可就没完没了了。
等两人说得差不多了,我道:
“说完没有?说完了我说。”
一见我要说话,两人都闭上了嘴巴,洗耳恭听。
“首先,我和她还没发生关系,就打了个KISS,”先满足这帮家伙的好奇心。
“第二,我计划晚上将其拿下,还需要你们的配合。”
“第三,计划初步安排晚上不必灌他酒,只要把时间拖得晚点,她家住市区,到时候误了车,能留他睡我房间就行了。”
“第四,人家是良家女子,别老显出一身的痞子样,素质高点,不行的话就给我装哑巴。”
“最后,已经到了这个份上,我们三兄弟没事别抬杠,互相帮忙抬下轿子,对大家都有好处。”
达成了共识,再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我们三人就一起下了楼去大堂,准备开始下午的游程。
下午只有一个旅游项目,就是九曲溪漂流,导游不能跟着一起漂流,少了好多的乐趣和情趣。
作为武夷山一大亮点,这九曲溪两岸景色的确奇秀无比,溪水碧清,玉带缠绕,水光山色,交相辉映,一曲一个景,曲曲景相异。
于此奇景之中,三贱客也就放开心扉,任意耍玩,尽兴嬉水,衣衫透湿,其间不免附庸风雅,各显风骚。
以下简记最淫贱,最下贱七律,五律各一首:
“如碧琉璃绕武夷,临波轻舟画中游。两岸耸叠巍云际,迂徊九曲似多情。”
“临水一奇峰,天工玉女容,独坐对寒潭,似有相思愁。”
漂至终点,已接近五点,上车,回渡假区用晚饭。
三贱客果然精诚合作,一搭一唱,硬拖着张妍一起吃晚饭,也没费多大功夫,她就答应了,位置早就给安排妥当,坐于我边上。
一桌人在我们三贱客的调动下,开开心心,热热闹闹。
大约一个小时,总算其他人都吃完回房休息去了,桌子上只剩下她和我们三人。
于是,赶忙加了几个菜,又点了几瓶啤酒,拖着张妍一起喝了起来。
其间三贱客各展所长,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古今中外,经史子集,无所不谈,兴至或颂一词,或歌一曲,总之是令张妍刮目相看,乐在其中。
不觉已近11点,张研竟毫无知觉。
我见时间差不多了,使个眼色,两贱会意,说道:
“哎呀,已经11点了,我们要早点休息了,明天还要爬山呢。”
张妍这时才醒觉过来,
“啊,11点啦,怎么时间过得这么快啊。”
我问道:
“你家住哪儿?”
“市区,离这里有段距离呢。”
“车都没了吧。”
“我叫出租回去吧。”
“等等,这么晚了,还叫的到出租吗,再说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不怕危险吗?”
旁边的二贱也随声附和着,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我说:
“要不你今天就别回去了,住我房间吧,我去和我的兄弟挤挤算了。”
“那怎么行,你们是游客,我怎么能……”
“哎,不用客气,就这么着了吧,这么晚了你还能去那儿,瞧,都快11点半了,早点决定早点休息,明天还有任务呢。”
看她在一旁没作声,我高声道:
“好了,就这样吧。”
两贱用上海话低声问我:
“你还来我们房干什么,你这不是脱裤子放屁吗?”
我道:
“笨蛋,男女一室,人家会这么爽快同意吗,小心打草惊蛇,反正到时候我总会回房去的,你们就看我手段吧。”
张妍跟着我进了房间,我从包里拿出衣服,说:
“不如我在这里洗完澡再过去吧,等那两个家伙洗完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去。”
她点点头同意了。
我洗完澡,和她打了声招呼,就去了隔壁房间。
在隔壁房间,我算算时间,这时候张妍应该已经进浴室洗澡了吧,于是就偷偷地跑回房间,优哉游哉地躺在床上抽起烟来。
张妍洗完澡披了一条浴巾就出来了,看见我躺在床上吃了一惊,红着脸说,
“你怎么又过来了。”
“啊,那两个家伙不给我床睡,硬叫我打地铺,这硬地板睡一晚上可不好受,我回来拿被子垫垫。”
话虽这么说,可是我人根本就没动。
张妍的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
“其实你晚上就睡这里,也是不要紧的。”
“饿,好吧,反正是一人一张床的。”
简直是自欺欺人,我暗暗鄙视自己。
既然肯与我同居一室,那被我拿下就是迟早的事情了。
我按下激动不已的心情,假装看着电视,张妍也同样不作声,睡在隔壁床上。
我心里盘算着怎么打开僵局,完成我那最后的一分光,这还真有点难度,绞尽脑汁,总没一个万全之法。
没想到反而还是她先开了口。
“你觉得我这样是不是很随便?”
