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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正德年间,金陕城内住着一位告老还乡的礼部尚书,名叫王琼。

这一年春天,王琼想起旧日在北京做官时,有一些银两借在一些同僚手中尚未归还,如今该是将它讨回来的时候了。

只因他自身年老体迈,而前往京城却路途遥远。

王琼想起三个儿子来;大儿子在金陵城内做官,不能轻易离开任所……二儿子今年正要参加京试,也不能分他的心……看来,只有叫三儿子去了!王琼知道三儿子的个性直爽、好玩,又未经见世面,单心他独自在外会吃亏上当,或玩心不改,倦不知回,所以特别交代他收完帐后要尽速回家,不要在外游荡耽搁,还叫家仆王定陪着,一方面照顾、也一方面盯着他。

这三公子名叫景隆,字顺卿,年方十七,长得眉清目秀,丰姿俊雅,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

王顺卿一听父亲要派他到京城,真是雀跃不已,他早听人说京城繁华热闹,一直盼望着有朝一日能见识见识,没想今天竟能如愿以偿。

王顺卿带着王定,怀着愉悦的心情上路,一路玩来竟也不觉路途遥远。

半个月后才抵达北京,先找间清雅的客店住下,一面读书、一面玩耍、也一面收帐,再经一个月的工夫,好不容易才把帐收齐了,一共是三万多两银子。

王顺卿打点行李准备回家时,对王定说:

“王定总算把欠帐都收齐了,明天我们就启程回家。不过,我要你再陪我到大街走走。”

王顺卿有点依依不舍:

“唉!不知何年何日才能再来玩。”

于是,主仆二人又到大街上看那皇都景致,作再次的巡礼。

走了一阵,王顺卿便提议到前方酒店休憩、小酌一番。

王顺卿一面饮酒吃菜,一面转着头好奇的四处观望,他看到店内有五、六席在饮酒作乐的,而其中有一席竟然还有两位女子坐着陪饮。

王顺卿看那两位女子皆很标致,不禁脱口而出:

“好漂亮的姑娘!”

此时正好跑堂小二在旁添加茶水,便接口道:

“离这不远的“一秤金”妓院里,有翠香、翠红、玉堂春,就比她俩标致千百倍……”

跑堂小二越说越来劲:

“……尤其是那粉头儿─玉堂春,说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而且啊,因为那老鸨索价很高,所以三姐儿玉堂春…嘻…还未梳栊呢……嘻”跑堂小二爱?的笑着。

王顺卿听得一颗心痒痒的,立即拉着王定走出酒店,说“王定,我们到那春院胡同里走走。”

王定急着叫道:

“公子啊,那是妓院,不能去啊!老爷要是知道怎得了!”

王顺卿笑着说:

“看一看就回来,有甚么关系?更何况你不说、我不提,我爹怎么会知道?!”

主仆俩走到春院胡同里,只见妓院一家连着一家。

王顺卿看得眼花撩乱,不知哪一家才是“一秤金”。

只好跟巷口卖瓜子的金哥招呼、询问,那金哥也很热心的带领他们到“一秤金”门口,还替他通报老鸨。

那老鸨慌忙出来迎接,请进待茶。

王定还直嘀咕着:

“公子不要进去,老爷知道了,可不干我事。”

王顺卿并不理他,到了里面坐下。

老鸨叫丫头上茶,通名报姓后老鸨可真的乐得不得了,心想这可是贵客临门,连忙大礼相迎客套一番。

王顺卿一见老鸨这么奉迎,觉得有点飘飘然,便开门见山说是专为三姐玉堂春而来。

老鸨把王顺卿当待宰的肥羊,道:

“昨有一位客官,要梳栊小女,送一百两财礼,我都不曾许他呢,王公子!你……”

王顺卿笑着说:

“区区一百两,何足挂齿!”

