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晶的双手被绑在一起,固定在从天花板上垂下的一个巨大的铁环上,她整个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吊起的手臂支撑,使她整个身体狗一般地跪着。
她的全身都被剥光处在三个工人之间。
第一个仰躺着,平行地处在许晶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开,正好放在她的膝盖边,这使他的脸正在年青的俘虏巨大的乳房的下方。
每只手都紧紧地握着一只乳房同时疯狂地挤压,揉弄着它们。
巨大的园球由于他淫虐的念头时而被压平时而又被粗暴地压到一起。
他的手指掐压着多茜拉成熟的乳头,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个身体的颤抖的挣扎。
他不断地将双手环抱着许晶的后背将自己拉起,将他的嘴重重地落在许晶暴露的乳头上,就像一只饿急了的幼兽,他残暴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吸着她,仿佛想要把她吸干。
许晶无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和呻吟声。
第二个工人站在她的面前,裤子褪到了脚踝。
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金发头颅,将他的阳具缓缓地在她的嘴里抽进抽出,每一次进入都令他的家伙直达许晶的喉头,阳具胀满了许晶的嘴,令她只能通过鼻子沉重地呼吸。
她的唇紧紧地缠绕着巨大的阳具,阳具一次又一次地贯穿她的嘴,但她却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后才是她不断颤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个工人蹲伏在她的背后,粗糙的双手环饶着她的秀腰。
他旋转着不断将他的阳具刺入,恶意地奸辱着她。
他的阳具越来越深地刺入她的毫无防御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起伏扭动。
每一次强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绑着的姑娘发出一声抗拒的呻吟。
“啊,许晶”愤怒的工人喘息着说:
“我要好好地给你上一堂礼貌课,母狗。”
说着他继续干着这个女战士。
这个工人越来越快的抽插,许晶开始狂野地扭动,令她的头上下左右地摇动,更加深了第二个工人的感觉。
就想一只将要爆炸的气球,压力开始越来越大。
二个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她以反抗的扭动作为回应。
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们更兴奋,邪恶的感觉螺旋上升。
然后,几乎就在许晶意识到什么将要发生的同时,她开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发出无意义的咕噜声,两个男人开始弓起背,兴奋地起伏着。
感觉到了将要到来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个男人,紧紧地搂住她的后背将一个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气吸吮着她。
这时,许晶开始号叫,知道她无法逃脱。
感觉越来越强,在一个充满紧张的寂静之后,两个男人同时发出一声低沉的叫声,同时在她的身体内部发射。
精液流满了许晶的嘴,流入她的喉咙令她几乎窒息。
她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她的下巴,爱抚着她的喉头,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
剩下的精液溢出她的嘴角,顺着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条新的半白色的液体痕迹,加入到她前几个小时已经形成的痕迹中,顺着她修长的颈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个乳房。
她背后抓着她的屁股的男人继续抽插着,确信把每一滴残留都注入她的蜜穴。
“这怎么样,你这个骚货!”
工人幸灾乐祸地说:
“也许你还想要更多,也许我让你舔干净我的宝贝?!”
两个男人继续在她的体内释放令许晶缓慢地前后摇动。
过去几个小时以来,她在她的调教者手中被毫不怜悯地轮奸。
开始这历程是痛苦而又艰辛的,但是谁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奸污,她开始缓缓地滑入一种半舒适的状态。
当震惊过去,一阵阵狂喜的波涛随着每一次插入涌向她的全身。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许晶。
这个男人走到许晶的面前,许晶费力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这个男人长得倒也不错,细长的眼睛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朝着许晶笑一笑,打开他的公事包,开始整理起一些仪器来。
许晶依然是趴着被锁着。
这男人在许晶的背上摸索,然後在腰椎和荐椎附近贴上四个电极。
然後他让许晶戴上一个头箍,上面有四根电线,颜色和腰部的电极颜色一样。
“许晶小姐,你好。我是洪医师。我的专长是神经科,尤其擅长电器生理学。今天我来问你的话,你放心,我不会教你皮肉受苦的。”
“因为,我想你一定受过严格的训练,对於痛苦的拷问和药物的催眠都有一定的抵抗力。尤其对一些性格坚毅的人来说,你给他越大的痛苦,越会激发他抵抗的心里。你说是不是啊?”