“没有啊,你这是相信我。”
我木衲的回答,使双方又陷入了沉默。
望着她露出的双肩,我感到一阵的眩目,浅浅的乳沟发散出无尽的诱惑,以往巧舌如簧的我发现此时的自己是多么的口拙,居然没有语言来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使我们更进一步,而两张床之间的距离简直成了我们之间无法逾越的天堑。
最后,我终于理清了思路,反正我们都共居一室了,一晚上机会多的是,先把该做的事情先做了吧。
想到这里我一个翻身下了床,去卫生间洗脏衣服去了。
在卫生间的一角,我看见一个脸盆中浸着她的衣服,顺便就一起洗了,洗完就拿着衣架一件件地晾在了房间里。
张妍看见我在晾她的衣服,忙下床帮我一起晾,并说:
“你怎么把我的衣服也洗了,真不好意思,我来晾吧。”
“不用,我人高,还是我来吧。”
我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说着,她把手也探进了脸盆。
无形之间,我们的距离近了,我甚至已经接触到了她的肌肤,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一瞬间,我的一身胆气都回来了。
我把脸盆往边上一放,一钩手即得温香软玉满怀,她也很顺从地倚靠在我的胸前,一股少女独有清香混合在沐浴露淡淡的气味中,令我难以自制。
我疯狂地亲吻着她的双唇、脸颊和颈项,双手搭在她结实的臀部,抓住浴巾用力一扯,使她美丽的胴体整个呈现在我的面前。
她的乳房不大,却很坚挺,乳头俏皮地向上翘着,乳晕的颜色就比乳房皮肤的颜色深一点儿,是漂亮的肉红色。
腰枝细长,没有一点赘肉,小屁股非常结实而有弹性,大腿和小腿的比例恰到好处,给人以修长的感觉。
双腿间淡淡的黑色如同白璧上的一抹绿翠,遮盖住她最隐秘的地方。
我们慢慢地吻向床边,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争脱衣装的束缚,扑在她的身上。
在床上我继续吻着她的双唇,我们的身体如同我们的舌尖一样缠绕着,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俩的喘息声,吻着吻着,我的手放到了他的胸前,感受着他的体温和柔软的触觉,我嘴唇的主攻方向逐渐下移。
灵活的舌尖点触着她的乳头,把一束一束的电流带入她的体内,如婴儿般的吸吮使她的乳头高高的挺起。
我几乎吻遍了他的全身,这一切也令她的情欲无比的高涨,下身早已湿透了。
我轻轻的拨弄着他的阴蒂,用指肚抚摩着他的阴道口,她竟然在我手下就达到了高潮,双腿紧紧的收缩,从我的手指清楚的感觉着她阴道挛动。
微弱的呻吟从他的口中飘出,伴随着高潮阴道收缩的节奏和我手指的动作,
“啊……啊……”
他的高潮出乎我的意料,从未遇见过如此敏感的肉体,当她的气息稍复平稳后,我开始了我的冲锋。
淫液的浸润,使我的小半个阴茎很容易就滑入了他的体内,可再往里却有着一层薄薄的阻隔,看着她紧皱着的眉头我实在不忍用强,轻轻地用我的前半段缓缓抽插起来,几个回合下来,她开始迎合我的动作,随着他的迎合我的阴茎逐渐深入,直至全部进入到了她的体内。
没有呻吟,没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只有缠绵的喘息声和温柔缓慢的动作,我们俩就这样攀上了快乐的顶峰,深拥着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清早,我就醒来了,我发现我的身边是空的,床单上的片片落红像是在白玉上点缀着的红珊瑚。
回想起昨晚,回味之余还有些许遗憾,怎么就睡去了呢,如此极乐为何不多享受几次?人去楼空的失落感,让我必须承认我对她动心了。
正当我为了她的不告而别唏嘘不已时,随着卫生间拉门的声音,全裸的张妍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青春的光最绚丽多彩,张妍就是这样一个发着光的女孩,浑身上下还飘着青春独有的香甜气息,而昨天从少女到女人的过程使他原本纯洁无暇的眸子映出了四射的异彩,令人几欲倾倒。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现在还早,才五点多,你再睡会吧,”张妍轻声说道。
“你一离开床,我就自己醒了,我真怕你会不辞而别。”
她的眸光泛起了一阵水波,
“这句话该我说才对,你们今天就要回去了,你还会回来找我吗?”