老鸨中暗喜,连忙到玉堂春房里,怂恿着要好好招呼这位贵客,最好让他出高价梳栊。

玉堂春听了,既惊且喜,即时打扮,来见公子。

相见之下,王顺卿看玉堂春果然长得乌发云鬓、明眸皓齿,美如天仙、摇曳生姿,不禁心中大喜。

玉堂春偷看公子,眉清目秀、面白唇红、举止风雅、衣冠楚楚,心中也生爱慕之意。

王顺卿早就吩咐王定回客栈拿两百两银子、四匹绸缎,再带些碎银过来。

王顺卿看也不看,都把它送给老鸨,说:

“银两布疋,送给令嫒为初会之礼;二十两碎银,当做赏人杂用。”

王定原以为公子要讨那玉堂春回去,才用这么多银子,可是一听说只是初会之礼,吓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老鸨心中更是乐不可支,连忙对玉堂春说:

“我儿,快拜谢了公子。今日是王公子,明日就是王姐夫了!”

又对望着玉堂春望得出神的王顺卿说:

“王公子,你们慢慢聊吧,老婢先告退了!”

王顺卿与玉堂春肉手相搀,同至香房。

王顺卿上座,玉堂春自弹弦子,轻唱歌谣,弄得王顺卿骨松筋痒,心荡神迷。

夜深人静,玉堂春殷劝服侍王顺卿上床,二人解衣就寝,共度春宵。

王顺卿挨近玉堂春丰满的身体,一股少女的幽香直钻入鼻,侵袭着大脑,让他紧张的急促呼吸着,一颗心彷佛要蹦出来一样。

王顺卿是第一次接触女性,所以只是一副老实样,乖乖的躺在玉堂春身边不敢造次;而玉堂春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虽然身居柳巷中,悉知男女之间的情事,但真的事临己身也由不得紧张害怕,更别说要提示王顺卿该怎做了。

两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并肩躺着,一动也不敢动,真是一副令人乾着急又可笑的尴尬春宫图。

良久,王顺卿吞一口口水,壮壮胆子,伸出颤抖的手,抚摸着玉堂春光滑细嫩的手臂。

玉堂春略为震了一下,王顺卿见玉堂春并没拒绝的动作,遂更大胆的顺着手臂往上抚着她的香肩、粉颈。

玉堂春只觉得王顺卿轻柔的抚摸,让她有一种既像呵痒,又有一种肌肤拂挲的舒畅,让身体渐渐热燥起来。

这时,王顺卿胯间的肉棍儿已经慢慢竖起来了。

玉堂春不用抬头也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半截猩红、高耸的肉棒凸在那儿,羞得她“嘤!”

一声,忙把眼睛闭上,她感到彷佛近在炉边,脸上一阵阵火热,心儿更是“卜通!卜通!”

乱跳。

王顺卿开始渐入佳境,把手移到玉堂春涨鼓鼓的乳房,只觉得柔嫩滑溜、弹力无比,真是令人爱不释手。

玉堂春柔顺地依着王顺卿,任他把丰满又弹手的奶子胡乱摸捏了一阵,觉得被这样揉揉捏捏竟然舒坦极了,阴户里面开始有一丝骚痒、潮湿。

王顺卿看着玉堂春热红的脸颊、朱唇微开、气息渐急,便意乱情迷的在她粉嫩的香腮上亲了一下。

玉堂春羞涩的“嗯!”

一声,略一偏头,把她火热的朱唇贴着王顺卿的嘴,热烈的亲吻着。

王顺卿被这一下鼓励,腼腆的心态一下子全没了,表现的像乾柴遇烈火,急躁的紧紧搂着玉堂春,伏在她一丝不挂的肉体上到处吻个不停。

玉堂春闷哼着娇媚的声音,真是扣人心弦、勾人魂魄,粉腿间的肉洞涌出了一些湿液,滋润了迷人的阴唇。

玉堂春轻微的扭着下体,让阴唇互相磨擦以减轻骚痒难受,但是王顺卿挺硬的肉棒也正在下体附近,随着扭动的身体,有一下没一下的顶触着敏感的部位。

王顺卿觉得肉棒被这样的刺激,彷佛又肿胀了许多,似乎不立即宣泄就有胀爆之虞,急忙掰开玉堂春的大腿,手扶着肉棒带到湿淋淋的肉洞口,嘴里模糊的提示说:

“……玉姐……我来了……”

玉堂春记得鸨母曾教导过,当要插入时要尽量放松,别应绷绷的,尽量把大腿撑开,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楚。

玉堂春一一照做,可是当王顺卿的肉棒慢慢地挤进时,却刺痛得让她“啊!痛!”