洪医师一面说,一面启动机器。
然後拿出一根用纱布捆成的软布棒,又拿起一瓶香槟酒,倒在软布棒上,把软布浸透而成为浅紫色。
“但是,除了拷问之外,难道我们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不不不,根据古代伟大的心理学家佛洛依德说,人生活的趋力,就是生与死。你也知道我们是不会让你死的,反而你把秘密说出来之後,死的机会比较大,是不是?”
这个洪医师显然是一个当老师的料,滔滔不绝,也不管别人有没有在听。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吸满了香槟酒的软布就塞进许晶的阴道里去。
许晶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
“但是这个“生”字,其含意就很深远了。
只要不死,那就是生了,何必特别还要把它跟死分开来说呢?这其实就说明了,佛大师所谓的“生”,并不只是个人生命的延续,经过後来更多古人的研究,发现比个人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使自己的基因能够传下去,就某个层面来说,如远不死了。
”许晶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突然觉得从下腹部传来阵阵热流。
浸满香槟酒的软布上的香槟渐渐的渗入许晶的黏膜,许晶觉得她的黏膜渐渐变成兴奋状态,这种感觉很奇怪,是以前从来没有经历过的。
“所以,延续基因库是头等大事。虽然人类文明进步,但这是物种的本性,不管人类知不知道它一直都在的。所以,本人认为,人的生活的两大趋力,应该是“性”与“死”才是前者主导个人基因库的传续,而後者主导这个个体的存在与否。
哦,你的脸开始红了,我请你喝的香槟酒大概已经确实喝到了。
那我们可以开始进行我们的事了。
”洪医师开动机器。
许晶刚开始并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
可是,慢慢的,一股欲望从脑子里开始发生,由脊椎传来的兴奋感,使得她的洞口渐渐湿润。
火热的黏膜彷佛向许晶要求着快来解决我们的需要!
“所以,我们要请你听我们的话,也是可以由“性”方面来着手的。
经由性的刺激与不满,应该可以发挥比“死”更有效的作用……至少应该是一样的。
”洪医师的声音好像从很远的海底传来的一样。
许晶开始全身发热,口乾舌燥。
她知道这一定是那四根电极的作用,可是她无能为力。
兴奋的电流一直从她的下腹部冲向脑部,她忍不住开始扭动屁股,花蜜像洪水一样的滴下来,很快就在台子上聚成一小摊水。
许晶几乎要向洪医师哀求,请他赶快上来插入她。
但是毕竟是受过严格训练的军人,仍然拼命忍住。
固定住四肢的固定器,被许晶扯得快要松动了。
洪医师笑嘻嘻的看着她,用很佩服的语气说:
“虽然女人比男人会忍耐,但是能像你忍耐这麽久的女人,我倒是第一次碰到。看来我还要加把劲喽。”
洪医师拿出一支电动阳具。
然後把它扭开。
电动阳具前端开始旋转。
洪医师把它轻轻地放在许晶的下腹部。
洪医师温柔地在大阴唇外侧游走。
满溢的花蜜使得假阳具很顺利地在外面滑动。
然後,电动阳具在桃源洞口和肛门之间停住,它发出低声的嗡嗡声,在这会阴处扭动。
“你知道这里叫什麽名字吗?会阴。所以顾名思义,这里对性交的刺激是很大的。看,你的花蜜又溢出更多了。”
洪医师不着边际地用假阳具在肛门,会阴,大阴唇,阴部游走,使得许晶越来越焦躁,洞口里早已泛滥成灾,等着电动阳具来进攻,可是洪医师偏偏不进来。
由香槟酒提升敏感度的黏膜,使得许晶的精神已经接近涣散。
“大概差不多了吧……好,你真名叫什麽?”
“许晶……”
“哦。官阶及兵籍号码。”
“巡逻队上尉,隶属第叁中队。兵籍号码:天A38095937。”
“在这里的联络人是?”
“……”
洪医师突然把电动阳具插入许晶的阴道。
许晶发出一声低吟,屁股忍不住跟着洪医师的节奏前後摆动。
洪医师很轻地抽插了十多下,又把电动阳具拔出来。
“不要停!”
