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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ojoestar转帖於:风月大陆大胜关,陆家庄。

建庄者是“东邪”黄药师四大弟子之一的陆乘风,原建於太湖边,但被“西毒”欧阳峰一把火烧掉之後,就改建於大胜关。

一代大侠郭靖及黄蓉夫妇,非但与现任庄主陆冠英夫妻交好,黄蓉更是陆乘风的师妹,两家交往极密,因此每当襄阳战况稍缓,郭靖总会带同妻女及徒儿,於庄内小住数天。

夜深人静,但黄蓉仍然未寝,她花上数晚时间,把丐帮的帐目整理。

丐帮虽是乞丐组成的帮会,但毕竟是天下第一大帮,帮中净衣派更不乏家大业大之辈,所以帐目及组织的管理,还是非常繁重。

更何况郭靖、黄蓉夫妇身系襄阳安危,黄蓉近年更把大量的丐帮资源用於守城之上,可以说她手上的这盘帐目,与大宋存亡唇齿双依,所以再累,她也要第一时间整理。

把帐本锁好後,黄蓉由书房回到了睡房。

丈夫郭靖早已入睡,不是他不体谅黄蓉辛苦,而是黄蓉要求的,她深明大义,知道丈夫身系家国安危,极需充足休息,所以勒令丈夫每晚先行休息,否则以郭靖耿直的性子,爱妻如命的性格,黄蓉工作多久,他也会等下去。

黄蓉来到床前,望着丈夫坚毅的睡脸,心中柔情万缕。

二人成婚多年,感情深厚,连女儿也长大了,但能享受过的閑静日子不多,成婚数年更要带大三个大毛孩,又忙於坚守襄阳,闰房之乐渐少。

黄蓉爱怜地轻抚郭靖粗糙的面庞,心中充满怜惜,暗叹几年间,靖哥哥已老了许多。

郭靖虽然受惯大漠风霜,又得道家功诀养生,但忧国忧民,面上已现岁月痕迹。

反倒是黄蓉,相貌得天独厚,又有“九花玉露丸”养颜,容貌之美、身段之佳竟与少女时代相去不远,说她是一女之母只怕外人难以相信,有时与郭芙走在一起,旁人不知,还以为是姊妹双娇,各擅胜长。

难得清静,黄蓉也不急於就寝,昂首凝望窗外圆月,心中柔情百转,念滋滋的就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也不知他现在怎样呢?”

一想到缠绕心头的那个“他”,黄蓉就感到心头狂跳,双颊如火烧,那种炽热,还有向下蔓延之势…正痴想间,房内突然传出数下极有节奏的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也不知是从何而来的野狗,吠得古怪,扰人清梦。

吠声虽低,但听在黄蓉耳中,却有如春雷乍响般震撼。

她霍地站起,第一个反应是衝门而出,但方打开房门,被夜风一吹,神志稍为清醒,又踌躇起来。

她俏然的站在门前,欲进还退之间,又传来另一阵犬吠声。

“汪、汪…汪汪汪、汪…”

犬吠不住传来,黄蓉终难敌声音中催促之意,一咬牙,施展轻功,就往声音的来源寻去。

一开始,她还能控制,刻意的放慢步速,但当又一次犬吠声现,她心头狂跳之下,顾不得身份,以最快的速度向前急掠。

传自桃花岛的轻功何等迅捷,几乎是数个呼吸之间,就已经循声音的引领,来到一座荒废的破庙。

明亮的月影之下,破庙之内异常阴暗,如一潜伏的恶兽,张开巨口,等待猎物捕食。

在黄蓉眼中,阴沉的破庙更像是无底的深渊,一进入就会深陷其中。

虽然一个人也看不到,黄蓉敏感的芳心还是感到庙内有人在等待自己,那人正是她这些日子以来繫在心头,无刻或忘,每一想到那人的身影,她就感到情思难禁,身不由己。

既来之则安之,黄蓉从不是处事犹豫之人,抚平心中荒乱,就踏进黑暗的庙中,勇敢地面对一生中最大的梦魘。庙内无灯火,也无香烛,只有一丝月光从殘破的窗外透入,隐约照出遍地殘破,还有一男人的影子。

黄蓉一看到那男子,芳心剧震。

虽然一早已知唤她来的是谁,但看到此人时,她仍然难掩激动。

“你…找我来…所为何事…”

因为紧张,智比诸葛的“俏黄蓉”突然连说話也断续起来。

“你总是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一走就音讯全无,我还以为你已经曝尸荒野了。”

口中说得刻薄,但语气中关切之意却是无法掩饰,一腔关怀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黄蓉既羞且气又怒,泪珠已在眼眶打转,顿足娇叱:

“你再不说話我…我就走了。”

“过来!”

低沉声音自庙中深处响起。

黄蓉本就立定主意,绝不再向此人降服,但久违的声音入耳,心神就迷迷糊糊,意识还未转过来,身体已经作出反应,含泪纵身投入这人怀中。

她娇巧的身体被男人一把抱着,玲瓏剔透的曲线紧贴於男人胸前,鼻中呼吸着熟悉的男人气息。

“你…”

男人根本不让黄蓉有说話的机会,她才吐出一个字,檀口已被封着,一根又粗又湿的舌头强硬的塞入,先是挑弄起她的丁香小舌,然然扫遍她口腔内的每一吋。

强硬中隐藏着高超舌技,让黄蓉心神俱醉,本就不高的抵抗力彻底瓦解,也吐出香舌相互纠缠不休。

她双手主动的缠在男人粗颈之上,娇小但丰满的胴体犹如不安份的长蛇,不断扭动奉迎,那还有半分“天下第一帮”帮主的清冷自若,简直就是久旷的怨妇,在向情夫求爱。

良久,二人终於分开,饶是黄蓉功力深厚,但过久的深吻加上激动的心情,还是让她娇喘连连,好一会才能喘着开口:

“你…你这人…永远也是这麼急色,一来就这样对人家。”

最後的“人家”两字既娇且媚,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麼放浪、这麼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

男人的声音无比的猥褻,但对黄蓉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

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黄蓉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

“你有抗议的餘地吗?嘿…”

黄蓉还想再说什麼,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她立即沉醉其中,忘记说話。

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黄蓉恋恋不捨。

她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

“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

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弱的烛光映照出黄蓉带着红霞的艳容。

她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彿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美人”黄蓉深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

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你瘦了。”

黄蓉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

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麼样子。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

男人装作瀟洒的笑道。

但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

但黄蓉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捨,她紧紧搂着胖子满佈赘肉的颈,彷彿一鬆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幹什麼?”

黄蓉一脸讶然。

这刻她才知道男人失踪大半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

“你丐帮子弟遍佈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

黄蓉面色略沉,轻啐一声:

“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帮内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麼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

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

“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逐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男子之話一出,黄蓉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

“你还怪我当初逐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

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後的綺丽春光,黄蓉就羞得低下头来:

“只要你说一句話,丐帮帮主之位,我不是拱手相让?我哪还有拒绝的餘地?我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麼不属於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

“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是属於谁的?”

黄蓉低着头,羞怯一如待嫁少女般道:

“我是属於你的,属於丐帮彭长老的。很多年之前就是了。”

此言一出,黄蓉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黄蓉夫妇二人擒获,最後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黄蓉连繫上,并发生如此“亲密”的关係?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哈哈哈!”

彭长老得意大笑。

“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話的淫奴。数年不见,你越发美艳诱人了。”

黄蓉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

黄蓉的头垂至几可触及饱满的胸膛,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

“有…”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有!”

黄蓉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丰盈的玉乳因而收放,她的语气像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

“抬起头,看着我回答。”

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

黄蓉娇躯轻震,既羞且喜的抬起玉容,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

“有…蓉儿有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

此話彷彿用尽了她的所有力气意志,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黄蓉精莹若冰的双目,柔声问:

“挂念彭长老的什麼?”

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黄蓉的玉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

黄蓉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黄蓉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

但绵软之中,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

迷糊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麼?”

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黄蓉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状极诡异。

看在黄蓉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及声音…”

黄蓉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囈着。

这时的她,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口中呼出的香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

她似是春情难奈,纤腰轻扭,娇挺的双峰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双丸带来酥麻感觉,令她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

彭长老看到黄蓉已经动情,笑得更淫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

说話间,他一手扶着黄蓉的纤腰,一手抓向那饱满的酥胸,轻搓数下,就去解那颈上的钮扣。

“有…蓉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

淫秽的話语根本不应宣诸於口,即使身在术中,黄蓉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俏脸,但偏又不捨那令她甘心降服的目光。

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減轻那处的空虚和痕痒。

“你的靖哥哥呢?你靖哥哥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靖哥哥的大肉棒。”

黄蓉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於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

“不…求求你…别提靖哥哥…是我失节…对不起他…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他…好不好?”

说到後来,已是声泪俱下,娇颜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

“蓉儿小乖乖,听話告诉彭长老,是不是郭靖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郭靖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

此时,黄蓉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耸挺、雪白、软绵的玉女峰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

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满手皆软,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部份雪白的玉肌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柔软度相当惊人。

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黄蓉的渴求。

她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她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郭靖道歉,横了心,腻声说:

“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满足淫荡的…蓉儿…呜…即使靖…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

“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蓉儿怎麼说得如此断续。听話,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蓉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

黄蓉在彭长老淫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玉唇轻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

“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淫荡的蓉儿,即使郭靖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像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蓉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

最後的一声呼喊,却非出於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她的衣裙,下身一凉时的娇呼声。

然後,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插入了黄蓉的花穴之中,与绝色美妇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黄蓉两瓣雪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黄蓉尝尽欲仙欲死的滋味。

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兇猛,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

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綺梦的对像,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黄大帮主。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湧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慾。黄蓉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她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姦淫。

她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为止。

明艳聪慧、天下景仰,但被调较成非常淫荡的美女帮主;年高肥胖,天下不齿,但淫技超凡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

在高潮来临的一剎那间他俩灵慾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知道欢乐就存在於一棒一穴之间,直到那一剎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後重组,重组之後,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黄蓉娇小莹白的身体伏於彭长老的肚皮上,娇嫞地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

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她在一次交欢过後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女子,没有责任、家国、丈夫、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

她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餘,又生出堕落的轻鬆感。

或许,这正是她臣服於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她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女子。

黄蓉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鉅,也是因为彭长老是一流的採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她的元阴,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

黄蓉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

不知是否分离太久,黄蓉感到彭长老这次回来後,与以往有所分别,不是老了弱了,而是床上的雄风更盛,轻易就让她获得了极大的满足,而且身上多出了一种不知名的威摄感觉,一种异常的魅力,令她一见面就情难自己。

更奇怪的是,在黄蓉最虚弱昏昏欲睡的时候,彭长老竟然伸出一手,在她背上轻按,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输入一股和暖的真气,助她回复力气。