“那是一定,你一定要等我,我双休日就会过来看你的。”
她睡到了我身边,把头埋在了我的胸膛里,
“你发誓,你不会骗我,这辈子你就爱我一个。”
“好,我发誓。”
听到我发了誓,她开心的笑了,轻轻把樱唇送了上来,任我品尝,情欲再度在彼此的身体里升腾,她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胯间,我的手也不断地刺激着她最敏感的地段。
不久,我们就再次结合在了一起。
我紧紧抱着她,深入,再深入,简直想把自己的身体全都溶进她的体内。
她在我的抽动下喘息,呻吟,高潮,颤抖。
她的双腿紧紧缠绕住我的腰,双手牢牢地勾住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气喘吁吁地说:
“我爱你,不走行吗?”
我深刻地感受到了她对我的那份挚爱和眷恋,要知道我也是多想长驻于此地和你恩爱到老,但是我不能,上海有着我的事业,有着我的家庭,所以,我的回应是更加迅猛的动作和更加用力的深入,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用尽我的所有去疼她,爱她,可除了让他感受性的愉悦外,我别无他法。
直到一切又归于平静,我才发现他的眼睫毛在晨曦的照射下闪耀着点点的晶莹,我轻轻地将泪痕吻去,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两个人就这样拥抱着,躺在床上,享受这短暂的快乐时光。
快乐的时间总是消逝得飞快,时钟上的指针慢慢地接近了早餐的时间,张妍恋恋不舍地退出了我的怀抱,默默地穿上了衣服,开门下去了。
我也有点难以接受事实,点了烟一口一口猛抽着,差点被呛着。
直到另外两贱来找我,我才磨磨蹭蹭地收拾了行李,随他们一起下去了。
当日的行程是虎啸岩,一线天。
一路上,我依然如影随形地跟在张妍的身边,但再没有插科打诨的心情,同样张妍除了介绍景点外,也再没有多说一句话,彼此的心中都有一种即将离别的伤感。
另外两贱似乎也被这种气氛感染了,闭起了恬噪的嘴巴,在我俩最后的时间里留给我们一片清净,让我们彼此好好的感受对方的存在。
一天的游程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结束了,转眼就到了离别的时候,张妍送我们到了火车站的广场,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在两贱识趣的离开后,她再也忍不住,大滴大滴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涌出,顺着脸颊滴落,掉在地上,像溅开一朵朵小花。
我感到心脏象被什么堵住了似的,鼻中酸涩的滋味使我的声音也哽咽了,
“别哭,又不是见不着了,我保证最多一星期,我就会回来找你。”
张妍点着头,泪水仍然滑落不已,我吻了吻她,
“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张妍抹了抹眼泪,又以一张天真无邪的笑脸面对着我,使我想起我们首次见面也是在这里,那时候张妍的笑容就象清泉一样带走了我的一身暑意思,现在的笑容就和那时一样,只是笑脸上沾满了泪水,眼睛有些红肿。
然而,就在短短的两天,彼此的感情,彼此的依恋,彼此的爱,已经到了难分难舍的地步,这或许就是我们所说的缘分吧。
火车开始缓缓的开动,我已经忘记了张妍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目送着她的背影时,我的双眼很模糊,怎么也看不清,隐隐感觉不断地有什么东西在喷涌而出。
往着窗外连绵起伏的山岭,我知道我已经告别了这里,告别了张妍,告别了和她在一起的欢乐时光。
再也见不到那令人心醉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潺潺山溪一样动听的身音,再也捕捉不到那青春的香甜气息,再也不会有那一夜刻骨铭心的缠绵。
但是记忆是不会消失的,就象星星凝固在天幕中一样,不,会保存的比星星还要长远。
或许,我真的会回来,或许,我们还真的缘分未尽呢?车上,最下贱问我:
“你小子不是动真情了吧。”
我看了看他:
“你说呢?”
“别死撑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拖你进站时的死样,哭得跟泪人似的。”
我转过头去,避开他的目光,更想避开自己将要面对的事实。
“任君经天违地才,难控偷香窃玉手。四大皆空色最难,英雄常败温柔乡。退步还需抽身早,情醉痴浓难自由。虽说在世须尽欢,行乐贵在自风流。这是你曾经送给我的诗,现在我送还给你,”最下贱悠悠地说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道理我懂,可是即使是明白了这个道理,我还是难以放下。
在车上我想了很多,我想把她接到上海来,我还想我每星期一次去见他,一星期一次不行就一个月一次,甚至我还想放弃自己的事业去武夷山和她双宿双飞。
可回到家里,一见我老婆和尚在襁褓中的儿子,我终于决定放弃,这里有太多的东西是我难以割舍的。
我从手机中拿出了SIM卡,轻轻地放在了写字台抽屉的角落里,从照片里挑出我俩的合影移进了回收站并清空了,在感情和责任两者之间,我选择了责任,选择了忘记她。
能证明我俩之间感情的,或许就是这段仅存的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