许晶尖叫一声,再也顾不得面子。
已经火热的黏膜,在贪婪地接受电动阳具的刺激之後,突然拔出的空虚感,使得许晶用力地向後挺出屁股,想要追逐电动阳具,可是洪医师很快地把电动阳具移到许晶丰满的乳房上,绕圈圈地刺激着乳头。
“想要吗?乖乖地说出来吧。”
“是……是一个叫做土鸡的男人。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我说的是实话,求求你快一点给我吧!”
洪医师依言将电动阳具在插入许晶的阴道中。
许晶立刻发出满意的喘息声。
洪医师的动作仍然是那麽的清柔,这轻柔的动作,及电动阳具微弱的振动,只能使得许晶的身体更热,欲火一点也没有消减,反而越来越上升。
“你来这里的任务是?”
“是来调查麻药的……用力一点,用力地插我吧!”
洪医师突然又把电动阳具抽出来,许晶惨叫一声。
原来洪医师把沾满花蜜的电动阳具一下子插入了许晶的肛门。
刚开始撕裂般的疼痛,使得许晶暂时忘记燃烧的性欲。
可是,随着电动阳具的旋转,本来疼痛的感觉,像大便卡在肛门的痛楚,使得许晶的下腹部更紧张,反而使得前面的洞口又分泌出更多的花蜜。
洪医师又反覆询问了两次,确定了许晶的证词没有前後矛盾。
许晶已经快要发疯了,前面的洞渴望有东西的插入,但後面的电动阳具在直肠里扭动,奇异地稍微缓解了前面洞口的欲火。
但是兴奋却是加成的。
在洪医师还要问第叁次时,许晶再也忍不住了。
她大叫道:
“我不行了,快来干我吧!快来干我吧!”
洪医师露出微笑,以胜利者的表情看着许晶。
然後拉开裤子拉,露出早已坚挺的家伙毫不费力地就插入许晶的下腹。
许晶的脑中受到很大的冲击,这冲击是因为塞在直肠的假阳具,被洪医师的家伙一顶,直接冲击到直肠,这种内脏的冲击使得许晶几乎要昏过去了。
但是在疼痛中,性欲却得到释放,许晶的下腹部开始痉,达到一阵小小的高潮。
洪医师开始缓缓的抽动。
两条阴茎分别刺激着阴道壁和直肠的括约肌,敏感的黏膜接受着硬如钢铁的肉棍摩擦,很快的就提升到最高点。
洪医师享受阴道壁紧紧吸着阳具的痛快感觉,惊异着许晶的身体,在分泌了这麽多花蜜之後,还能这麽紧地夹紧他的阳具。
而且随着活塞运动,在直肠里旋转的假阳具隔着一层薄薄的肠壁同时也刺激着他的肉棍。
“啊……喔……啊……”
许晶不停地喘息,呻吟,虽然四肢被固定,但是细腰不停地收缩,屁股也随着活塞运动前後追逐。
在她的脸上在也看不到冷静的光芒,只看到野兽一样的眼睛,燃烧着情欲的火焰。
“唔……”
洪医师的屁股越动越快,许晶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声。
突然洪医师用力抓住许晶的腰,向前尽量地深入许晶的体内,把他的精液射入许晶体内的最深处。
许晶发出一声尖叫,下腹部剧烈地抽搐,彷佛要把男人的阴茎和精液全部吸入体内。
在强烈的前後夹攻之下,许晶在痉中失去知觉许晶这个不幸的战俘现在被捆绑著,她已饱受惊吓,她的思绪像团漩涡般旋转著,混满了惊栗和痛楚。
各种难以想像的私刑都将用在她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的绘刑不会在她们身上发生。
她躺在地上嘶喊著,了解到这场梦魇是个现实。
牢门被锁匙转动,在地上拖得吱吱声。
然後牢房内登时被灯光溢满,把许晶照得睁不开眼。
“不像你上次住的牢房那么舒服吧,小姐?”
Hardman上尉闪过一丝微笑:
“很好……看来你还得慢慢适应这里的粗劣环境呢!”