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要知彭长老生性好淫又自私,这是修淫术必备的条件,能让他秏废阳气相助,实在教黄蓉殷喜激动。

她喜极抬头,迎接她的又再是一双夺人心魄的目光。

“睡吧!睡吧!蓉儿你倦了、累了,要好好睡一觉,醒来之後继续做我听話服从的小淫奴。”

温柔如夫如父的嚀叮、迷惑人心的目光,加上洗心催眠的真气,把黄蓉带入了最甜密的美梦之中。

在梦中,她随着彭长老的指示,慢慢的回到过去,忆起当初二人的綺丽相遇。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年,黄蓉与郭靖成婚不久,郭靖就开始协助守卫襄阳。

一城之安危关係天下运数,郭、黄二人丝毫不敢鬆懈。

适值黄药师寿辰将至,小夫妇每年都会回桃花岛与他老人家贺寿,顺道休息一番,但那年边防吃紧,郭靖无法分身,唯有由黄蓉一人回岛。

郭靖自然难捨娇妻,但又知她足智多谋,兼修九阴、东邪、北丐三派武功多年,已属武林中一流好手,等闲之辈难动她分毫,加上丐帮群豪遍佈天下照应,郭靖也就任由她离去,自己则专心退敌。

当时黄蓉年正值少艾,但多年来得丈夫、父亲及师父保护,仍然保持着天真爱玩的性格,一出襄阳,就有如脱困飞鸟,笑傲山林,乐不思归。

她看离父亲寿辰仍有一段时间,於是特别绕路回家,沿路或行侠仗义,或捣蛋遊戏好不逍遥。

这天来到一小城,忽闻近月出现一神奇巫医,能治百病,被週遭城镇的人奉若天神,一时好奇,也就前往巫医的居处探望。

但这一看,立即让她怒从心头起,这巫医肥头大耳,左目戴着眼罩,挂着一副慈祥笑脸为一少女治病,正是彭长老那混蛋。

若数黄蓉最痛恨之人中,欧阳剋死、西毒疯癲、杨康已歿,唯有这彭长老仍活得好好的。

这人多次行恶,黄蓉夫妇也一而再的放其一条生路,想不到会在这荒僻小城重遇。

黄蓉深明此人生性邪恶,假扮巫医的背後必有阴谋,於是藏身暗处观察,準备揭发其恶行。

她今次下定决心,如彭长老再度为恶,必定不再心软,为丐帮去此败类。

当夜,她再探彭长老居住的药芦,那裡离群而居,最近的民房也在数十丈之外,故然可说是环境清幽,但亦是秘藏祸心的最佳场所。

她这时的轻功已能做到落地无声,武功低微的彭长老根本不知剋星已来到窗前,窥探着他的一举一动。

於是,他毫无戒心地放下平日温厚善人的模样,垂着一脸的淫笑,来到一个房间之中。

他点起一支红烛,照亮小房间,裡面原来正坐着一农家少女,正是日间被彭长老留下治病的女子。

少女眉清目秀倒也漂亮,但神色呆滞,对涎着脸走进来的胖子,视而不见。

“美人儿啊!美人儿!本神医来看你了。你知道你患的是什麼病吗?是寂寞,待会儿神医为你破身,让你踏尽人间极乐,你就会不药而癒。代价是以你的处女精元为交换,你说好不好?”

彭长老搓着手,淫笑着问。

少女身中慑心邪术,神智被控制,无论彭长老说什麼,也只有点头的份儿,没有一丝反抗的餘地。

“你不说話,我就当答应了。”

正想把少女推倒,彭长老却听到一把动听如仙,但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但本帮主并不同意。”

一听到这动听但冰冷的声音,彭长老就魂飞魄散,知道是杀星来了,吓至混身发抖,也不待来人再发話,就立即转身跪地,叩头求饶。

“黄帮主饶命,请求你老人家高抬贵手,放小人一条生路。”

他一边叩头,一边张开独目,偷望眼前的绝色美少女。

饶是命悬一线,但少女之美仍是教彭长老心跳不已。

她正值女性最美丽的岁月,娇颜更胜任何鲜花名卉,身上穿着妇女装扮,但脸容仍然似是待嫁闰女。

与当初相见,少了数分清涩,多了成熟的感觉,正值由少女晋身女人的阶段,犹如初熟仙果,让所有男人都恨不得一口吞下。

来者当然是近年艳名远播,统领群丐的丐帮帮主黄蓉。

黄蓉面带微笑,但笑容却带着肃杀之意,手持的碧绿打狗棒一下又一下的敲在地上,每一下都敲在彭长老暴跳的心上。

彭长多看出黄蓉心中的杀意,知道要糟,不敢再偷望,伏在地上,面孔埋於双臂之间,难掩惊恐地抖震着。

“说啊!继续说!”

黄蓉带着讥嘲的声音响起,但彭长老根本不知道要说些什麼。好在黄蓉根本不用他估。

“继续求情,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饶你一命。”

语毕,索性坐了下来,看这胖子还能玩出什麼花样。

明知黄蓉一心玩弄,但生死只在对方一念之间,彭长老绝不放弃,五体投地的爬到黄蓉面前,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道:

“帮主可怜,我老彭现在一无所有,既被逐出丐帮,更被武林中人唾弃。我走投无路,唯有以浅薄的医术,雲遊四方,只希望觅得一栖身之所,我是有骗人,但绝没有害人啊!请帮生放我一条生路,我立即走,以後再也不会出现於你老人家面前。”

他声泪俱下的演出,只换来绝色少女的又下冷笑。

“如此说来,我逐你出帮,岂不是赶绝你,迫你去骗人的罪魁祸首?”

“不敢、不敢…”

“好!我姑且当你所说是真,但这少女又是如何解释?”

黄蓉打狗棒轻举,指着床上仍然失神呆坐的女少女。

“且听我一言。”

彭长老绝望地狂喊,突然爬了起来,抱着黄蓉的一对玉足,抬头哭着道:

“我是真心爱此女子,只是他父亲嫌弃我年纪大,不准我娶她,我才出此下策…”

黄蓉本是大怒,心想:

“如此荒诞大話,竟敢说出来,莫非当我是傻的。”

正想把彭长老弊於棒下,但看他一个大男人哭得泪眼婆娑,心头竟然有些不忍。

彭长老稍止哭声,柔声道:

“帮主,彭长老效忠丐帮多年,无功有劳,你就行个好,放我一马。”

黄蓉看着他诚恳的目光,只觉他说得非常有理,高举的打狗棒缓缓的放了下来。

彭长老见状大喜,连随的道:

“是了,打狗棒太重了,放下吧、放下吧…”

只见黄蓉神色迷茫,似睡非睡,手已似提不起来,正是中了他“慑心术”的先兆。

彭长老原不相信能再以此术迷惑於她,只是性命悠关,唯有尽地一搏,想不到一击得手。

他正想乖胜追击,黄蓉忽然杏眼圆睁,凌厉的眼神直刺进彭长老心坎,他顿觉脑海一片空白,竟然不知如何反应。

“哼!你也有这一天了。”

黄蓉露出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奸笑。

要知黄蓉何等聪明,又早有戒心,一看彭长老眼神有异,深知不妙,立即运起九阴真经记载之移魂大法反击。

当日轩辕台前,黄蓉正是以此术反制彭长老,令他出醜人前。

移魂大法能载於九阴真经之中,自非等闲,与下流的慑心术相较,更是一天一地。

当日黄蓉新学乍练,已令彭长老无法招架,如今功力大增,彭长老近年虽有奇遇,但一碰之下仍然不敌。

这等精神异术交锋,最讲优胜劣败,彭长老功力不及,作法自弊,邪术反噬,反被黄蓉控制。

黄蓉看彭长老神色呆顿,一如床上少女一般,只觉好玩,顽皮之心顿起,决定作弄彭长老一番。

她再次运起移魂大法,功聚双目,凝视眼中已无神采的彭长老,模仿其施术的方法道:

“彭长老,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她其实不知如何操控别人,移魂大法着重的其实是坚守本心,不是迷人心神的功法,於是她只好胡说一通。

但彭长老遭慑心术反噬,神智已混乱,也就乖乖的听着指示,呆板的跟着道:

“服从、服从…”

黄蓉深感好玩,兴奋地继续:

“不错,服从…”

突然感到神思怠倦,天旋地转,只想闭上眼睛好好睡一觉。

这念头方起,已觉不妥,欲强振精神,又闻到一阵淡淡的异香,眼中疲乏之意更浓,就只是觉得很累、很软,手足也无力,打狗棒非常的沉重,几乎握不稳。

黄蓉知道那香气有异,回头想找出异香的来源,发现味道来自彭长老点起的那支红烛。

烛影摇红,晃动的火光之中赫然夹杂一丝微仅可察的红烟,心中叫糟…更糟糕的是,黄蓉被烛香所迷,神思一鬆,彭长老立即转醒过来。

他在慑心术上浸淫多年,反应较黄蓉快上千百倍,看到她的模样,知道是受到迷香的影响,机不可失,立即催动邪术,再次紧扣着黄蓉的心神。

“帮主,你累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彷彿那天被迷惑的情况再临,黄蓉惊觉眼皮重如铅坠,手足俱软,一身武功无从施展,立即反运移魂大法,希望反制对手。

论功力及意志,黄蓉无疑优胜,一经催动,彭长老立即感到强大的精神压力湧至,耳边彷彿又再听到黄蓉那动听的指示:

“服从、服从…”

他知道方纔已被种下暗示,这刻於移魂大法引领下被激发出来,也鼓尽最後一口气,以毕生意志,将慑心术运至顶峰。

一时之间,二人争持不下,就连話也说不出来,就只是互相瞪视着,看哪个先撑不住倒下,又或是移开、合上眼睛,都会落入对方术中,後果难以想像。

黄蓉有“移魂大法”护身,术法本来佔优,但却被迷香影响。

那不是普通的迷香,而是彭长老精心所制的“摄魂烛”,本是用作让闻者心神放鬆,更易受邪术控制。

他早就服下解药,燃起本是为了方便控制那少女,想不到反令黄蓉着了道儿。

黄蓉不知那到底是什麼迷药,就只觉香气越来越浓,越浓头脑就越混沌,在她心中,竟然也响起了那几声:

“服从、服从…”

的呼唤。

只是那声音对她的诱惑更甚,只因那根本是她自己的声音,听来就好像来自心底的迴响,异常亲切,抗拒之心也就不太强烈。

但彭长老也不好过,他功力浅薄,慑心术运使太久,已是力有不逮。

他很清楚慑心烛的影响有限,长远下去,一定敌不过年青力壮的黄蓉。

心想左右是死,唯有冒险使出最後杀着。

黄蓉迷濛中看到他脸露毅然神色,忽地伸手扯下一直罩着左眼的眼罩,本应瞎了的眼睛不知怎的竟然痊癒,更散着诡异莫名的紫气,异色双瞳,同流露出摄人心魄的异芒,只是黑色的让人心神被震慑,而紫色的不住的变幻闪烁,如生出吸力般诱惑着黄蓉的心神…一摄一魅,新力军的加入打破原本势均力敌的形势,黄蓉骤不及防之下,头脑如被重击,心神终於失守。

此消彼长,使出崭新力量的彭长老气势大盛,豁尽最後一口气,同时驱动双瞳的力量,希望在精神上全面压倒绝色美女。

黄蓉还在苦苦支撑,但诡异的双眼不住的进迫,好像越变越大,慢慢地眼前就只剩下一对眼睛,然後天地之间都好像被纳入那对瞳孔之中,自己亦被紫与黑两种包围。

不知何时开始,黄蓉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漩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音:

“服从、服从…”

她彷彿听到自己在说:

“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是的,她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叮!”