的轻叫着,刺痛的感觉让她紧咬着下唇,呼吸紊乱,紧闭双眼上的长睫还一颤一颤的跳动着,心中百感交集。

玉堂春心知少女宝贵的处女膜被戳破了,有点婉惜、哀伤自己从此以后不再是处女了;但也庆幸着自己的初夜,是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玉堂春再一咬牙,把双手按着大腿再往外分开,企图让蜜洞口尽量张开,好让肉棒再深入一点。

王顺卿感到玉堂春的肉洞又紧、又窄、又温软,虽然只插进一个龟头深,却觉得龟头被紧接着的裹着,还彷佛有一道吸引力正在吸引肉棒前进。

王顺卿高涨的淫欲,淹没了怜香惜玉之心,用力把腰一挺了把肉棒再顶进去,只听到玉堂春叫了一声:

“哎哟!”

,肉棒到底了!王顺卿一听玉堂春痛苦的哀叫,一时也不敢乱动,只觉得玉堂春湿热的阴道,正在箍吸着粗硬的肉棒。

王顺卿低头怜惜的亲舔着玉堂春眼角的泪痕,有点埋怨自己的鲁莽。

一会儿,玉堂春觉得刺痛感渐渐减轻,阴道里也阵阵热潮涌出,爱液、肉棒让阴道里有一种满涨感,还有一点点痒痒的感觉。

玉堂春不觉中扭动着下身,使扭曲的洞口挤流出一些湿液,沾染了两人紧贴的下体、阴毛。

王顺卿就开始抽动了,只觉玉堂春的阴道壁在肉肉棒抽插时,还不停地收缩、微颤着,使得肉棒上龟头的菱角,在她阴道里搔刮动着那些暖暖的嫩肉皱折。

玉堂春开始觉得这种搔刮很受用,娇声呻吟起来,同时又挺着屁股向上迎凑着肉棒。

王顺卿突然觉得肉棒在酸麻、发胀,随即一阵抽搐、打颤、、“嗤!嗤!”

一股股的热精喷洒而出,点点滴滴都射在玉堂春的体内。

玉堂春也被热精烫得娇躯乱颤。

年轻力壮的王顺卿,略事小息,马上又重游旧地。

这次,双方都有经验了,开怀的享用着性爱所带来的愉悦;尽情的缠绵,不到天亮,决不罢休………光阴似箭,不觉一年。

王顺卿就这么被酒色迷住,不想回家,家中老父多次派人催请,他也置之不理,气得王老爷扬言断绝父子关系。

但是,王顺卿这三万银子已经花得尽罄,一滴不剩了。

鸨母一见公子无钱,立即就不像往常亲切侍候了,见面不但不称“姐夫”、“公子”,而且冷若冰霜,还有意无意的指桑骂槐。

一日,王顺卿外出归来,刚走到玉堂春门外,就听鸨母在房里骂、玉堂春在房里哭。

鸨母直说王顺卿已经没钱了,就不该留他。

还说狠话恐吓着玉堂春,三天之内,再不打发王顺卿走路,就要揭了她的皮。

王顺卿在房外听得清清楚楚,自觉无颜再见玉堂春,也受不得鸨母的气,没奈何,只得返身走出。

此时,王顺卿是身无分文、又无去处,只得沿街信步而走。

王顺卿走了几里地,忽见一座关帝庙,便走进庙里找庙里的老和尚,诓称说是南京来做买卖的,亏了本钱,盘缠又丢了,无处可去,想借庙中一处暂时栖身。

老和尚见他少年英俊,心生怜悯,又听他说会写字,遂收留了他,叫他抄写经文,换得三餐温饱。

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一天,庙里热闹,金哥赶来卖瓜子,忽然发现王顺卿衣衫褴褛在庙里扫院子,金哥便走上前招呼着。