“你……你必须帮我……”
许晶喘气道:
“你是一个军人,难道你没看见他们对我所做的吗?……”
“我当然能看到,”Hardman答道:
“他们是在摧毁你的意志,还有,他们对女人在审问之下发出的尖叫与呻吟声,已经完全麻木了。”
“无论如何,说回你这位年轻的女士这里,”Hardman微笑著,
“我在这个下午将向你介绍一种军队发明的装备,它叫做‘雄马’,是台强奸机器。”
许晶赤裸地摊在地上躺著,惊吓得张大了嘴,因为Hardman向她解释,在首六个小时里“雄马”对她所能做的奸辱,和它如何会真正地令她发狂。
许晶不断地请求著他,把她从这人间地狱释放。
“好了,欢乐时间到啦,”这秃头的警官说道:
“我敢打赌,你不会很期待你和‘雄马’这夜的约会。”
他看见这可怜的身躯在颤抖。
没有一个女战俘会受到那机器的仁慈待遇!它能把她们整修得只能喘气、尖叫、呻吟,颤抖软瘫得像堆泥。
“不……Ohhhhhh……先生,请不要,我求求你……”
“当然你不会喜欢它,虽然它只会伤害你的一些皮肉。”
他邪笑道。
许晶狂野地摇著头,短短的头发却没随著摆动。
“它将会彻底摧残你,让你不停地高潮……高潮……再高潮……”
许晶裸著胴体,张著嘴躺在那里,她看起来没那么坚强,这女孩的顽强似乎真的被粉碎了。
Hardman凑向前拍打许晶的脸,她在他的椅子前面摊开瘫痪著。
“别看起来这么阴沉嘛!”
他边说著,边扭捏她靠近的乳头。
“AHhhhhh……先生,别……”
许晶像个婴儿般啼叫道,她从这狠狠的揉捏中醒过来,另一边的面颊受到紧掴,而乳头更被长长地拉起来。
“我也这么想。”
Hardman打岔道。
“这种能掌掴一个漂亮脸颊的感觉,真好……更妙的是,你可以对她为所欲为。或许我该一边以电击棒挑弄她胶状的乳头,一边让她乘坐‘雄马’,那将会增添不少乐趣。那女孩子的双乳弹性十足,配得上她健美的体格,坚固圆润的,像煮熟的白苹果,衬托著两颗玫瑰粉红色的乳头。”
他心想道。
“来吧,我的漂亮女孩,无论你喜欢或不,这将是一个你和‘雄马’的狂野之夜。”
眼泪瞬间填满了年轻许晶的双眸,她是这么的无助、这么地脆弱!Hardman是如何喜欢这种神情。
这可怜的女孩静静地啜泣著,跟随著那◇梧的监狱看守从那房间走出去。
“雄马”坐落在训练区域的一座小附加物里。
建筑物内什么都没有,除了那机器,还有一张椅子和二大片的镜子,让所有坐在“雄马”上的女俘虏,都能清楚地看见自己被奸辱的一丝一毫。
锁住身後的门,Hardman推著许晶走往那部不钢的机器去。
“跨上去!”
这警官残绘地命令。
许晶泪汪汪的,手臂紧紧地盖著裸露的雪白胸部和下体。
日子已开始变得难过,一天比一天更糟。
为什么他们不肯听取她而忽略她的存在?她顺从Hardman的指示,攀登到Hardman那精巧的发明上。
运作十分简单:俘虏跪趴著被,双膝由两条黑橡皮绑到两铁柱上,相当的“舒服”。
这些铁柱可自由调整,它们可向外移动,使到那些女孩子的双腿能展开达到极点(或者接下来让她以膝盖支撑,向後和前方移动)。
她的手臂向前伸展,各手腕分别套上一支杆子,然後机器移动著适合的位置,这可随控制者的意念升起或降低她的体位。
另外,还有两支马刺状的螺旋,可以安装上按摩棒,这些马刺可由控制者个别或同时地调节前後驱动的速度,那当然是:Sgt。Hardman。“我想,我将会让你在这个下午受到特别的待遇,许晶。”
他已拴紧那女孩子的所有大腿和手腕,尽可能地伸展她。
“你的肛门将会被插入,正如你甜美的阴户一样,但我将加上润滑剂而不是痕痒剂。”
许晶战栗著,间接地啜泣,她知道就算求情也没有用,正如家乡里的人所说,将发生的总会发生。
Hardman闲怡地从一行排列著的物品中选出两条橡皮按摩棒:那一支插向她肛门的约6英寸长,直径一英寸;那插入她阴户的则有9英寸长,一寸半英寸的直径。
“你是多幸运的女孩子啊!”