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黄蓉已经听不到,她只能瘫坐於椅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

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绝色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話一动作。

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绝色美女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

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採补七十七位处女的精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

只是处女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无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艳动人的少妇。

能控制黄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

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盖上眼罩。

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隻紫色眼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

好在黄蓉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

一想到黄蓉已任由摆佈,彭长老心头一热。

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黄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睡梦中、於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色帮主姦淫。

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黄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性奴。

他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黄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

她的确得天独厚,江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女时一样幼嫩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

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粉,但仍然肤色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

彭长老美女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艳;艳光四射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更是不若她灵动活泼。

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黄蓉出众的身段。

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

此时她瘫於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吸间香气可闻。

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黄蓉特有的魅力。

也难怪当日欧阳克一见鍾情,即使身殘,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

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

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

这是彭长老玩弄女性多年的心得。

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黄帮主、黄蓉,乖乖的看着我。”

黄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濛,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彿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隻眼睛,一隻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

她一找到焦点就捨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

“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

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話的却是一个男人。

“你在想什麼?”

“服从、服从、服从…”

黄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黄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

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

幸好,有人一早就準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

黄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隻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

黄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女孩一般的微笑。

她终於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隻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

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黄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

黄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黄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黄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隻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

反覆的引导下,黄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

只是話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鬆起来。

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話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

黄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話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说一遍,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黄蓉再也没有迟疑。

“黄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彭长老鬆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黄蓉的心灵,至於以後的发展,还要看之後的调教手段。

他很有信心,只要黄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

“看到。”

黄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她已经臣服於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隻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

黄蓉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後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

“看着眼睛,就会服从。”

“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眼睛的视线範围,除非得到主人的准许。”

“没有准许…不能离开。”

黄蓉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

“是,我会服从。”

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黄蓉美妙胴体的时间。

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女乖乖沉睡,然後抱起恢复平静黄蓉,走到另一个房间。

黄蓉的身体很软也很香,身躯虽然小小的,但肌肉紮实又饱满,摸上手相当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像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轻易地把她抱起。

黄蓉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乳之间,犹如沉睡的小女孩,只是女孩没有她的玲瓏浮凸,也没有她的娇艳动人。

彭长老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撑在她两瓣月臀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少女诱惑。

单是肩胛部份,就已经瘦不见骨,捏下去时绵软有劲。

至於那两片肉臀就更加触手难忘,虽然细小,但孤度惊人,彭长老不住的搓捏测试其弹性,又伸出中指,隔着褻裤在菊穴及宝洞之间轻刮,惹来黄蓉诚实非常的轻震反应,可见这年轻的胴体确实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激起快感,不难让她彻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会,彭长老才依依不捨的把黄蓉放在一张大椅上。

大椅是他依据女性体型特製,高低弧度纯是为了方便交合及突出女性曲线而设,特别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处,就是方便男方阳物插入。

手柄及脚部都有皮带,用来把女性的四肢捆绑,以免她们挣扎。

当然,这些牛皮对黄蓉一类的武林高手难起作用,因此彭长老又在她耳边下达了些限制行动的指令,再缚上皮带,才唤醒她的意识。

俏黄蓉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还未清楚身在何处,迷濛地扭头张望。

当她看到笑嘻嘻像是一尊菩萨的彭长老昤,瞳孔一收即放,面露惊恐之色,心头狂跳,那沉重的心跳声几乎连彭长老也可以听到。

她好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幹了什麼,但話到唇边,一碰到彭长老无比威严的独目,又顿时脑海空白,身向後缩,想离开这邪恶的男人越远越好。

但彭长老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手就抓着她的脚踝,扯她回来,淫笑问:

“亲爱的黄帮主,你觉得怎样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让本长老好好的看看你。”

黄蓉自然知道是他捣的鬼,但从心底透出的战抖感觉,又让她无力反抗,只能弱弱的问: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麼?”

彭长老继续邪笑着。

“帮主,难道你忘了吗?”

黄蓉努力地思索发生了的事,因为药物及慑心术的关係,她连思考的能力也有点退化,只是记得自己来窥探那可恶的彭长老,看到他意图姦淫少女,於是自己…在这之後,记忆就混乱模糊。

最後,她只回忆起一对不同色的眼睛,还有翻来覆去的两个字:

“服从、服从、服从…”

“服从”二字从心底升起,娇躯又是轻震,似羞且喜,恐惧之中又夹杂丝丝兴奋与期待。

她不知哪裡来的意志,突然强睁眼睛,狠狠地,几乎是厉声叫了出来:

“是你!你用邪术控制了我!”

彭长老笑意更深,一对小眼珠更是深到似要陷进面中。

“黄帮主,我只是想你平静下来,让我俩丐帮两大重臣可以好好的倾谈、交流一番。久闻帮主艳色天下无双,本长老早就想一窥究竟,看看衣服之下的身体,是否和帮主的容貌一样诱人?”

彭长老语气及意思皆极度淫秽,听得黄蓉羞愧不已,但偏偏生不出一丝怒气,她甚至不敢直视彭长老,彷彿看着他会生出大祸般,只好扮作凶狠的道:

“你少得意,待会我靖哥哥来到,定把你碎尸万段。”

她知道色厉内荏,难欺骗这狡猾的淫徒,但苦无对策之下,唯有冒险一搏。

可惜彭长老完全不上当。

“郭大侠来到正好,就给他看看最爱的妻子,是多麼的放浪好淫,叫床声如何震天,高潮时的样子是如何诱人。能与帮主你一夕共欢,是我这个过气长老的荣耀,纵给郭大侠一掌击毙,也是死而无怨了。”

他语气轻薄,目中无人之极,显是察觉黄蓉未有後援。

“你、你敢动我一根手指…”

“我绝不会只动你一根手指。”

彭长老坐言起行,一走提起黄蓉的玉足,脱去她的靴子和袜子!黄蓉又是一阵心惊,又不能反抗,只能看着一对美足曝露出来。

“真美,想不到黄帮主你连脚指都美过人。”

彭长老说的非逸美之辞,黄蓉容色绝美,连十根脚指,也是白裡透红,晶莹剔透,而且指如其人,小而有肉,每一隻指头都是团小肉团,相当可爱。

她又爱美,每片指甲都整整齐齐的剪出一度弧形,由脚指到脚板、脚踝的部分,都是雪白无瑕,更无一丝异味,看到後不止想摸,简直想咬上一大口。

彭长老的举动就好像想咬着黄蓉的脚不放一样,他把头凑到脚上,细意欣赏把玩,鼻中所喷的热气清晰可闻,让黄蓉好想立刻缩脚,又或是一脚把他踢翻,但偏生没有一丝气力,只能任由他摸摸捏捏。

“你幹什麼?你…噢!”

最後的一声惊呼,是因为彭长老伸出拇指,大力的按在脚板穴位之上,一股莫名的酸麻感觉由小腿直衝而上,冷不及防下叫了出来。

彭长老似是看不到黄蓉扭曲的样子,一心一意的集中在那双小脚之上,两手更是越来越放肆,起初只是不住的玩弄着脚指、脚板和脚踝,之後双手慢慢上移,在那双腿瓜上以掌手来回按摩轻抚。

手掌带着奇异热力,所过之处,勾起酸、麻、疼、软、酥…百般滋味一起湧上,感觉前所未有。

黄蓉只感到体内有股热力冒升,身体微微渗汗,而最热的部份又似是像蚁咬一般,不痛不痒,偏偏难受已极。

“唔…”

虽然明知不该,但黄蓉在最“辛苦”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哼,虽然只是由鼻头透出一下声音,但内中的娇媚之意已露,她自己也羞得面红耳热,彭长老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羞辱的机会。

“只不过是随手搓两下,帮主就已经受不住了,实较本长老想像中更媚更荡。待会摸到其他地方,岂不是叫得更厉害了?”

彭长老不绝以言语挑引。

黄蓉低头,咬牙切齿,但就是不和他作口舌之争,满脑子就只是想着脱身之计。

“幸好,这裡地处偏僻,帮主你叫得再大声也没有人听到。”

“你别再这样!”

黄蓉又娇呼出来,这次却是因为彭长老食髓知味,手竟然沿小腿直摸上丰润的大腿,还想伸手解开裙头,一惊之下,忘记沉默对抗,立即出言阻止。

只是彭长老却非言语可以阻吓之辈,他甚至连眉毛也不抽动一下,若无其事的就捏着黄蓉的大腿,然後将她下身的衣裙连褻裤也一併除下,露出光滑如丝,晶莹粉致的一双玉腿。

腿不长,但比例极佳,放在黄蓉小巧的身上,就成了一对修长的美腿。

这就是黄蓉身材的最大特点,小巧但样样俱全,如按比例放大一点点,就是一前凸後翘的尤物。

完美的身材配合,优美的曲线,诱动人心之餘,还有着轻巧女体独有的惹人怜爱,怜与艳两种绝不相同的美结合在一个身体之内,非但不矛盾,而且还有加乘的神奇作用。

成年後的黄蓉,还是第一次被郭靖以外的男人,看到身体最羞人的部份。

最难受的是,就连那一小片的萋萋芳草,也曝露人前。

她本就毛髮不盛,又爱整洁,就连下身也修得整齐,一小片三角型只能稍稍遮掩玉洞,但大片的肌肤外露,彭长老的目光更似是可以直刺入内裡的最深处,一探个中美景。

她想用手遮掩,但被缚着根本不能伸前,她意图提气自保,一身功力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黄蓉双腿被缚,加上意识中早被彭长老种下不能反抗的命令,只能眼巴巴看着他把手指伸向那神秘之处。

别说是男人,就是黄蓉自己,平日也极少触及这敏感常的地区,即使洗澡,也只是用香巾轻拭,未曾越界深入,因此彭长老只是轻按在那萋萋草原上,未有动作,黄蓉已经震撼得轻抖起来。

她这种敏感、青涩反应,让彭长老暗自窃喜,心中暗叹娃儿经验太嫩,只要稍施手段,不难让她全面投降。

他食中两指灵活地左右轻拨,就已经把那薄薄一片的小草丛拨开,黄蓉全身上上都细緻玲瓏过人,就连宝穴,也娇巧得很,而且色泽粉嫩,犹如未开苞的处女。

“你敢…你不要…”

黄蓉别无他法,唯有求饶。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根本生不出任何抗拒的意识,甚至想不到脱身的办法,纵是狡计百出,但脑中空空如也,反应更是像个未经人道的小女子,只能於言语上稍作抗议。

彭长老理所当然的无视,手继续前探。

“帮主,你的阴户很美啊!”