王顺卿见是金哥,不禁含泪将事情说了一遍,又请烦金哥去探探玉堂春作何感想。

金哥很热心的帮着王顺卿,寻见玉堂春便一五一十的将王顺卿的遭遇说一遍。

玉堂春自从王顺卿不告而别,几乎是天天以泪洗脸,思念不已,而且任凭鸨母软硬兼施,就是不再接客,一心要等着王顺卿回来。

如今,一听有情郎的消息,一面欢喜、也一面不忍。

玉堂春略事梳理,便向鸨母谎称已想通了,要先前往关帝庙上香许愿,回来后便重新迎待客倌。

鸨母一听,只道玉堂春已回心转意,便帮她预备香烛纸签,又雇轿让她搭乘前往上香。

玉堂春在关帝前祈求早见夫君,随后,即到四处寻找王顺卿。

王顺卿远远就先看到玉堂春,只觉得满面羞红,又愧又喜。

玉堂春一见王顺卿如此落迫之模样,忍不住泪如雨下,两人抱头而哭。

玉堂春将随身带来的二百两银子,交给王顺卿,要他添置衣裳,再骑马乘轿到“一秤金”院里,假装是刚从南京才到。

玉堂春如此这般交代一番,便依依不舍离开。

隔日,王顺卿衣冠簇新,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两个小厮抬着一口皮箱跟着,气宇轩昂地出现在春院胡同的街上了。

老鸨听说,半晌不言,心忖:

“这可怎么办?过去玉姐说,他是宦家公子,金银无数,我还不信,骂走了他。今天又带银子来了,这怎么办呢?”

左思右想,老鸨只好看在钱的份上,硬着头皮出来见王顺卿,又是赔罪又是认错。

王顺卿依玉堂春之计,欲擒故纵说急着办事不能久留,下马还了半个礼,就要走人。

老鸨心急着煮熟的鸭子竟要飞走,连忙阻挡王顺卿,也一面喊叫玉堂春出来。

王顺卿将计就计,顺水推舟进到院内坐下。

老鸨吩咐摆酒接风,又忙叫丫头去报玉堂春。

王顺卿见了玉堂春,只冷冷的作了一揖,全不温存。

老鸨殷勤劝酒,公子吃了几杯,叫声多扰,起身还是要走。

老鸨连连向玉堂春使眼色,希望她也开口留下财神爷,又叫丫头把门关了,还把那皮箱抬到玉堂春的香房去。

老鸨、丫头们殷勤劝酒,王顺卿假做无奈,也就开怀吃起酒来。

宴到半夜,老鸨说:

“我先走了,让你夫妻俩叙话。”

丫头们也都散去。

王顺卿与玉堂春相顾而笑,携手上搂。

两人一夜缠绵,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

一关上房门,王顺卿与玉堂春便像旷夫怨妇般,搂抱着热烈的狂吻着。

玉堂春喜得热泪盈眶,王顺卿爱得激动心荡。

玉堂春的脸颊、朱唇,以前就不知被王顺卿亲吻了多少次,可是,如今可说是逝爱重得,让她更为珍惜,更为激荡,而不顾羞耻、矜持的爱抚着情郎的身体,甚至把手伸进王顺卿的裤裆里,把弄着渐渐勃起的肉棒。