他边叹息边锁紧那两条人工阴茎,
“很快地你将高兴得欢吟起来。”
无论如何许晶还是在低声啜泣。
Sgt。Hardman仔细地调整著机器,将每条阴茎轻轻地对准每一个孔,然後他捡起遥控掣,坐在他满身热汗(白热的娴淑的)的待虐者面前。
她显得十分焦虑不安,眼泪直滑下她苍白的脸颊。
“让我们开始吧!”
Hardman道。
他转动手拨,许晶喘气地叫痛,肛门的按摩棒慢慢地转入她的直肠,逗留了一会儿,它又推出去。
几乎在同时,第二枝按摩棒拨开她的花瓣,狠狠地侵入她的阴户,她大口地再喘著气。
天啊!这枝怪物大的惊人!看来她很快就会给它摧残了!它停了一会……再滑出去,滑出的同时,肛门的按摩棒又再插入,如此地重覆著这个程式。
两条活塞不停的在两个淫穴中缓缓地冲刺後退,互相交替。
许晶咬紧牙龈,全身冒著汗,不停地哀泣。
噢!这是多么的令人讨厌!她被误认为是游击队,而因此受到魔鬼游戏的虐待。
那些按摩棒慢慢地在它们的受害人身内窜动,Hardman思考其他可用的设备。
在机架上吊著两个瓶子,液体像静脉般滴下:一包含著润滑剂,令一包则含著痕痒剂,两条塑胶管子在尾端黏合变成一条。
这时间,那女孩子应该受些润滑吧!Hardman把塑胶管子贴上她的背部,管子尾端穿过她张得大大的臀肉,然後用贴纸把它在离肛门一英寸的皮肤上贴好,打开润滑剂瓶的夹子,润滑剂开始滑下她的肛门,然後是抽插著的按摩棒,多馀的再流下她前面粉红色的肉壁。
慢慢,慢慢地,Hardman增加按摩棒抽插的速度。
许晶可以扭动和蠕动著,但它们永不离开她一寸,她也避不开它们,是的,机器的设计十分聪明。
过了五分钟,Hardman停下肛门的按摩棒,却把在淫水滥中抽插著的按摩棒加到两倍的速度。
几乎是电光火石的,许晶开始抽搐和像母狗般喘气。
那枝大型的按摩棒已经支配她了……而她根本毫无能力反抗。
然後她的後腿根及臀部开始随著那橡皮阳物的摇摆而配合,她已经失去自我,开始迷糊了……堵住的口传出欢吟……更加不停地沉沦……Hardman淫荡地微笑,他喜欢看她们享受的模样,於是他拨动更快的速度……那按摩棒移动得更快,许晶达到了一个令人窒息的高潮,然後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泪汪汪地啜泣,她知道,这只是开始而已。
大按摩棒的速度已慢下来,但还是冷绘地在她红肿的阴户进进出出,然後紧跟著肛门的另一支。
“开心吧?”
Hardman微笑著,许晶只能软弱地摇头。
她的身体……她的性欲……她知道,现在已经受到这难以抵抗的机器控制,这会给她带来极度兴奋的高潮、然後又是不停的高潮……直到她完全虚弱,以及失去知觉的极度疲惫。
在这怪物进行著它的“绘刑”时,Hardman再考虑其他多项的设备。
从“雄马”下方,他提起两块黑橡皮的挤奶圆锥体,附到一个小型抽水机上,各杯子内部由吸盘的力量转动一个橡皮球,一起地或各自地在受害人乳头周围制造舔舐的感觉,许晶再度被挤奶机器弄至陷入两个不能自禁的高潮里。
在第三个高潮之後,许晶发现两条绑著她的铁栅,把她向外地往後拉退,她像支弓般向後弯曲著,丰满的乳房傲然的向前突出,她意识到Hardman在他的手上拿著一支牛针刺。
“不要……求求你不要……啊!!”
她尖叫地求饶……但她还是不受怜悯。
当她进入第四个高潮时,Hardman先把震摇著的针刺向她柔嫩的乳部下方,慢慢地再朝那已十分敏感、像小狗子般的粉红色乳头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