彭长老目光痴迷。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如此紧窄的小洞。噢!如果把阳物插进去,真的是爽死了。但如果不是情场老手,被你一夹就弃甲而逃,精关失守,相信郭大侠一开始和你交欢时,总是不到两三下就泄了…”

黄蓉听得愕然,完全不知女体有这麼多学问,几乎衝口而出:

“你怎知道?”

但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还是出卖了她的内心,惹得彭长老又是一番大笑。

“可怜的帮主,可能现在还不知高潮是何物。本长老为人为到底,就教教你怎样对付这类特别窄的宝洞,他日你回家到襄阳,教导一下郭大侠,更增夫妻之间的感情。”

在淫笑声中,彭长老已是两指灵巧一撑,将那小洞口微微的撑开一道小缝,然後另一手以最灵活的食指轻抵其中,却不是强行插入,而是手指轻震,重複的在那嫩肉之上磨擦。

黄蓉只感到那最羞人的地方被异物稍稍插入一小截,无处可避,唯有紧张地绷紧肌肉顽抗,想不到对手根本无意硬闯,反而在洞口边缘处大玩花样。

虽说是洞边,但触感已经颇为敏锐,频率极高的手指震动,带来像是蚁咬,又是酥麻的奇异感觉,虽然轻微,但却直达脑海中心,似轻实重,既痛苦,又有种莫名快感。

偏生彭长老的花款又多,黄蓉还未适应被指头撩弄的感觉,他的手法已变,先是由左至右的打圈,指甲还有意无意的轻刮缝间;然後由圆变直,指头上下挑弄,很快就把那片嫩肉弄至充血涨大。

黄蓉还是首次被男人这样玩弄,芳心大乱,头脑发热,难忍下身传来的强烈感觉,面上的表情也不住的变化着。

由一开始的皱眉,到呼吸开始急速,然後轻咬下唇,似是难抵那又痒又麻的感觉,身体还不自觉地随着彭长老的动左而轻摆柳腰,每骚到痒处,就会忍不住的大声喘气来抑压那娇吟的慾望,同时间眼泛水波,肌肤渐透出一股诱人的嫣红…对黄蓉的身体反应,彭长老自是一清二楚,特别是佳人那迷乱的眼神,已经曝露出她的不知所措。

黄蓉越乱,彭长老越是淡定,手指继续挑逗的动作,只是力道及幅度不住的加重,另一双指头技巧地用力,让那小缝一步步的张开,迎接着更深入的动作。

黄蓉的呼吸越来越急速了,虽然不愿承认,但一股奇妙的感觉正在不住涨大,提醒着她身体正被自己最讨厌也最害怕的男人侵犯,但快感却在缓慢的滋生着、加剧着…彭长老却於这时施以重重的一击。

“美人儿,你的这个地方已经湿了,是不是很有感觉呢?”

黄蓉芳心剧震,俏脸緋红,仍自口硬:

“你胡说…你…噢!”

她无法再说話,因为彭长老的手指已从张大的穴口中插了进去,而且还有是一隻,而是两隻。充实刺激感觉无比的强烈,黄蓉只可以用全力的力量及意志来抵抗。

彭长老又是另一番感受,他眼看着黄蓉那十隻白玉般的脚指随身体的绷紧而屈曲起来,应是刺激难忍,偏偏又为面子及贞洁,强忍着不喊一声,心中的征服慾望高涨得无以复加。

他双指不顾一切的向前推进,但被重重嫩肉围困,竟然深入不了,只是稍稍向前,就感到陷入包围,肌肉蠕动的吸啜力,有如一片泥泞,将两指重重紧紧裹着。

“咦!”

以彭长老的阅历,也对黄蓉宝穴的紧与浅大感惊讶。

“奇怪…明明已为人妇,还是如此紧窄?”

他有意试探,手指轻轻抽回,沿洞边轻抚一圈,又再深入…如此反覆数次,小洞虽有放鬆的迹像,但始终无法再越雷池,似是已到洞底。

彭长老的一再试探,却苦了黄蓉。

她感到自己好像变成彭长老的玩物,完全不由自己,他手指的每次进退,指尖的每下抚弄,都让那已经发涨的中心渗出层层蜜液。

彭长老的抽插速度开始加快,她已经顾不得仪态,身体弓起,形成一个弧形,胸前肉峰更是高高的撑起。

黄蓉无法理解为何会有如此强烈的感觉,快感瀰漫全身,牵动身体的每分感感觉,就连呼吸也带来悸动,胸前双丸更变得异常敏感,磨擦在衣物上也可以激起强烈的感觉。

她面上的表情已分不清是享受还是抗拒,唯一始终坚持的是,宁死不喊一声。

只是在彭长老的手下,黄蓉的所有抗拒都是徒然。

他只不过是往後一抽,手指拔离,黄蓉就从高潮的边缘重重的落下来,就连身体也跌回椅上。

她还未认清是什麼回事,彭长老已经戟指再次插进来,而且还较之前任何一次更有力,更深入。

一鬆一插的巨大落差,激起滔天的快意,黄蓉最後防线终告失守,发出一下震天撼地的狂呼。

“啊!”

彭长老得势不饶人,使出类近高深武学中“轮指封穴”的手法,戟指如刺,连环抽插,虽然速度较真正的“轮指封穴”慢得多,但用在此处已经足够,加上他认穴又准,再一下都直插到最敏感的中心,往往先一下的快感未消,新的一浪又紧接而至,在浪接浪之下,终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海啸,把美人儿的整个人淹没。

“唉…呀…别…我…噢…呢…啊…”

黄蓉完全不知如何去表达那份感觉,她只是感到很爽、很舒畅,彷彿全身毛孔都在喷出一种名为“快感”的强烈气息。

她完全忘了身在何处,忘记身份,只懂忘我的夹紧双腿,好留住带来快感的双指,继续温泉那难忘的美意。

她深深的呼吸着、呼吸着…回味不已的高潮退去,意识重临。

她有点不捨的睁眼,看到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笑嘻嘻的眼神,立即醒觉现时的反应是何等羞耻的事,震惊地张开双腿,想让那双手指撒退。

但这大胆的动作只惹来彭长老的另一番嘲笑。

“嘻嘻!打开玉门关準备欢迎我吗吗?还想再来一次?”

黄蓉不知如何回答,好在彭长老也没有再催迫,抽出手指,临离开前还有洞口轻勾一下,惹得玉人娇睁一眼。

但随着,黄蓉的俏面再度红得通透,因为她看到彭长老的手指间赫然连着一丝透明的液体…“美人儿,你可还真湿啊!简直可以用“春潮氾滥”来形容…”

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语把黄蓉羞辱到极点,更令人难堪的是,彭长老还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美人儿真的是美人儿,就连蜜汁也有一点甜味。”

黄蓉感到颜面无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帮帮主,东邪之女,襄阳守城大侠的妻子,天下第一美女,竟然被一双手指插至高潮迭起,此事一旦外传,桃花岛的脸都给她丢清了。

“美人儿帮主可爽够了,但本长老还未享受过。这回应该到我了吧?”

彭长老可不会就这样放过黄蓉,又一次向前迫近。

她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男人长袍下隆起的一大团,实是慌乱到了极点,唯有把头埋得深深的,躲避着视线的接触。

“帮主放心,本长老担保,绝不会只顾自己快乐,一定会让帮主你尽兴,较之前更畅快淋漓,以後也忘不了本长老的滋味。”

此話令黄蓉不由得惊恐起来。

身体既然已被侵犯,女人最重要的贞洁已经半失,再被姦淫固然羞人,但已经不如之前般难受。

但现在身体变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动作都好像引来酸麻难耐的感觉。

方纔的快乐尚是记忆犹新,单早手指已让她爽个不停,如果是粗大阳物,她不能担保自己会浪成什麼模样,更害怕的是从此沉沦,从此成为这男人的玩物。

事实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觉,她就已经全身火烫,小穴再泛春潮。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来吧!美人儿…本长老来了。”

在黄蓉的羞赧中,彭长老再度出手,却不是再次侵犯挑逗,却是解开了她手脚的束缚。

黄蓉不由得大感讶异,却听得彭长老解释:

“缚手缚脚如何尽兴,更何况你还能逃到哪裡?”

的确,虽然重获自由,但黄蓉仍是手足俱软,使不出一丝气力,彷彿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方纔的高潮冲走。

她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但身体被彭长老一捏就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从後抱在怀裡。两个火烫的身体贴在一起。

黄蓉本就是燥热难当,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躯更热,而最热的自然是紧贴於她赤裸美臀後那又粗又大的一条。

他还有意地用那滚烫的部位,陷於两臀的缝隙间来回的轻摸,肉棒的轻轻抖动足以带动黄蓉娇躯也难受起来,既害怕他会侵犯那从未有任何人碰触过的花园,芳心又不免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

好在,彭长老没有做出她就担心的事,阳物就只是停在那裡,但那抖擞欲射的感觉,还是让黄蓉难受不已。

“帮主,且让本长老为你宽衣。”

也不待黄蓉回答,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解开佳人的衣襟。

经过一轮的折腾,黄蓉上衣其实已经鬆开,衣带一宽,自然向左右两侧趟开,露出红色的肚兜,彭长老来不及解那些複杂的细绳,两指运劲在肩带上一剪,肚脐自然脱下,曝露那白如凝脂的绝美身体。

饶是彭长老早就从手感中知道黄蓉的身体很美、很美,这刻还是看傻了眼。

白晢如玉,充满光泽的肌肤上,跳出的是一对大小恰到好处的美乳。

但这大小恰到好处,只是针对普通体形的女子而言,放在娇小似燕的黄蓉身上,却显得有点硕大、沉重,犹如一对成熟得快要渗出水来的桃子,长於幼枝嫩芽之上,摇摇欲坠。

那双“桃子”白裡透红,最鲜红的一点娇傲地向上轻昂,因为兴奋而涨大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美乳之下,是纤得不可再纤的细腰。

彭长老很难相信,一个练武的女子竟然有如此纤细得近似脆弱的骨架,偏偏又肌理分明,混身丰盈圆润,起伏有致,特别是幼腰的承托下,圆乳丰臀突显,把本来适中的大小,化成夸张的曲线。

“很美…真的很美…怎如以美成这个样子?”