王顺卿更是情不自禁的翻开玉堂春的一襟,伸手揉搓着丰乳。

玉堂春扭动着上身,让上衣滑下腰间,裸露出一对雪白、浑圆的豪乳;红嫩凸然的蒂头,像一粒樱桃,光洁可爱,使得王顺卿见了只觉欲火高张,一抱,就把她抱上床去了。

玉堂春毫不抗拒,像个新嫁娘一样,任他解带、宽衣。

玉堂春只是娇喘声中衣物渐少,直到身无寸缕才本能的夹紧了腿。

王顺卿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俯下身去,埋首在玉堂春的乳房上吸吮起来。

玉堂春被吮得心神荡漾、情欲大增,不禁忘情的呻吟起来,两手紧扣着王顺卿的后脑,不停的凑上胸乳,配合着他舔弄的唇舌。

王顺卿吮着左边的乳头,手指捏弄右边的乳头。

玉堂春全身都颤了起来,下面阴户里不停的随着呼吸而再收缩,同时还有一阵阵酥痒,彷佛阴道里面有千虫万蚁在爬行、啃咬一般。

阴道里也流出了阵阵热潮,彷佛是要淹没、冲刷掉那些虫蚁。

玉堂春难忍穴内的酥痒,主动地拉着王顺卿的去抚慰湿润的蜜穴。

王顺卿的手指灵活像弹弦奏曲般,在蜜穴上的阴唇、蒂核来回的拨弄着。

玉堂春在娇哼中也把王顺卿硬胀的肉棒握在手中,不停的紧捏、套弄着。

王顺卿一曲手指,轻轻地把中指插入湿滑的洞穴,时而缓缓地抽送;时而搔刮着肉壁。

玉堂春的脸上露出急切的渴望和需求,而下身扭转得更激烈,一波波的浪潮随着手指的抽送,缓缓地从洞口汨流而出。

玉堂春似乎难以忍受如此的挑逗,连忙翻身,分腿跪跨在王顺卿的胯上,扶着肿胀的肉棒,抵住洞口,慢慢的坐下,朱唇半开的呻吟着。

王顺卿有点惊讶玉堂春今天不如往常的主动,但是女上男下的交合,不但不失性交的快感,还提供男方了视觉上的绝淫享受。

王顺卿很清楚的看到玉堂春阴户上的阴唇,被猩红充胀的龟头分向两边挤开;肉棒随着包皮慢慢向下翻卷,而渐渐被吞没,直到两人的阴毛交缠在一起。

当肉棒的前端紧紧地抵顶着子宫内壁时,玉堂春气喘如牛的嗯哼着,只觉得整个下身被充塞得满满的,小腹、甚至胃都彷佛受到极大压迫,但也是一种幸福的充实感受。

玉堂春把身体微向前俯,双手支按在王顺卿的胸膛上,然后起伏臀部,让肉棒在阴道里做活塞式的抽动。

王顺卿看着每当玉堂春的臀部高起时,两片阴唇随之而向外翻出;也感受着插入时,?穴里一吸一吮舒畅。

随着臀部起伏的速度越来越快,玉堂春的双不停的上下跳动着;桃红的双颊,在披散的青丝秀发中忽隐忽现;淋漓的汗珠,在甩动中沿着鼻尖处到处纷飞。

王顺卿努力以赴的挺动下身,配合着让肉棒每每直抵花心。

玉堂春的双眼渐渐地泛起一股奇异的光彩,呻吟声也节节升高,臀部的起伏频率更是越来越快……突然,

“啊啊啊……”

玉堂春一阵娇声的呐喊,身体不由己的颤?着,把阴户紧紧贴在王顺卿的肉棒根部,一切激烈的动作突然定住,只是手指在王顺卿胸膛上紧抓着,还划初几道红红的伤痕。

王顺卿只觉得肉棒被阴道壁紧紧的束着,而且壁肉还急遽的在收缩、蠕动,随即一道热流突如其来的淹没了肉棒。

热潮冲刷过龟头,让王顺卿觉得龟头被烫的酥、酸、麻、痒,

“啊!”

的陪叫一声,下身奋力向上一挺,把玉堂春顶得几乎双脚离地,一股股的热精随之射出,重重的喷击着子宫内壁。

玉堂春只觉得一阵高潮的晕眩,无力的瘫软下来。

“砰!”

王顺卿也脱力似的松弛的躺下。

两人就这么紧贴着,似乎连动一下小指的力量也使不出来,任凭两人的汗水掺杂着滴落;任凭交合处的浓稠湿液汨汨而流……天刚露鱼肚之白,玉堂春便催促王顺卿离开。

玉堂春洒泪劝说:

“君留千日,终须一别。此次别后,望公子休再拈花惹草!只专心读书,将来求得功名,才得以争这一口气!”

又把房中的金银首,尽数包在一起,交给王顺卿。

王顺卿担心无法对鸨母交代,拒不收受,玉堂春只说自有办法,便再三催促。

王顺卿无奈的互道珍重,难分难舍洒泪而别。

天明,老鸨进得玉堂春的房里,只见玉堂春独自躺着,没了王顺卿,房中的金银器皿也一概都不见了。

老鸨大惊再一巡探,连小厮和骡马都不见了,连忙走上搂来,看见王顺卿房中皮箱还在,打开看却都是都是砖头瓦片。

老鸨知道中了王顺卿和玉堂春的圈套,气得七窍生烟,把玉堂春从床上揪起,一阵毒打,直打得她皮开肉绽,昏死过去,方才住手。

还不解气地剪了玉堂春的头发,让她当丫头下厨房做粗活去。

玉堂春这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众人都伸着大姆指道:

“赞!”