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水,让黄蓉不禁好笑。

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郭靖才脱下她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未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可非郭靖般生手,震撼过後,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黄蓉胸前的一对颤峨美玉。

黄蓉勉强闪避,但见她一动,细滑如奶、纤薄胜丝的嫩肌之内,乳房肉感地抖动,就好像她身体内藏着两隻蠢蠢欲动的兔子,随是要跳出肌肤之外,荡起重重乳波。

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乳球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黄蓉横了他一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如白玉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她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一对肉球。

乳峰在他的手底下不住的变形,看似过份地柔软,但只有摸在手裡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

明明是一对大小适中的乳房,但无论视觉上、比例上、触感上都达到丰乳甚至豪乳级的效果。

彭长老讚叹还讚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

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廝磨。

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黄蓉身心如被火烧然後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帮主,是不是很想要呢?”

偏偏,在她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於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裡。男人离她实在太近,近得仿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話时,咀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

黄蓉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

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捲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她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她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

这是一首欲焰如火的激即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她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小蓉儿,你那裡真的很窄,挟得我也几蠢蠢欲射。”

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嚐过黄蓉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

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她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採补邪术,平日连御数女也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泄,心想郭靖那愣小子,岂不是更加不堪。

彭长老这次只对了一小半,初识人事之时,郭靖每到行房,总是因为黄蓉的娇狭,插两三下就一泄如注。

但他毕竟年轻,九阴真经有养生健体之法,合籍双修更是必修的功法,所以一旦适应,行房已然无碍,让新婚小夫妇尝尽敦伦之美。

只是,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与郭靖相距极远,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採补邪功的关係,更是惊人,而且深黯淫女、御女之法。

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於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黄蓉的重重包围网。

黄蓉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於宝穴窄狭,平日郭靖只要稍欠温柔的闯入,她就已经涨得要推开丈夫,不容他再强行闯关。

但彭长老可不如郭靖般爱惜妻子,每下的深入虽然缓慢,但稳步前进,每记更击都插在最空虚之处,让黄蓉撑到顶点,到达容量极限。

可是,每当那滚烫的阳物一磨一转,又柳暗花明的挤开层层美肉围困,往更深的层次进发,每一小步的前进都发掘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感觉,黄蓉虽然涨得难受,又暗盼他能再进一步。

终於,彭长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来,似是到了花心的最顶端,前无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一记都用尽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动暮鍾一样有力而专注。

黄蓉彷彿被一根长枪贯穿了,快感由体内传至脊骨的顶端,再狂湧直上至发尖,陷入狂喜的状态。

她知道自己快要疯了,狂也似的高叫起来,张开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摆腰,既是迎合,又是希望稍減那快要疯癲的狂意。

“慢一点…求求你…别那麼用力…”

美人娇吟哀求,但彭长老却是意犹未尽,完全无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力道不減,似是要令美人全军覆没。

黄蓉拚命搂着身前的胖驱借力,双眼呈反白,显然已经不能自控,更没有发觉身体深处已起了奇妙的变化…彭长老连续衝刺了百多下,正感疲惫之时,就感到黄蓉阴关有鬆动的迹像。

他大喜过望,劲聚丹田,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体以来最重的一击,就好像初夜衝破处女膜的一刻重现,他们二人都感到连接的地方被破开了,棒头突然一滑到底,抵达一片从来没有人或物接近过的桃源,而迎接他们的,是笔墨无法反映的绝对高潮。

黄蓉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身体拉得毕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神,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神状态。

而宝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湧,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春水。

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餘勇,一边最後衝刺,一边辨起采阴之法,把黄蓉春水之中的旺盛元阴完全吸纳。

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黄蓉体质古怪。

她身材虽然娇小,但断没理由连宝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

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个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女子无不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此穴神奇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

只有天赋异稟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女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魂飞天外,女方的芳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拒征服者的挑引,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裡不能自拔。

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春水更是採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何处子元气。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黄蓉“春水”之助,犹如连采近百女子的精元,

“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更胜想像。

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不发,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的望进犹自失神的黄蓉的双瞳之中。

黄蓉仍未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捲成漩涡,把毫无防备的她紧紧包裹着。

她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渐变迷恋,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她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她无穷快乐的主人。

方纔的綺丽交欢如走马灯在她脑海中一次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她难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範围。

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黄蓉情思难禁之时,另一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

紫瞳长於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把黄蓉的神志压得死死的,再次於她芳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

彭长老的形象於黄蓉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黄蓉完全拜倒於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黄蓉的心神,来得快去得也快。

方纔的一剎爆发,是彭长老一生从未企及过的邪术巔峰,精神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玩弄及改造。

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

也是黄蓉的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

否则以其聪慧及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一久,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於精神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

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娇巧但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

黄蓉可没想到这些,她只是沉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缠时心神的震撼,也教她回味不已。

她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与精泪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於黄蓉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

按理说,她应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她没有这样做,连试图也没有,在她的芳心之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黄蓉实在感到很羞人,她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迭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

求欢的说話她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她,乳尖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奈寂寞的轻磨,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

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黄蓉圆润有致,集天地灵秀的身体就已经被抱紧。

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碰撞,怪异的触感让黄蓉不自禁的“咦!”

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廝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黄蓉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尷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裡,整个人伏於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女孩,一手勾颈,双腰环腰,偏偏双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彿只要轻轻下滑,花心就被再次被填满。

黄蓉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

然而,美人儿那吐气如兰,香泽可闻的吸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美人儿,我又想要了…”

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黄蓉耳边响起。

美妇人心中暗骂这臭男人得吋进尺,明知她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她怎样回答好?拒绝故然捨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裡搁好?

“你…你要什麼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

她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麼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

“你…方才也没有问…”

黄蓉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後凡事都先请事帮主…”

“你早已不是丐帮中人…想幹什麼都不用问我…噢!”

此言一出,黄蓉心知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

“不错…不错…男人大丈夫,想幹就干,幹什麼何需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

彭长老端的是“大丈夫”,二話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

相较於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黄蓉的阴穴半分,加诸他得“春水”之助,精神气皆有长足的长进,神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未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黄蓉,

“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像敏感,对彭长老的淫慾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盪,畅美得让她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发出欢愉的乐声。

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她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发红的身体、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

“我怎能叫得这麼大声…我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任意蹂躪,对不起靖哥哥了…蓉儿不想这麼淫荡…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畅快,我真的好想大声喊出来…”

各种极端念头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识加上罪恶感,反而激化了身体的感观,让她越发难以自拔。

反抗的念头其簿如纸,根本抵不过高潮的侵袭,彭长老只是多用两下力道,就已经让美人儿帮主把什麼道德礼教,有夫之妇的身份抛诸脑後,变成一心追求肉慾的雌兽。

“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中原第一美女崩溃了,放纵於快感的漩涡中。

彭长老把黄蓉的每个反应都看在眼内,对她的每一下心理变化都了於胸然。

自从控制了这动人至极的美妇人开始,二人的心灵就有一丝似有若无的连繫,但这连繫却是单向的,让彭长老可以隐约中掌握到黄蓉的心思,反之则不能。

彭长老甚至可以知道他的每一下进袭,美人儿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改进姿势角度,以带来更大的快感。

单向的心灵连繫形成了无形的主从关係,再也无法逆转,彭长老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黄蓉完全沉醉於交欢的快感中,满足得无以复加,腰部的动作也就更加有心有力了。

彭长老巧妙地扳过黄蓉的身体,让她从盘膝坐於其腰上,改为半躺半伏於椅上,雪白弹手的肉臀被他的手拉起,他则站起来,双手托起那对只手刚可握,让人爱不惜手的绝品美乳,不边抚弄,一边挺腰从後猛攻。

黄蓉何曾试过如此难堪的姿态,但快感充斥,洗去她脑中殘存的羞耻之念,彻底放开身心,承受着浪接浪而至的高潮。

“嘻…美女帮主可真淫荡,叫声又这麼好听…再叫得大声一点…”

彭长老可没有轻易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在她耳边轻轻的挑引。

“不…不要这样说人家…很羞人…噢!别再说了…”

黄蓉用最後一丝的意志来勉力的反对,但却完全没有说服力。

“你看你这样子,还不是淫荡吗?”

黄蓉不由得睁开半瞇的眼睛,眼前正有一片铜镜,镜内一个丰嬈诱人的青春少妇,正被又醜又胖的男人姦淫着。

少妇醜汉,何等暴殄天物的组合,但少妇状其享受,只见她微泛眼波,美目欲张又合,檀口轻启,双乳不住的耸动,那爽到极点的荡样儿,端的是佛也心动。

“这个就是我吗?我原来可以这样淫荡的吗?”

黄蓉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一片茫然。

“看到吗?这才是真正的黄蓉,属於彭长老一样的小荡妇,一个真正的女人。”

彭长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轻细温柔,蕴藏强大的诱惑力。

黄蓉深知不能听他的話,但那些淫浪的字眼一入耳,却像是在心内生力根般,再也驱逐不去,身体更是炽热,彷彿快要溶掉一般。

“不是…不是…呜…呜…”

黄蓉摇头晃脑想把那些意识挥去,但每看到镜中自己的放浪形骇,不论是被大力搓揉的双肥、摆动的纤腰、高耸的雪臀、越夹越紧的双腿、桃红色的双颊,都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很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黄蓉闭上眼睛,不再看、不再想。

淫就淫、荡就荡吧!既成事实就别在去想,好好享受这一刻才是。

忘掉一切,只剩下本能的美女,抛开矜持的面具,疯狂的迎合着身後的男人。

放纵带来的是更彻底的狂欢,然後是最原始的爆发。

高潮後是无穷的回味和平静。

失去所有力量、意志的黄蓉,任由摆佈,给彭长老抱到另一房间中,那裡早有一池温热的水备用。

原来彭长老讲求享受,每淫慾完女性之後,皆喜欢浸浴净身,以热力洗去疲劳,所以屋内长期备有热水,还建有一浴池。

但平日彭长老多是一人享受,不过黄蓉之美有一种诱人的魔力,特别是雲雨过後的慵懒风情,足教彭长老再次举枪致敬,片刻也不愿离开,所以就抱着美人,一起泡浸。

小小浴池,浸一个人是足够,两个人却显得有点狭窄。

不过,他俩就好像连体婴一样,黄蓉的背贴在彭长老发达的胸前,倒也挤得下。

黄蓉在连番激战後,加上被挣补脱力,神志迷糊,身心俱疲,正昏沉间,全身上下被温热包围,精神一振,顿感每个毛孔的污垢都被洗得一干二净,舒服得呻吟出来。

浸浴中的黄蓉又有另一番美态,红朴朴的小脸既是满足,又带着极度疲累後的放鬆,完美的雪躯在水中、於烟霞裡若隐若现,有种好仙似妖的诱惑。

更诱惑的是,圆挺的乳瓜在水中载浮载沉,两点嫣红随水波而荡漾,似是在无言间诱惑别人来侵犯。

饶是彭长老见惯美女,也被黄蓉完美的身体夺去魂魄。

黄蓉在舒畅中体力渐复,慢慢回过神来,抬首看到彭长老的痴态,不禁一笑。

她这一笑,如春日初出,美艳之中带着生动的魅力,让彭长老的慾火再燃。

与他几乎是连成一体的黄蓉立有感应,她羞至低下头不敢再望这个男人,但却没有挪开身体。

黄蓉垂首静待着男人的再次来犯,但出乎意料地,彭长老没有再造次,就只是胖臂一张,把黄蓉抱在怀裡,在她耳边低声轻讚:

“帮主真美,彭长老这一生从没有看过较帮主更美的女人。”

黄蓉给抱在他充满肉感的臂弯之中,百感交杂,既有少许莫明的失望,又为他的甜言蜜语而心甜,还有数分无奈和怯疚。

为掩饰心情,她佯怒轻嗔:

“还帮主什麼…我已经给…我已经逐你出丐帮了。”

“丐帮长老我是没有,但现在我可加入一个新帮派。”

黄蓉大感好奇。

“什麼帮派?”

“黄蓉帮。我就是副帮主、长老兼天字第一号帮众,职责是为帮主黄蓉消解慾火。”

彭长老笑嘻嘻的道。

“你坏死了。”

黄蓉不依轻挣,力道却是弱得可怜,只是装模作样,根本无意离开身後的男人。

她生性跳脱,偏偏嫁着个木訥的丈夫,自二人结识後何曾听过这等调戏的说話?彭长老却是口舌便给之辈,说話轻浮放浪,几句話就把少见男人的黄蓉哄得喜怒难分,对他侵犯、迷惑自己的反感立即清減大半。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如果我不是这样坏,又怎可以这样宠爱黄帮主你呢?”

彭长老这句说話,几乎是贴着黄蓉的耳珠说的。

口气呼在耳边的酥麻感觉,让她又再心跳加速起来。

“不准你再叫我帮主。”

黄蓉的情态已有点像向情郎撤娇。

“那我叫你什麼?郭夫人?”

“不…”

黄蓉此刻最怕就是听到一个“郭”字,这姓氏会勾起她红杏出墙的罪恶感。

“我…爹、师傅都叫我蓉儿…”

最後两个字已经仅若可闻。

“那我也叫你蓉儿了。”

黄蓉低头,轻轻的点了两下,权作答允。

“蓉儿、好蓉儿、乖蓉儿、美蓉儿…”

彭长老每叫一次,就低头吻在黄蓉雪白的颈上、耳边、发端、面狭、嘴角…最後吮起那两片柔软的樱唇。

已被吻得情动的黄蓉,给那两片肥厚的大嘴巴封上,竟然不觉呕心,反而任由那粗大的舌头,遊走於口腔及齿缝之间。

黄蓉虽然成婚多年,但这些亲密的动作仍然反应生硬,回吻时只懂傻傻的伸出丁香小舌,追逐彭长老的舌头。

只是彭长老一心玩弄,灵活的左闪右避,同时又以舌尖轻扫美妇口腔内的嫩肉。

黄蓉何曾这样给挑逗过,更是首次发现,原来口腔也会如此敏感,也会传来阵阵快感,特别是那尖尖的小舌头,更是急待安抚,每被扫过都会惹来身体深处的酥软感觉。

待两舌终於无可避免的勾在一起时,那满足的感觉竟然不下於相交之时。

黄蓉被彭长老技巧的口舌挑拨弄至全身软热,双手得勾在他肥厚多肉的颈後,才不致下沉。

热吻好像一瞬而过,又如经过天长地久一般,却又是犹有未尽。

当唇分之时,黄蓉忍不住轻舐嘴角,彷彿想再次索吻一样。

彭长老把美人儿抱紧,肉棒再次振奋起来,怀中美女也是一副任君採摘的媚样儿,但胖子却没有行动。

黄蓉正感奇怪,却听得彭长老阴阳怪气的问:

“好蓉儿,你想我插进来吗?”

如此羞人的问题教黄蓉如何回答,但彭长老却是鍥而不捨的追问,一边技巧地挑逗着水中玲瓏似仙的胴体。

身心失陷的黄蓉难抵他的迫逼,终於狂叫出来:

“插吧!插我吧!”

随着她的投降,熟悉的大肉棒再再闯进了桃源。

同样的两个人,但女方却是首次的彻底放开了怀抱,主动的奉迎,争取那两性间至高无上的快感。

池内,两个赤裸裸的身躯连成一体,水波翻腾,血脉也在沸腾着…五天後。

黄蓉从厨房之中拿出一碟她最拿手的“清炒白菜”,放在木桌之上。

别看菜色简单,越简单的饭菜越考掌厨者的技巧,吃遍天下大江南北的前任丐帮帮主洪七公,吃过後也讚不绝口,连称是人间美味。

热腾腾的白菜与早已弄妥的“蒸肉饼”及“黄鱼汤”放在一起,鱼、肉、菜齐集,加上黄蓉的巧手,已是一场小小的盛宴,就只等男主人回来吃。

黄蓉满意的看着这一桌子的菜,心满意足。

这五天,黄蓉过着近年罕见的平凡生活,白天就是洗衣、下厨及整理清洁房子,就像个农村的小妻子,等待彭长老“行医”回家,生活简单但开心。

至於晚上…诚如彭长老常挂在嘴边的“食色性也”,饱暖自然施淫慾,她每天晚上都成为了彭长老最宠爱的玩物,几乎是晚饭之後就先干一轮,然後一起洗澡,再由浴室干回卧房,一直到天明。

有时彭长老睡醒後,也会立即来次盘肠大战,甚或正午、下午回来休息时作一次突击,让黄蓉那敏感的小穴,几乎有半天是鸿答答的、被填满的。

吃完就干!这就是黄蓉及彭长老二人这几天以来的生活写照。

起初,黄蓉也尝试抗拒,但几乎是身体一被碰到就投降,到後来甚至只是看到彭长老的阳物,她已经兴奋潮湧,明白反抗无用的她,唯有放弃。

一想到吃过晚饭後的綺丽风光,黄蓉仍是感到心跳加速。

她也担心过彭长老过肥又不年轻的身体受不了旦旦而伐,後来得他解释才知道自己那宝穴的妙处,男人和她交合非但不是消秏,更是举世难觅的大补,她这才後心让彭长老放任下去。

彭长老在床上的勇猛,也实在让这少接触男性的少妇大开眼界,就好像征战沙场的勇将,大军一挥就让她弃甲投降,昨晚她终於受不住连战更伐而开口求饶,彭长老才鸣金收兵。

“明晚我要帮主好好补偿给我。”

一想到昨晚临睡前,彭长老的邪笑及说話,黄蓉就感到混身热软,胸前一双小红梅也似是挺立起来,像是要衝破身上那薄薄的围裙而出。

不错,一袭烹煮时用的围裙,就是黄蓉现在的所有衣物。

由第一天被掳开始,彭长老就下了严令,着黄蓉不可穿多於一片布料的衣服。

事实上,在彭长老那简陋的屋中,根本也没有适合女性穿着的衣衫,黄蓉原来的衣服及包袱都被藏起,就连彭长老自己也只得两套布衣替换,除此之外,屋内最多布的衣物,就是黄蓉此刻身上的围裙,还有一袭晚上穿的外袍,无论穿那一套,黄蓉大半的胴体都是曝露的。

她当然不习惯,但在彭长老的命令下,她根本没有选择的餘地,只好尽量不去想、去看,好让内心好过一点,但每次不经意的看到近乎赤身露体的自己,还是娇羞不已。

就好像这时,灰色的围裙根本遮掩不住黄蓉的曲线玲瓏,不是露出左乳,就是右边的大白球走了出来,有时甚至因为“移位”,围裙摄在两乳那深深的鸿沟中间,直如没有穿衣一样。

下身也是不遑多让,以黄蓉的娇巧,围裙本是有点长,至少足以盖着双腿,但彭长老有“先见之明”,早就把围裙硬生生的剪去一半,於是长度就大腿尽头附近,走动快一点,阴户也是清晰可见。

更令黄蓉难堪的是,乡村地方,衣物粗糙,围裙也不例外,穿起来总是刮来刮去,不断的磨擦着她越见敏感的胴体,让她好像无时无刻也在被挑逗着一样。

“咦…胸前越来越痒了…死长老还不回来…”

今天一早,彭长老临出门前,就口手并用的把黄蓉的身体玩弄一番,到她慾火难奈时,又大笑扬长远去,让情动的少妇整天也维持着旺盛的慾火,几乎想自己动手发泄,只是靠仅餘的羞耻心强忍着。

“本长老回来了。唔!很香!既有饭菜的香味,更多的是我乖蓉儿的体香。嘻!”