,只是莫可奈何。

其中有一位客商──沈洪,听了玉堂春的事,不由得十分敬重,便以一千两银子替她赎身。

沈洪交付了银子,便请了一乘小轿把玉堂春请回住店,单独安置了房间,又雇了一个丫头服侍她。

沈洪好言抚慰玉堂春说:

“你先在此养伤,留长头发,我并非有他意,只是仰慕你的为人,待你一切恢复后,任凭?去留,绝不阻挠。”

玉堂春此时形容憔悴不堪,衣衫不整,伤痛未平,又加劳累,实在衰弱得很。

忽得沈洪如此的善意照料,玉堂春不禁十分感动,只得静心养身,再图衔环结草之报。

一年后。

玉堂春头发长了,伤处也平复了,又变得光彩照人原本之模样。

沈洪看了,心中虽十分欢喜,却也不敢提,免得善意变有邀功相胁之嫌。

沈洪在京城的买卖做完了,正想回山西故居,遂徵询玉堂春意见。

玉堂春心想自己也无处可去,又因沈洪算来也是大恩人,而且从沈洪的眼神中可看出有爱恋之意,便主动的自荐为妾。

沈洪一听玉堂春不但愿同回故乡,还自愿为小妾,掩不住满心的欢喜,手舞足蹈个不停。

玉堂春一见沈洪年纪一大把了,还像小儿一样,不禁被逗得开怀大笑,还给予一个热情的亲吻。

沈洪刚一被吻,有点受宠若惊,随即回神紧搂着玉堂春,一股积蓄已久的情欲,一下子如暴洪溃堤般发泄出来。

这时候,玉堂春主动地伸手将沈洪的肉棒从裤里掏出来,玉堂春的眼中闪露出一种异样眼神,然后慢慢地把脸凑上,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弄着肉棒上的龟头,还一边用手握着肉棒上下套弄着。

沈洪虽然惊讶于玉堂春的动作,但何曾几时有被女性如此舔弄过!沈洪只觉得舒畅万分,忍不住地就开始呻吟起来,而肉棒似乎也暴涨许多。

刚开始,玉堂春只是用舌头舔着、用唇齿磨的表面,待肉棒完全勃起时,突然张口把整根肉棒含在嘴里吸吮着。

沈洪被玉堂春逗弄得亢奋不已,腿一软,几乎站不住脚,一屁股跌坐在太师椅上。

玉堂春一步一趋的跟上,仍然继续舔含着沈洪的肉棒,没两下子沈洪便是一阵抽搐,把精液射在玉堂春的嘴里。

玉堂春毫不犹豫的吞下嘴里的精液,站直身,退后一步便开始宽衣解带。

泄身后的沈洪,一股淫欲尽消,才正回神恼着唐突佳人,又见玉堂春已然解开衣襟,露出丰腴的乳房,连忙起身,把玉堂春的衣襟拉拢,再转身整装。

玉堂春被沈洪如此拒绝的动作,弄得满头雾水,愣在一旁。

沈洪整妥衣服,先转回身子向玉堂春陪礼道歉,接着说:

“我沈某虽是买卖维生,但生平敬重有志之士。今日会帮玉姑娘赎身,只是敬佩玉姑娘有情重义,并非贪图美色,更不敢以恩要胁玉姑娘就范,他日如果王公子寻来,我若夺其所好,那?我将何颜以对。”

沈洪脸颊红热的继续说:

“更何况刚刚我邪欲?心,冒犯了玉姑娘,以是不该,怎可一错再错呢?”

玉堂春只听得感激万分,拜倒称谢恩人。

两人备妥行囊,随即上路,可万万没想到,一场灾祸正在等着他们!这一天,沈洪携玉堂春回到了平阳府洪同县的家中。

沈妻皮氏一见,表现得满面春风,对玉堂春极为热情,骨子里却暗藏毒计。

原来皮氏乘着沈洪外出时,与邻居赵监生通奸。

赵监生一则贪图淫欲美色;二者要骗皮氏钱财,因此赵监生竭力奉承皮氏。

不上一年,被赵监生取去不少家产,皮氏怕沈洪回来不好交待,便与赵监生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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