在黄蓉的思念中,彭长老人随声到。

正自寂寞难奈的黄蓉,听到他的声音不但喜形於色,身体更起了反应,小洞儿轻轻的收紧,彷彿单是彭长老的声音已令她得到快感。

“怎麼会敏感成这个样子的…”

突如其来的快意让本想起身相迎的黄蓉再次跌回椅上,虽然早就已向这个肥胖中年投降,但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身体对这男人的言行竟然如此敏感。

思潮起伏间,彭长老已经来到美少妇的身旁,粗大的手搂着纤腰把她抱起,先是在她腮旁亲了一口,然後两指轻轻的挑起一撮白菜放到口中,吃得津津有味,也是嘖嘖有声,恶形恶相。

但看在黄蓉眼中,却觉得他粗豪直接,又懂得欣赏自己的手艺…“来!蓉儿也吃。”

彭长老没有只顾自己,把菜也送到黄蓉的口中。

换了平日,一向爱洁的黄蓉可不会接受这样的吃相,但既是彭长老出手,她就乖乖的吃了。

菜进口中,彭长老还促狭的在她舌尖轻弹,惹来娇躯轻震,媚眼一横。

那半嗔带娇的美态,端的是百看不厌,让彭长老腹中升起一团慾火,几乎就连食也不顾了。

黄蓉可不想空着肚来交欢,略略挣开其熊抱,以木筷挟起菜餚,送到彭长老咀边。

“让蓉儿餵你。”

天下第一美女服待吃饭,还是半裸,饭後更是任君採摘,这可是皇候将相也得不到的享受,彭长老受用之极,眉开眼笑,顿时暂忘色慾,先饱口福。

“蓉儿也要吃。”

二人你餵我,我灌你的,像极了一对夫妻,一时间吃了个风捲殘雲,碗底朝天。

吃饱後,黄蓉还乖巧地为彭长老抹去了嘴角的油渍,那服从的模样,与其说是小妻子,不如说是买回来的女奴,只是这女奴的眼神极是驯服到极点。

整餐饭下来,黄蓉都是依偎於彭长老雄厚的胸前,这是更是整个人贴了上去。

简单裁剪的围裙根本挡不住那双四处弹跳的“白玉免”,早已“突围而出”,在彭长老眼前、胸膛上不住跌荡摇晃。

在彭长老日夜灌溉,加上简单生活的休养生息,黄蓉之美更是昇华到无以复加的境界,双峰更加挺茁耸立,也更浑圆弹手,更诱人的是雪肌泛光,润泽细緻之极,彷彿随时可渗入油水,光亮亮的,未摸上手也可感到那份不溜手的顺滑。

彭长老知道这是“春水藏”被破的功劳,这种“内媚”之姿一旦被引发,非但肉体会越来越敏感,越来越渴求雄性的滋润,而且媚态会由内转外,全身散发致命的诱惑。

美人在怀,气息微闻,柳下惠也心动,何况是好色的彭长老?肉棒早已蓄势待发,正想剑及履及之时,黄蓉更纤手轻按着那最火热、粗大之处,红着脸道:

“且慢…蓉儿想知道,那些给你害了的村民怎麼啦?”

原来彭长老为得到村民的信任,於水源之中下毒放病,再以神医之姿救人,伺机淫人妻女练功。

黄蓉得知此事,求得他答应为村民解毒,并解开村中女子所中的慑心术,抹去被淫慾的记忆。

彭长老五天以来每天忙碌,就是为了此事,解毒不难,一帖药服下即口,反而是那些中术的女子较为棘手,好在彭长老功力大进,

“迷情之瞳”大成,又从黄蓉身上榨取了“移魂大法”的口诀。

“移魂大法”本为坚定修练者心志,防心魔侵害的无上秘法,无控制人心的效用,黄蓉之前也是仅以此作反击之用。

但落到迷心高手彭长老的手上,

“移魂大法”立即令他的精神更为坚定厚实,助“慑心”、“迷情”二法发挥出更大的威力。

如果说此两法是彭长老手上最利的长箭,那练就了“移魂大法”之後,就好像换上了一张更强的弓一样,让他控心迷神时更得心应手,即便是清醒的黄蓉再遇上了他,在精神层面上也要给比下去。

“帮主放心,你吩咐的事,本长老莫敢不从,所有村民都已经康复,至於那些女子们…嘿!除了一个,可都已经脱离了本长老的控制了。”

彭长老又是邪笑着道。

听闻仍有人未脱魔爪,黄蓉心中一急。

“为什麼?你可以答应过我…”

彭长老把食指放到黄蓉唇边,轻笑道:

“那个女子我可捨不得放,因为乃是本长老最尊敬也最爱的黄帮主,天下最美最听話的黄蓉、小蓉儿,也是本长老最佳的床伴…”

黄蓉听到一半已知其意,心中暗忖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总好像智力降低,失了方寸,娇嗔的在彭长老宽厚的胸部上一阵乱捶,装作娇叱:

“谁是你的床伴?”

这动作令本已摇曳生姿的一双雪乳,更是天花乱坠,看得彭长老慾火高涨。

彭长老抓着黄蓉的皓腕,淫笑着问:

“不是床伴是什麼?”

黄蓉特意别过头去,不看他得意的笑容,装作没好气的回答:

“你说什麼就是什麼…”

“呵呵呵!”

彭长一边满意地大笑,一边收紧双臂,让二人之间几乎没有半丝空隙,一双沉实的乳房压在身上,才凑前在黄蓉的耳边,慢慢的地道:

“我说蓉儿是我最听話的女奴,最淫荡的性奴隶…”

边说,边用舌尖灵活地捲起黄蓉的耳珠,轻咬起来,一对热暖的大手则开始抚上那早已渗着火热的姣好胴体。

换了往昔,即使在恋姦情热之时,黄蓉一听这“奴”字就反应极大,非迫得彭长老收回不可。

但体内的慾火旺盛,几乎耳珠一被碰到,就身心俱软,连話也说不出来,到那双“魔手”抚摸至身上,就更是情难自己,混身透红,娇吟连连。

“看你浪成这个样子?真的是名副其实其实的小淫奴,我给你一个新名字,就叫作“蓉奴”,好不好?”

黄蓉当然想拒绝,但红唇才张已被彭长老的大嘴巴封起来,口舌给肆意的蹂躪了一番。

“不反对的話,以後就这样叫你了。”

彭长老说話时当然要鬆开黄蓉的檀口,她好不容易有开口机会,但下一刻一根粗热到极点的男根已经插到她两腿之间,空虚的身体瞬间被填满,畅快满足到极点,那还能理会小小的称呼。

“蓉奴、蓉奴,我的小蓉奴…”

每说“蓉奴”两个字,彭长老就腰腿运劲,大力的向上顶,激烈的快感让黄蓉每次的开口抗议都变成了“啊、啊”的呻吟,就好像和应着彭长老的称呼一样。

黄蓉对这两字极感讨厌,但内心的反感却敌不过肉体的快感,反而增加了堕落的放纵感觉。

彭长老每下下流的称呼,放浪的叫声,都在提醒着自己是何等放浪形骇、不顾廉耻,也迫着她放弃思想的去享受男人的每次侵袭。

“我很浪、很淫…真的是小淫女,彭长老的淫荡女奴。”

思维中的污垢一再扩散,无从抗拒的绝色美少妇放纵的让这思想在心灵内扎根,然後再一次崩溃於爆发的高潮中。

绝顶的高潮过後,是浓浊的喘息声。

彭长老在享受过餘韵之後,正想把黄蓉抱到床上再大战三百回合,却发觉大美女正伏在他胸前抽泣着,香肩不绝的起伏,状极伤心。

“乖乖小蓉儿,为什麼哭?”

彭长老急忙安慰,但黄蓉却是哭得更伤心。

“都是你…你这坏蛋!害了蓉儿的清白…还要用那种字眼损人…”

俏黄蓉哭得梨花带雨,但彭长老心中只有啼笑皆非的感觉,他心想:

“干也给本长老幹了这麼多回,还计较那一字半句?女人…嘿…”

想是这麼想,但这样哭哭啼啼下去,可是这样下去却严重破坏气氛,总需要让美人儿止住哭声。

换了郭靖可能手忙脚乱,彭长老应付女人可熟手得多,也不多废話,低头就啜着饱满的红唇狂吻,同时上下其手,无所不至的抚弄黄蓉身上的敏感点。

黄蓉起初还有抽泣,但在彭长老高超的舌技及挑情手法下,很快就再次被挑起慾火,给抱到床上再战。

这次胖子识趣得多,没有再以言语挑引,却以那厚厚的嘴巴,吻遍了黄蓉全身,由饱满的足尖,到脚指之间的缝隙,以至小巧可爱的脐孔,还有从来没有给人碰过的小菊穴,都沾满了彭长老的口水,更别提那双完美的乳房及紧窄的蜜穴了!彭长老几乎把这两个地方舔透,灵活的舌尖不绝的遊走,让黄蓉饱尝手指及肉棒以外的奇妙感受,甚至在吸吮下阴关失手,春水喷了彭长老一面,到被肉棒插入时,她已几陷入疯狂之境,那还记得被称为什麼。接连的高潮及体力付出,让彭、黄二人都必须休息。

只是黄蓉仍把头深埋,像是无面目见人一样。

彭长老轻轻摇头,有点不耐但还是好言相问。

“宝贝,仍是不开心吗?”

“你…你说蓉儿是否真的如你所言,非常淫荡…否则怎会…怎会…”

黄蓉怯怯的问。

彭长老正是胡混过去,忽地心念一动,反问道:

“蓉儿你怎样想?”

黄蓉银牙轻咬,坦然说出想法。

“蓉儿是有夫之妇,却和你这样…虽说是中了你的邪术,但那感觉…咦…却是实实在在…”

说到“感觉”二字,羞人的记忆又勾起体内的丝丝慾火,加上说的又是这样难於启齿的話,让一向大胆的黄蓉也羞得垂头低目。

“呵呵!我明白了,蓉儿是奇怪为什麼已有深爱的丈夫,还会被别的男人幹得死去活来,只想一次又一次的寻觅那快乐吗?”

黄蓉“啐”的一声似是怪彭长老说得如此直白,但没有否认,面上的红潮更伸延至颈上,甚至胸前的白肉。

彭长老不让她再羞涩下去,轻轻的勾指托起她的俏面,黄蓉深恐他又再施术,但一想到他紫黑双瞳,芳心迷乱,最後只是微一挣扎,任由四目交投,看到却的是无比认真、清澈的一双眼睛。

“答案很简单,那是因为蓉儿是个女人,货真价实,童叟无欺的女人。”

黄蓉眼中茫然之色更甚了,不明白彭长老所指的是什麼。“任你志比天高,武功盖世,只要是女人,就希望有个男人可以倚靠,白天谈谈笑笑,晚上呢?嘻嘻!行那夫妻人伦的大事。正所谓食色性也,这是天性。即便权倾天下,能自立为女帝如武则天也一样。”

“但…我已经有个可靠的丈夫了。”

“是啊!郭靖是天下间最可靠的丈夫。”

禁忌的名字一出眼,黄蓉内心就升起浓浓的罪疚,但旋即被彭长老接下来的说話掩盖。

“但郭靖真的只属於你一人吗?”

“你别乱说,靖哥哥可是从来都是一心一意的。”

说到郭靖身上,黄蓉绝不会退让半步。

“我不是质疑他对你的爱…只是,郭大侠是天下人的大侠,还是蓉儿你一个人的丈夫?”

“这…”

黄蓉无言而对。

彭长老的说話可是说到她的心坎裡,郭靖的确不是属於任何一个人的,他是“侠之大者”,为国为民,属於每个需要保护的人…这不是她当初选择他的原因吗?

“是啊!郭靖是个大侠,所以当他的好妻子,就要饱受战争之苦,就要时常独守空幃,就要忍受空虚和寂寞…”

“没有!靖哥哥他…”

“那你答我一个问题,为何你会一个人孤身上路,落至给我擒着的下场?”

黄蓉试图迴避彭长老的目光及质问,但旋即被两团升起的紫气吸吮着。

“我再问你一个问题,在深闰寂寞午夜梦迴的时候,你可曾有一剎那的想过…如果嫁的不是郭靖,黄蓉又会怎样呢?”

“如果我当年没有…”

黄蓉情不自禁的随着彭长老的指示去想。

郭靖是她最深爱的男人,也是个百份百的好丈夫。

然而,这个丈夫却不是属於黄蓉一人的,因为他是郭大侠,为国为民的大英雄。

黄蓉自然为嫁得这样的英雄人物而骄傲,但夜深人静,偶尔因战事而独守空房时,他内心深处间,也偶有怨懟,只想两个人在桃花岛静静的过一段安稳的日子,而不是为了什麼国家大业,风尘仆仆,冒生命之危。

这些自私的想法,不止一次在黄蓉心中冒起,但理智让她压下,别去细想,却在彭长老的诱惑下浮上心湖。

“是啊!如果你不嫁郭靖,又会怎样呢?”

彭长老紫瞳再射进黄蓉的瞳孔深处,说話也像锤子般敲在她心坎中。

“不嫁郭靖,可以嫁谁?”

黄蓉问自己。

第一个在她心头掠过的身影,自然是风流不羈,却对她一往情深的欧阳克。

欧阳克虽是坏人,但对黄蓉真的是一往情深,甚至不计殘废之恨。

如果嫁了她,现在黄蓉应在白驼山当少夫人,不用流连襄阳。

“如果嫁的是欧阳克,真的可能会快活逍遥得多…唉!”

黄蓉从心底升起一丝叹息。

第二个出现在她眼前的幻影,却赫然是英俊瀟洒,自私邪恶的杨康。

“不,我怎能嫁给这样的坏蛋…呸!”

但她心头又隐隐觉得,撇除立场不说,英俊多金的杨康不失为丈夫的选择。

但她旋又想起,这两个男人或多或少也是因她而死伤,心中茫然更甚。

恍惚迷濛间,彭长老的双眼闪过一道黑气,慑得黄蓉身心俱震,一个更不可思议的答案出现。

“彭长老…这人…我…”

黄蓉芳心大乱,竟然想不出如何去评价这个淫邪无比的人。

她想起初次见面时如何被邪术所迷,然後是今天的种种,由心灵的鬥争到被控制,再到交合征服,过程中的快慰满足感觉,在彭长老不绝的暗示下,被无限放大。

彭长老自然清楚她心中的动摇,邪眼功力提升至极致,充满威严的继续诱导。

“辛苦了这麼多年,蓉儿你一定很累、很累了…你只是个女人,简单的女人,想找个广阔的胸膛倚靠,什麼也不用去想…什麼也不用烦扰…”

“是的…我真的很累…我只要快快乐乐的和我所爱的男人於桃花岛生活,不再去想什麼家国大事…”

黄蓉喃喃的说。

在她的视角以外,彭长老正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

“是啊!很累了…什麼也别去想…就和你能带给你最大快乐的男人一起,过些平静的生活罢!”

“平静的生活…很好…”

“能带给你最大的肉体快乐、能让你什麼也不用想的,才是你最爱的人…他正在你面前,那是谁啊?”

黄蓉迷濛地看着眼前的胖子,心灵已经完全被这个人的身影所佔据。

这时的彭长老非但慑心、迷情两法并用,就连新学乍练的“移魂大法”也用上了,王道武学甚至转化了他的气质,由原来的淫邪狡猾,变成不容抗拒的权威,整个人散发出震撼的光华,填满了黄蓉的芳心。

黄蓉心中湧起强烈的情感,正想脱口回答,但郭靖那朴实的面孔却突然从她心湖浮起。

他的形象是如此实在,如此的强烈震撼,就好像一招“亢龙有悔”的直推而出,轰散她的一切疑惑。

“我最爱的始终是靖哥哥,无论再累再辛苦,我也爱他…”

黄蓉的答案完全出乎彭长老的意料!他实在想不到,在多番心灵控制之下,仍不能动摇黄蓉对郭靖的爱。

但他何等机灵,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对应之法。

“蓉儿真是个乖女孩,从一而终,拣定了丈夫就不会移情别恋。”

彭长老顺着黄蓉的話说下去。

“你内心最爱的始终是郭靖,无论谁都不能取代他的位置,任何事都不能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最爱的是郭靖。”

找到答案的黄蓉鬆一口气,神情也轻鬆了。

“但是…当郭大侠的妻子实在太累太劳心,你一定要找个宣泄的方法,否则就会影响你的夫妻感情。”

“我不能让任何事影响我和靖哥哥的夫妻感情!不能!”

黄蓉对此的意志倒是相当坚定。

“你很需要找一个避风港,找一个可以慰藉你疲累的男人,一个在肉体上完全满足你、征服你的男人…”

黄蓉对此仍有点抗拒,彭长老唯有再加引导。

“你是个成熟的女人,身体有着强烈的需要,满足了身体、满足了心灵,才可以回去当郭大侠的好妻子。”

似是而非的意念,但在心灵被控制的黄蓉而言已经足够,只要继续让她好好的爱着丈夫,其餘的一切她都不太介意。

“你的心永远都是属於丈夫的,永远都只爱郭靖一人。但你的身体已经爱上了另一个完全满足你的男人。”

“把心灵交给丈夫,把身体交给征服你的男人。”

“心灵的爱属於丈夫,身体的最爱属於给予你最高潮的男人。”

“来,乖乖的告诉我,让你身体最快乐、最满足的是哪个?”

“是彭长老…”

黄蓉低语。

“你的身体爱着谁?”

“咦…彭长老!”

黄蓉感到内心深处飘飘荡荡的某处,终於找到个落实的地方。

“乖蓉儿、好蓉儿…不错,你的身体爱着彭长老。你的眼睛最爱看彭长老的眼睛、乳房最爱给彭长老爱抚、阴户最想给彭长老抽插……但这不影响你对丈夫的爱,你越爱丈夫,身体就越爱彭长老,越享受给彭长老控制,越享受和彭长老交欢…”

黄蓉顺从地点头,让彭长老再现邪笑。

“现在,就将你美丽的身体,彻底开放给彭长老吧!”

在那淫邪的指示中,黄蓉再次主动贴上胖男人的身体,像个淫荡到极点的妓女般,疯狂求欢。

彭、黄二人渡过了整整疯狂的七天,才依依不捨的分手。

原本彭长老是不让到口的美肉这样离开,但一想到万一黄蓉失踪,天下无数的乞丐找起帮主来,二人根本处可逃,更何况这少妇虽美,身边可是有三大高手相护,比较起来还是小命要紧。

因此,彭长老再次用邪术加深了对黄蓉的控制,约好再会的时间、地点及暗号後,就放她离去。

从此,天下第一美女帮主就完全沦为了彭胖子的禁臠,一听到他以约好的暗号相召,就飞奔私会,抵死缠绵一番。

好在胖子四处雲遊,一年也只有两、三个月会会找黄蓉求欢,否则她如何分身得下?这段姦情维持了十多年,就只有两次彭长老离开超过三个月,一是黄蓉怀上郭芙之时。

那可是黄蓉一生中最提心吊胆的日子,虽然她计过日子,肚中小生命应是丈夫郭靖的,但还是底气不足,又怕和彭长老交欢时会危害腹中肉。

好在,彭长老对她不是没感情,知道她怀孕後也远去,待婴儿出生後再来,但中间还是偶尔稍信报平安。

黄蓉身体一回复,就急不及待的赶会姦夫,以休息为名陪了彭长老近三个月,几乎乐不思蜀。

幸好,郭芙成长後,根相与彭长老几乎完全不像,才让黄蓉放下心头大石。

第二次就是最近了,彭长老一别大半年,沓无音讯日久,黄蓉甚至一度以为他已经死去,多次偷偷垂泪,但又为从此可一心一意向着丈夫而鬆一口气。

想不到就在她快心死之时,这命中剋星又再出现,而且好像变得更强大,更有魅力。

黄蓉有种感觉,彭长老这次踪,必有奇遇,而且回来定有所图。

这不是基於知智慧的推理,而是女性天生的直觉,还有身体的真实感觉。

要知,她身负“春水藏”的旷世奇穴,肉洞较常人紧窄得太多,要让她到达最高潮绝非易事。

在黄蓉有意隐瞒之下,不知情的郭靖就从来没有让妻子如此快活过,即便是驾轻就熟的彭长老,也要连施绝技,才能闯入那“穴中之穴”。

然而,随着他年纪渐大,体力开始有所不继,近两年二人交欢,彭长老已有点力不从心,却是靠过人的技巧,还有邪异的迷心术,始终牢牢地控制着黄蓉的身心。

但这次重遇,彭长老却赫然展露出更以往更强的雄风,几乎是不废吹灰之力,就让黄蓉尝到的欲仙欲死的滋味,唤醒了那早已被臣服的心。

因此,黄蓉小寐醒来,立即追问彭长老到塞外所为何事,却见这可恶的男人笑而不语,只是征征的看着她。

“我的小蓉儿真美,如果你是完完全全属於我就好了。”

黄蓉避开他的灼灼眼神,也是有意迴避这話题,再度追问。

“你说,如果我有办法,让你心裡只有本长老一个,是不是很好呢?”

黄蓉听得心惊胆跳,既是担忧又有点兴奋。

与彭长老远走高飞这想法不止一次在她脑海中出现,但无论是感情上、礼教上,还是道义上都不容她这样做。

“你远走塞外,就是为了找寻…咦…让我永远留在你身边的方法?”

黄蓉试探着问。

“是。”

这答案让黄蓉一阵心跳、心甜,但甜蜜的感觉旋即被接下的一句話衝散。

“正确地说,是让任何女性都无法离开我的方法。”

彭长老拉着黄蓉想捶下来的手,笑道:

“好好好,我认真的告诉你。”

然後稍为正容说下去。

“我听闻域一有一异物,神异无比,本有剧毒,但如果与一特殊功法混合使用,可让男女之间产生妙不可言的作用。我一直找寻此物及那功法,不断在西方乱钻,最远曾去到天竺一带…”

彭长老边说边往外望,似是对该“异物”极为神往。

“究竟那东西有何神奇作用?”

黄蓉难抵好奇的问。

彭长老却只是笑而不语。

“那你找到了没有?”

“功法我找到,也练成了。方纔我我神勇你也尝试过,正是这功法的效果之一,以後蓉儿就可以日夜享受到鱼水的极乐,呵呵呵!”

黄蓉自是一阵不依,彭长老又是连吻带摸,把美熟妇再度弄得身心俱软。

“可惜的是,那异物原来早就因为为祸过烈,在西域绝了种…唉!”

最後的一声慨叹,尽显彭长老的无奈。

“你到底想找的是什麼?”

黄蓉勉力在他的大手下保持清醒的,一心问个明白。

“你见多识广,饱读经书,可有听过“情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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